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安初阳跪在了地上,对云夕舞说道:“我这辈子已 经经历了大起大落,也实在是经受不住其他的事情。( 若你 愿意,我倒是愿意在你这里打一辈子的工,只是日后我的儿子绝对 不能在这里。”
哦?看来,在安初阳的心中,还是想要将家业重新振兴啊!口 说无凭,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留下。
“安初阳,我是一向最信任你的,但你也知道,这世间的事情 ,总有些说不清楚的,有什么变数,谁也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是 很确定……”
看了一眼云夕舞眼神中的闪烁,安初阳明白了她的意思,拿出 纸笔,写下了一张卖身契,“从今以后,我安初阳便是你云夕舞的 人,一纸契约为证。”
云夕舞笑着将契约拿到了手中,看了之后,连忙微笑着将安初 阳扶起,“哎!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何须如此客气?其实你 也可以不用写这契约的。你真的是多心了!”
安初阳看着云夕舞,“其实我也知道,掌柜的是对我非常放心 的,只是这都是我愿意做的。我愿意为掌柜的证明我的忠心,而换 取我在掌柜的手下永远是大掌柜的位置。”
“这些都好说,你是最了解我的生意的,而且对我又最忠诚, 日后跟着我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云夕舞正说着,流歌带着 手下的人抱着一些面料走了进来。
这阁楼的地方不大,但却是安初阳每日办公的地方,所以非常 隐蔽,没有人知晓。
将那一堆布料放在地上,安初阳上前问道:“好端端的,为何 要将这些东西给拿过来?莫不成是要做什么大事?”
“没错,安初阳,咱们这半年来的布料进账和衣服进账大概是 多少?有增么?”云夕舞问道。
仔细一想,这半年来,的确是没有什么变化,安初阳说道:“ 咱们店铺里的布料自然是好的没话说的,只是这渐渐的来的人也少 了,还有许多人要退会呢!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原因。”
“嗯,这就对了。原因就是,‘花’样没有及时更新,所有的顾客 都产生了审美疲劳。一些老主顾再来,只不过是看上了一类型的料 子,所以才会再次光临。”云夕舞一边分析着,一边已经将面料给 展开看着。
“所以,你这是要做衣服?”
“没错,还是你聪明啊!”云夕舞觉得还真是没有选错人,“ 我就是要加紧做出一系列的衣服出来,让它们再次风靡整个京城, 这样咱们的收入才会大大的,而且那些贵‘妇’人才愿意掏腰包啊!”
安初阳实在是不理解为何云夕舞如此兴奋,看向流歌,只见流 歌也是很无奈的样子。
云夕舞拿着纸笔,跪在地上准备工作,指着流歌和安初阳说道 :“好了,你们就先出去。流歌你去传消息,就说我明后两日都有 事出去了,不在府中。安初阳,你去核对所有的账目。”
两人都去忙活了,云夕舞在这阁楼之中也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才一下午的时间,云夕舞就已经调查出了当下最流行的元素, 而且还结合了自己的一些个‘性’,画出了两套衣服的草图,让自家工 匠连夜赶制了出来。
因为昨天忙活得实在是太累了,所以云夕舞起得非常晚,日上 三竿了,这才爬起来洗漱。独孤浩然知道云夕舞还没有吃东西,端 着吃的来找云夕舞。
“以后可不准将自己这么累着了。我的王妃可是要享福的,可 不是用来劳累的!有什么事情,让下人们去做就可以了,嗯?”独 孤浩然将一块儿糕点塞进了云夕舞的嘴里。
咽下嘴里的东西,云夕舞说道:“我知道,但有些事情他们是 做不来的,所以我才得上去做啊!哎!话说我昏‘迷’之后,好像发生 了许多的事情啊!”
“没错,你昏‘迷’之后,的确发生了许多事情,但眼下不都一一 解决了么?以后你和我仍旧是好好地活着,就算是天塌下来,也都 有我帮你顶着。”独孤浩然说这些话的时候,含情脉脉,实在是让 人着‘迷’。
哎!真是没有想到,独孤浩然竟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云夕舞 心里甜滋滋的,嘴上笑着,“好了,这才半年的时间没有见,你这 是学会‘花’言巧语了?”
“什么叫做‘花’言巧语啊!没有的事情!”
就在此刻,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对云夕舞说:“王妃,外面 有几位夫人求见,说是来看望您的。”
云夕舞正觉得郁闷,说道:“我不是‘交’待了流歌,说是若是有 人拜访,疑虑都说出去办事还没回来么?怎么竟来了个‘妇’人?”
那小丫鬟似乎是刚刚想起来似的,连忙跪在了地上,说道:“ 王妃恕罪,奴婢刚来不久,记‘性’不是很好。”
这刚来不久和记‘性’不好到底有什么关系?在云夕舞看来,这小 丫鬟的年岁估计还小,可能是没有将事情放在心上,若是被那些掌 势的给逮住了,肯定免不了受欺负。
“你是新来的,那就先跟在我身旁吧!日后就不要出去伺候了 。”云夕舞说着。
流歌此刻走了进来,还带着一个包袱,里面便是云夕舞所安排 下去做的衣裳,看到那小丫鬟跪在地上,又想到‘门’口的那几辆夫人 所乘坐的马车,瞬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姐,这丫鬟是前些日子才招进来的,我看她家世可怜。若 是做错什么事情的话,还请您原谅。”流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