流歌终于算得上是败下阵来,说:“还不是前阵子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和丫头两个人去串‘门’的时候,听老人家说的啊!”
云夕舞冷哼一声,敲了敲流歌的脑袋,“我就知道,这么深奥的话,你竟然也懂,那就奇怪了!”
被云夕舞这么一说,流歌也不绷着了,“不过就是倚老卖老,显摆一下。小姐,你看我说的好不好啊?”
“既然是有经验的人说的,那自然是好的。只不过是便宜了你这个听的人!”云夕舞调侃着流歌。
“好了!小姐,我现在不也是说给你听了么?总不算是独享。你也跟我说说吧!这阵子你经常出去,还不让人跟着,究竟是去做什么了?”
做什么?云夕,心里想着,具体做什么,自然是不能给你知道的。
“你不用管,这些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在仙岛上待的时日可能不多了,你要是有什么话要对姐妹们说的,早点说!”
“啊?这是准备要走了么?”
云夕舞说完站了起来就往屋子里面走,却不料直接撞上了独孤浩然。手上的剪刀也不小心划伤了独孤浩然,留下了一道血印。
独孤浩然怒眼看着云夕舞,“怎么?才多长时间没见?你就准备谋杀亲夫?”
这词儿用的,还这真是地道呢!云夕舞拱手说道:“彼此彼此!不知道王爷又来我的住处,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云夕舞,这阵子已经你可以回去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独孤浩然似乎是很生气的模样。
为什么要告诉他?云夕舞转身,“回去就能回去了啊!若是你着急的话,就可以先坐着船离开。我是不会说什么的。”
“你……”独孤浩然似乎是怒了,说道:“我警告你,云夕舞,要是走的话,那我也得将你带走。记住你的身份!”
身份?云夕舞才不注重这些呢!要不是想着那边儿的生意还有人情的话,她才不会离开这里呢!实话说,仙岛上的一切都是异常‘精’致的。不论从什么方面,衣食住行,到美景之类,都是无人能比的。
独孤浩然脑海中想起了清利说的话,若是这段时间不能在他和云夕舞之间的矛盾和感情有所改变的话。那么回去的船,恐怕就要永远搁置了。
“好了,云夕舞,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所以才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只要你愿意回去,我什么都能做!”
什么都能做?云夕舞开始怀疑独孤浩然说的话,到底是可不可信。不是前段日子还在闹脾气么?怎么今天就又开始讨好她了?
脑海中正想着这些,突然发现时间已经到了,云夕舞连忙收拾东西,对独孤浩然说:“我现在有事,所以一会儿再给你说啊!”
一会儿?独孤浩然晕了,这家伙这么着急,是要去什么地方啊!还真是奇怪呢!好端端的,就要离开。看了一眼被剪刀划伤的地方,独孤浩然叹了口气,找了流歌来。
一边帮独孤浩然包扎,流歌一边说道:“王爷怎么还在生小姐的气?小姐就是个直爽任‘性’的人,您也没有必要去在乎什么。这阵子在吵架,说不定日后就和好了。其实王爷对小姐的付出,奴婢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哦?看在眼里?独孤浩然轻声一笑,对啊!当初的他可是连云夕舞住的满园都不愿意去呢!如今却能和云夕舞天天都在一起,还不觉得厌烦。这也算得上是一种体验吧!
徐渃早就已经在山‘洞’之中等着了,看到云夕舞匆匆赶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没有人跟过来吧?怎么今天这么莽撞?”
“还不是独孤浩然?来的时候碰上了,就吵架了呗!今天叫我来干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云夕舞瞅着桌子上的东西说道。
徐渃想了想,说:“这东西是专‘门’给你的。”
“给我的?为什么要给我啊?”云夕舞觉着奇怪,闻了闻,觉着还‘挺’香的。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浑身无力,想要躺下去。
徐渃一把接住了倒下去的云夕舞,轻声一笑,“只要这次的事情一成,那便会在各位长老的心中引起轩然大‘波’。”
此刻,清利在房内竟忙到睡着,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一切甚是模糊。他明明记得,睡着之前,是在书案上,可如今怎么……
耳畔传来了‘女’子哭泣的声音,而就在此时,几位长老匆匆走了进来。
“岛主,我们刚刚听闻说是……”
一行人却在‘门’口处停了下来。
清利想要将那‘女’子的嘴堵住,却不想那‘女’子不依不饶,在‘门’的角度来看,根本就是在做一些事情!
众位长老都气急,想要上前提醒,却又尴尬,只好一行人退到了‘门’后。
“你是谁?”清利定眼一看,这姑娘面生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清利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而那‘女’子则是整个上衣都没了。他们之间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吧!
大长老带领着身后的长老们在此跪,心想着这件事情的奇怪。刚刚看清利的反应,似乎是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难道是有人专‘门’这么做的?
心里虽怀疑,但仍旧还是对清利刚刚的作为是不能赞许的。好端端的,怎么能在大白天做这种事情。况且‘门’都还没有关!
作为仙岛的主人,清利是可以成亲的。但若是想到要成亲了,那便光明正大讨个老婆回来,这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