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继礼的话,浣衣半信半疑,但本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指望这个一般的“继礼少爷”会知道什么。.. 。 *哈睦锛枪易磐焐吹陌参#并未久留?
“既然继礼少爷也不知道,那我就先走了吧,挽纱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过,这个时候了,继礼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浣衣四处张望着,挽纱年岁尚小,依旧是个孩子心‘性’,甚是贪玩,保不齐这会儿又瞧见什么有趣的玩意儿或者美丽的风景,就跑去玩了。
听出浣衣的问话不过是漫不经心,但周继礼心中有鬼,仍是被吓了一跳,额头上不住地沁出汗珠来。
他随手一抹,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被浣衣发现了,会揭破他的伪装。
“我……我随便走走而已,正巧就走到了这里来,真……真是巧啊!”周继礼就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
浣衣左右张望了一番,却什么都没看到,转过头来,正巧瞧见周继礼满头大汗,不由疑‘惑’地问:“都晚上了,天儿不热啊,继礼少爷怎地出了一身汗?难道是衣裳穿太多了?”
周继礼讪讪一笑,他心里清楚明白地知道挽纱此刻正昏‘迷’不醒地躺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大概是小‘花’园里‘花’树繁茂,所以遮挡不少,让浣衣暂时还未发现。
但难保她多瞧几眼,就看出端倪来了,循着那‘迷’香为线索,说不定就寻出了自己来。
周继礼慌忙左摇右摆,装作无意,实则刻意地遮挡着浣衣的视线。
嘴上还要应付着,他敞开了衣领,用手扇了扇,好似真的穿太多一般:“是啊是啊,也不知哪个该死的奴婢说今儿个天冷,叫我多添两件衣裳,没想到却差点把本少爷热死,待本少爷回去,定要重重罚她一顿才是!”
浣衣白了他一眼,有了周渊见珠‘玉’在前,眼里哪里还能容得下周继礼啊?
“小丫鬟也是为了你好,穿得多了,脱一件不就行了吗?再则,一会儿天‘色’暗了,夜里冷,继礼少爷若还要在外徜徉,多穿点防患于未然也是好的。”浣衣随口替周继礼口中“该死”的小丫鬟辩解了两句,谁想今日的周继礼十分好说话,连连点头称是。
“是了是了,我没有想周全,还是浣衣姑娘想的周到,我回去不仅不惩罚那个小丫鬟,还得大大奖赏她一番,时刻把少爷的身体康健放在心上,确是不可多得的好奴婢啊!”周继礼同浣衣搭着话,依旧站在她的面前岿然不动,似乎一点儿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温情躲在木灵空间里,而法器又被周继礼捡到了,就算她能够听见外头的动静,也不敢贸然现身,只得在心里焦急,不知道浣衣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昏‘迷’的挽纱,以及揭破周继礼的面具。
浣衣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儿她也说不出来。
但同周继礼聊天,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浣衣在此处张望了一番没见着挽纱的身影,便想着去小‘花’园的深处再找找。
没等浣衣迈步向前,周继礼就瞧出了她的苗头,小小地迈了一步,不‘露’痕迹地又把浣衣堵住了。
“继礼少爷,今儿个我可没空陪你玩,找不着挽纱,整个合欢院今晚可都别想睡了。”浣衣微微一笑,但眉间却皱了一下,眼神是冰冷的,不‘欲’与周继礼纠缠。
周继礼眼神幽深,试探‘性’地叹道:“唉,我这哥哥可真是个多情的种子啊,也难怪合欢院里养出的丫鬟,个个都水灵,恐怕天神下凡看了也动心。”
听了他这话,浣衣更加不待见了,随便应付了一句,便掉头‘欲’走,去别的地方寻找挽纱,顺便摆脱周继礼的纠缠。
浣衣道:“对啊,不知道我们家上辈子修了什么福,能把我送到大少爷身边做丫鬟,吃得饱穿得暖,对我们也好。这不,挽纱一会儿不见了踪影,大少爷就发动整个合欢院的人去找,若是搁在别家,不见了就不见了,横竖少一张吃饭的嘴,还落得个清净,谁管一个丫鬟的死活啊?”
说到后面,浣衣心中亦升起几分唏嘘,虽说她只是侯府中大少爷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而已,但说出去,比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要来得有面子。
况且,这个主子除了嘴巴毒点,对外人冷漠苛刻了些,心地总归是好的,又兼之风华才貌样样俱全,真乃人中龙凤之姿。
“好了,我是真不能再耽搁了,挽纱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可别是出了什么事儿。继礼少爷,浣衣先行告退,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说罢,浣衣转身就走。
看到浣衣转身‘欲’往别处,周继礼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他心里同时也在隐隐地不安,看这样子,挽纱在周渊见的心目中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丫鬟那般简单啊!
周渊见名义上是他的哥哥,但他们自小就不对盘,除了每逢过年过节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会彼此打个招呼,‘私’底下大家从不来往。
若是自己和周渊见这个大哥对峙了起来,无异于针尖对麦芒,说不定连娘亲都保不住自己。
越想越惊恐,周继礼索‘性’计上心来,对浣衣提议道:“挽纱我有印象,多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啊,怎么就不见了呢?莫不是贪玩去了吧。这样吧,到底是咱们侯府的人,我也来帮个忙,给你们添个人手。”
周继礼打的主意是,干脆‘混’入合欢院的人之中,随他们一同去寻找挽纱,这样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