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我在这儿先行谢谢大家了,同时也请求大家高抬贵手网开一面,让我们小两口早些去说会儿悄悄话如何?”任建向大家鞠了一躬,挤眉‘弄’眼一番,似乎是有些等不及了。-..- *哈
一想到燕儿那怯生生的模样,大家就心领神会地笑笑,又揶揄了任建几句,无非是说他生的不怎么样,却找了个娇滴滴的媳‘妇’,以后生出来的娃也要像燕儿那般才好。
任建一一笑着承了,嘱咐他们各自吃好喝好,便回房去——拜堂之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燕儿就悲哀送往了新房。
刚刚绕过大堂步入回廊,树丛背后就闪身出来一个人影喊住了任建。
“事情可都办好了?”任建脚步一刻不停,只是挑了挑眉‘毛’,向来人问道。
来人点点头,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走在任建的身后,他或许看不见自己点头,急忙又出声道:“全都已经办妥了,老大你就放心地去享受吧。”
“老大?”任建放缓了脚步,扭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人,‘舔’了‘舔’‘唇’,不知心中在琢磨什么,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似的讲,“若是让别人听到了这个称谓,咱们就等着死吧,清风寨的老大永远是杜琨。”
这句话说的平平淡淡,丝毫不带个人感情,似乎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人扭捏了片刻,小声地嘟囔说:“别人怎么认为我可管不着,反正在我心里您就是老大,清风寨上上下下的事务哪一件不是由您主理的,凭什么苦劳都由您来做,功劳却要留给杜琨呢?”
对于属下的忿忿不平,任建淡淡一笑,并未像先前一样责怪,而是简单地敲打了一番:“咱们自己知道就好,至于现在所做的这些是不是无用功,以后就知道了。”
说罢,任建迈开大步往房间走去,他有些等不及了,因为此刻躺在房间里那张经过装饰的大‘床’上的‘女’人,不是路边野‘花’一般的燕儿,而是一朵高洁典雅的雪莲。
粗暴地推开房‘门’,顺手就给关上了,任建一个猛子扑到‘床’边,一看,躺在‘床’上的不是温情又能是谁呢?
诚然,燕儿长得也不差,但有股娇滴滴的小家子气,顶多能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好升将养着的百灵鸟,而温情既能够急中生智出谋划策,又能够睥睨众生高瞻远瞩,端的是一只翱翔在天的凤凰。
任建的主意打得好,‘女’子对自己的贞洁总是看的比较重要,若是他此番将温情强上了,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留在身边。
至于要怎么样才能强上了温情,任建也是颇费了一番脑筋,才想出这个绝顶聪明的办法来。
先是带回一个‘女’子来,借口要与她成亲,在成亲当日自己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再让心腹‘迷’晕了温情,将她与自己所要成亲的人换个位置,事后再借口自己喝醉了酒没看清身下之人,那边没有话柄可留了。
幸而这个寨子里,不是所有的人都为杜琨那光明正大的气度而折服,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也会有人觉得他傻帽,认为跟着任建会更有出息。
“温姑娘,你可知,为了一个你,我是多么的煞费苦心吗?”任建伸出手指,一点一点地抚上温情的脸,白皙清丽,滑腻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
像是饥饿之人,无意中得到了一盘美味佳肴,他反而不会狼吞虎咽,而是会细细地品尝,以期在后来的日子里也能铭记住这一种味道,时时回味。
而现在,温情就是那一道大餐,任建就如那饥饿的人。
他给心腹的‘迷’‘药’分量不轻,根据一般的判断,他断定温情起码要两三个时辰之后才会清醒,但他忽略了一点,温情并不是普通人。
长久之来被木灵空间中的灵‘药’滋养着,温情的身体可谓是百毒难侵,原本可以奏效两三个时辰的‘迷’‘药’,在她身上仅仅能保持小半个时辰的‘药’效而已。
‘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脸上一阵发痒,潜意识里以为那是一只蚊子,温情想要挥舞着搁在身侧的两只手将这讨厌的蚊子赶走,却发现全身无力。
温情也没有多想,只以为这是梦靥,便愈加用力的想要握紧双手,然后奋力坐起来。
任建发现,即使是睡梦中,温情也微蹙着眉头,便不自觉的伸手替她抚平眉间的皱褶,而后低低地俯下身子,凑上嘴去,想要一亲芳泽。
感觉那只讨厌的蚊子开始在自己的额头上动手动脚,温情怒不可遏,心道一只蚊子也敢太岁头上动土了,恨恨地一挥手,终于发现身体能动了。
温情的手臂挥过,正好一巴掌打在任建的脸上。
‘迷’‘药’的‘药’效还未过,温情的手臂依旧没什么力气,但巴掌拍在任建正好贴过来的脸上,却响亮的很。
这“啪”的一声,不仅打懵了任建,也惊醒了温情。
缓缓地睁开眼,温情吓了一跳,任建那张猥琐的脸就在自己的上方,离自己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
下意识的,温情又狠狠地一巴掌挥了过去,一左一右,打的任建脸上十分对称,两边脸颊上都多了一抹红‘色’。
本以为可以顺畅地亲到温情,哪知道刚刚凑近她,还陶醉在温情特有的微微带了些‘药’材清香的体味重,自己的左脸就被打了一巴掌。
不痛,却让毫无防备的他懵了——温情明明中了自己的‘迷’‘药’,不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