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耳畔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仔细一瞧,竟是一个飞镖。
云夕舞小心看了看流歌,她没有被吵醒,这才拿起那飞镖下面的字条看了看,上面明显就是徐渃的字迹,是想约她出去谈谈。
才刚刚成为副岛主不久,就又‘私’下联系,难道今天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就算如此,云夕舞倒是也没有觉得有多么的稀奇。因为这家伙的野心那么大,知道这些情况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时间约的是明日在所有人晨练之后,云夕舞心中有了对策,便熟熟睡去。
而在隔壁住处的独孤浩然,仍旧是睡不着。想到云夕舞很可能就会留在仙岛上,心里就懊悔不以,早知道就得好好看住她,给予她最好的一切,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情况。
他一定得想办法挽留住云夕舞的心!
正想着,哪知院子里一个人影突然出现,神秘兮兮,微风吹起头发,笑着说道:“堂堂浩天国的王爷,竟然也会睡不着?让我猜猜,难不成是因为公主的事情?”
“谁?究竟是谁在那里?”独孤浩然立刻坐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剑,时刻准备保护自己。
徐渃从暗处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当然是我了。还能是谁?”
看到是徐渃,独孤浩然却没有感到放松,反而是更加紧张了,“你来干什么?这么晚了,难道也跟我一样,是睡不着么?”
“呵呵!我倒是没有王爷这么多心事,只不过岛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明日要约你好好谈一下。”徐渃将岛主亲手写的信给了独孤浩然,随后便离开了。
若不是因为要来给独孤浩然送信,他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去给云夕舞送信儿。
而且,两个人约的时间也是凑巧,都是在明日的晨练之后。
第二日清晨,云夕舞就已经收拾好一切,吃了饭,准备去约定的地方。而这个时候独孤浩然却始终不肯出‘门’。
因为,清理上面所写的,是前去商讨赔偿条件。难道说,清理已经确定云夕舞会留下来么?不会的,他都还没有去问云夕舞的意思!一定要问清楚之后,他才能去赴这个约!
一早清理就让人盯着独孤浩然房内的动静,而且也说了,若过了时辰,他还是没有出来的话,就要处理掉这个人。仙岛继承人,是绝对不可能离开仙岛的,到时候若是云夕舞问起,就说他自行先回去便是了。
云夕舞找到了徐渃说的地方,这里面前就是万丈悬崖,只有一棵孤树在着,风也呼呼的吹着。选在这样的地方,无疑是要掩人耳目吧!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云夕舞走上前,看着徐渃。
“你知道我找你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不用在那里装傻了。你竟然会是仙岛上的继承人,还真是让我想不到呢!”徐渃一脸的不屑。
这个家伙,当初求别人帮忙的时候,一副紧张可怜的模样,如今当上了副岛主,倒是将她这个恩人忘得是一干二净的啊!也好,像这样的人,早点暴‘露’本‘性’,还是好的。不然难道要被骗一辈子么?
云夕舞轻笑一生,在石凳上坐了下来,说道:“那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说说你想干嘛吧!难道又是想让我帮你?”
“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帮我?”徐渃也跟着坐了下来。
而此刻,仙岛上的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惟独独孤浩然的住处,一些人突然出现,将独孤浩然团团围住。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独孤浩然紧张起来,他所安‘插’的暗卫这个时候都跟随着练习的队伍,还没有回来,平日里也只是‘抽’出空挡才能帮忙看一下情况。
眼前来的人总共都快二十位,各个武艺高强,他一人怎么可能应付得了?充其量拖延时间。而‘门’外,也定然已经被人守住了吧!
“你就是独孤浩然,浩天国的王爷?既然你不愿意和我们岛主好好谈谈,那我们只好给你点儿颜‘色’了。”
说完,两方‘交’战,独孤浩然很快就败下阵来。
当云夕舞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快到正午了,和徐渃谈了很多事情,真是‘花’费了不少的脑力。每次见这家伙就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云夕舞一进‘门’就吵着要喝水,可却没有看到流歌的身影,觉得奇怪,“这丫头,平日里‘挺’积极的啊!怎么现在不见人影了?难道是去什么地方玩儿了,还没回来?”
心里正想着,谁知‘门’外有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小姐!坏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啊!这么慌张!”云夕舞喝了口水,说道:“喘口气儿再说!”
“王爷!王爷受伤了!”流歌出了整整一身的冷汗。
独孤浩然这家伙,武功那么高强,平日里是根本不会有事的。如今出事了,定然是有很强劲的敌人?
云夕舞异常冷静,对流歌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在独孤浩然的屋子里,到处都是‘乱’七八糟,地上有很多的血。
云夕舞看了之后,不免心中紧张起来,但表面上仍旧是一副冷静的样子,走到了独孤浩然的‘床’前。
此刻的独孤浩然浑身都是伤,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会是这个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夕舞实在是不能淡定了,走上前,焦急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黄‘药’师呢?你怎么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