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女人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不然水袖绝不会将这间绸缎庄转给她的。”眼睛盯着楼对面的绸缎庄,独孤浩然双眸微眯,眸中透出几分寒意。且不说这绸缎庄到底能不能赚银子,就单说这绸缎庄是用自己和水袖的名字命名的,她便不会轻易的转手给别人!
独孤浩然越想,脸色越暗,对身边的一名暗卫道:“去查一查,这商号是如何到云夕舞手中的。”
“是!属下立刻去查。”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来,在独孤浩然面前单膝跪下,行了一礼便又闪身不见。
南宫东篱眉毛一挑,似乎有着几分不相信,“浩然,云夕舞将商号拿去了这么久,你竟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到商号的?嘿嘿!”他一脸坏笑的看着独孤浩然。
他与独孤浩然是多年好友了,对他与云水袖之间的那点儿私情了解甚多,独孤浩然什么时候这么沉得住气了?他喜爱的女子的商号被夺,他都能这般平心静气?到现在都没去查一查云夕舞是怎么将这些商号弄到手的?
独孤浩然用不满的眼神瞪了南宫东篱一眼。双眸盯向楼下的绸缎庄,心中又是一股无明火起。
“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有什么可惊奇的?”对南宫东离对云夕舞的赞赏,独孤浩然心生不满。
南宫东篱根本就不怕独孤浩然摆脸色,仍一脸兴趣的看着下面,口中“啧啧”不已。
突然,他指着楼下惊讶的道:“浩然,你看,你家王妃来了!”
目光正盯着绸缎庄的独孤浩然微微一愣,目光随即也捕捉到了云夕舞的身影,同时也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人。
南宫东篱眼睛慵懒的打量着楼下,指着那个尾随在云夕舞身后的人道:“你的王妃看样子有麻烦了。”他那双清朗的眸子望向云夕舞,想起她在闹市中奋不顾身的救小女孩一幕,心中竟有些为她担心起来。
“这人的穿戴看起来有些像你们府里的下人啊。”他看了看那个人,慢悠悠的对独孤浩然道。
“王府里的下人不会这么蠢,出来跟踪王妃都不知道换一件衣服。”他说着,眯起眼来细细的观看了一会,却发现那个人真的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也难怪他认不出是谁来,王府里的丫头仆人众多,有些人他也没见过几面,特别是不在他院里和云夕舞院里的,他就更不会多看一眼了。
“看来瑾王妃并不如传言中那般愚蠢花痴,我想那些传言应该是视她为敌人的人故意散布的罢。”南宫东篱随口说着,独孤浩然听了却双眸微微一闪,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既逝,让人捕捉不到。
不过他却不承同南宫东篱的观点。无风不起浪,要是云夕舞本人不是那样的,这些年来又怎么会声名远扬?而且她花痴不花痴,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只要看到她那痴痴色色的眼神……
本来在心中批判着云夕舞的独孤浩然突然之间竟然回想不起云夕舞那花痴般的眼睛了,浮现在他脑海中的云夕舞,一双眼睛不是闪着狡黠的光芒,便是流露出一股随意的慵懒。
他沉默了下来,看着窗外不再开口,许久才有些心情烦燥的道:“对这个女人的事,本王不感举趣,以后少在本王面起提起。要喝茶便喝茶,真是扫兴!”
南宫东篱呵呵的轻笑了一声:“王爷对自己的王妃竟然说出不感兴趣的话来。浩然,你也别太伤王妃的心了……”
叫他看,云水袖虽然有着帝都第一美女之称,也不过只是那张脸长得比较诱人而已。要他说,还是云夕舞这样的女人比较吸引人。她性格可爱,心地善良,又有着让人意外的聪明才智。云水袖这个女人是怎么样,他是不好评价,毕竟是独孤浩然喜欢的女人,又是皇上的女人,也许确实有她的过人之处。不过单从她选择嫁入皇宫,放弃了与独孤浩然之间的感情来看,他南宫东篱对这样的女人实在没有好感。
“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这个王妃啊。真是可惜,若是她未曾嫁人,本公子道是有点兴趣。”
南宫东篱摸着下巴看着进入了绸缎庄的云夕舞。此时的她似乎感觉到了来自对面二楼上的审视的目光,突然回头向这边看了一眼。
南宫东篱迅速的收回身体,站在窗侧,但是云夕舞的那一记仿佛会摄人心魄的目光却让他忍不住微微眩惑……
“哈哈,王妃的感觉真敏锐,我几乎被她发现了!”看着独孤浩然不满的目光丢了过来,南宫东篱有些讪讪的笑道。
这时安初阳已经得到伙计的通报,从内室走出来:“云小姐,您来了?”
“嗯。”云夕舞微微一笑,轻声道:“后面似乎有人跟着我,我总感觉到有人跟踪。”
安初阳点了点头,对着身旁的一名壮士模样的人道:“刘权,你带两个人去查看查看。”
他吩咐过后,见刘权带着两名护院的出去了,才请云夕舞到一个幽静的包间里坐下。
“云小姐,这段时间生意真是好极了!”他高兴的眉眼弯弯,一双精明的眼睛灼灼的注视着云夕舞。
“嗯,很好,你继续将我们的亲新款式推广出去。船行那边的生意怎么样?可好一些了?”
云夕舞关切的问道。
对于绸缎庄,她倒还有些办法,可是船行就有些难办了。上一次她已经给安初阳交待了,让他出高价去请两位好的造船师傅来,还有船行运货的问题,也得尽快培养几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