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嶋先生。这是今天的预告。”guy从苏格兰场回来,手上拿着一张纸条。
“打电话就可以了,何必特地跑回来呢。”成嶋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原来yuel的位子。那一向毫无杂乱的桌子上现在只多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玻璃花瓶,另外一样就是在其内静静绽放的一株白百合。
“不。我只是希望多少能帮上一点忙。”guy看了看那个位子,表情甚是悲伤。
“是吗?”成嶋这时看了他一眼,眼珠透着浓重的绿色。
“......是。”guy被他看得一时有些透不过起来。
“拿过来吧。”
成嶋别开眼的时候,guy才得以松了口气,他将纸条递了过去。
“把yuel的笔记给我。”
“是。”guy走到yuel的位子上驾轻就熟的抽了一本小本子出来。
“再给我一支笔。”伸出手,感到重量之后成嶋也没有回头看就把手收了回来。
在写完这条通知之后,成嶋往前翻了翻,抬脸时,露出了一个极具孩子气的笑容,“干得好啊......yuel!”
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guy只能愣愣的盯着他手中的笔记本直看。
“你好像很开心啊。”olive一边进入romes控制室,一边淡淡的说着。
“嗯。”成嶋回头的时候脸上仍旧带笑,露出了那一对深刻的酒窝,“时间知道了。”
“时间?”olive轻轻地放下摄影器材,接着拿出了笔记本电脑。
“今夜的时间。”成嶋显然心情大好,“哦~你也来了~”
他打招呼的对象是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的苦命小跟班。
“啊。日安。”显然是被他的友好态度给吓了一跳,叇散遮提着那一袋器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olive的身边,“喂!他怎么了?”
瞥了她一眼,olive接着从她手上接过行李,随后才语调平平的开口,“他找到线索了。”
“哦。”叇散遮接着将手中的一叠纸交给他,“这是刚刚在门口碰到的一个工作人员塞给我的,说是刚刚从苏格兰场来的传真。”
“嗯?”olive停止了打开电脑的动作,快速的从她的手中抽走传真,细细浏览起来。
“这是什么?”叇散遮按捺不住好奇往那边探过头去。
“你以为凭你的智商能够理解的了吗?”olive可没有成嶋的好心情,所以照例毒舌。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暴走......
叇散遮的脑袋上虽然突突冒着青筋,却还是竭力忍耐下来。她很温柔很温柔的咬牙笑着,然后脚步很轻很轻的停留在了olive的鞋尖上,随后语气很假很假的说道,“诶呀~真不好意思~原来你的脚有这么长啊......”
成嶋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
olive侧头看她,“果然重量级人物的一脚就是了不起。”
“......”不行......要忍不住了。
olive虽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额上渐渐出了冷汗。只是他依旧没有说出好话,“虽然我知道你的反应迟钝,不过没想到一个人的反应神经可以缓慢到这个地步。”
潜意思是:快把脚给我移开!
“啊啊......”暴走了......
“咳......”被狠狠掐住脖子的olive脸色愈见苍白。
“那个......”guy忍不住出言劝阻,却被叇散遮那双愤怒的红眼给瞪了回来。
“咳!”忍住笑,成嶋走过去想要拿开她的手,可下一秒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弹了开来。
“哎呀~好热闹啊!”原本就笑如春风的eiol在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时笑得更加欢愉。
夜色深沉,今夜的月亮是残月,准确来说只剩下一个勾。倒是旁边的星星亮得过头。
“真是的......差点就以为要死了。”摸着带有手指印子的颈项,olive平淡的声调在某根柱子后响起。
“哼!”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叇散遮还是拉不下这个脸来。
成嶋和eiol互看一眼,均是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到了笑意。
“嘘!”olive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什么嘛......搞这么神秘。”叇散遮嘀咕了几下,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天空中的星星越来越亮,亮光甚至盖过了月亮。从漆黑的夜空中降下了一道光束。
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人,被水色所覆盖以至于让他们都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知道他的身上大概披着毛绒披肩。
ia...... 他的嘴巴动了动,却并未发出声音。
这一声却像是直接传到了脑子里,在大脑里久久回响着。
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星光为他照耀了一条笔直的道路,一直延伸到展览柜。
玻璃后面是一面巨大的陶土浮雕。
但是对于叇散遮来说却很是眼熟,她忍不住“咦”了一声。
olive迅速捂住了她的嘴。
幸好,那个身影像是没有察觉一般,继续一步一步的往那里走。
叇散遮觉得脑海里又回荡起一种奇异的语言,而她却又能轻易的明白那些话的含义。
吾之圣女,吾于神的圣日迎娶您回不归之乡。冥府河水将因您而流动,世界将因您改变模样。
那副陶土雕像开始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就叇散遮所见,浮雕里的狮子开始抖动,两旁的鹰似乎是在振翅。而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正是位于中央的女性,她身后的两片翅膀上的陶土出现了裂纹,露出了内里的颜色。
偷走me的您请回身看看,吾一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