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浣衣的事,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吧。 。 *哈虑橥蝗淮愉揭卤澈笳玖顺隼矗目光平静?
温情并不是不知道周慧兰是铁了心要害自己,但浣衣仗义,她就更不能将之拖下水了。
没等浣衣说什么,周慧兰就得意地笑了,眼神一沉,那两个彪形大汉立刻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前来,将温情禁锢住。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有人搬来了一条大长凳,彪形大汉随意一推,就将温情推到了条凳上趴着。
温情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个大汉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根粗‘棒’子,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说不害怕也是骗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发抖起来。
见此情景,周慧兰娇笑着,踮起脚尖,一步一步地靠近温情,俯身在她的耳畔小声地道:“温情,我还以为你有多勇敢呢,这会儿也知道害怕了?”
随即,周慧兰的表情忽然‘阴’沉起来,语气更加森冷:“既然你也知道害怕,前些日子为何要对我哥哥下如此毒手?你知道吗,他现在还躺在‘床’上修养呢!”
“呸——”温情迎面啐了周慧兰一口,“你哥哥被打那是活该!他的命珍贵,我家少爷的命就该如草芥?”
幸亏周慧兰身心灵动,及时地避开了,所以温情的口水并未喷到她身上,但此举无疑更加刺‘激’了她对温情的愤恨。
“找死!来人啊,把她给我往死里打,我不喊停,就不准停!”周慧兰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坐回凳子上,等着看温情惊恐的表情。
但让她失望的是,直到大汉将第一‘棒’打下去,温情脸上也不曾出现惊慌。
‘棒’子一下又一下地挥下去,打在温情身上,能听到‘棒’子和身体接触发出的沉闷声音。但温情咬牙忍着痛,将原本苍白的薄‘唇’硬生生咬出了鲜血来,但绝不肯妥协哼一声痛。
浣衣看不下去了,奔到周慧兰面前,气愤难抑,兜头就训斥道:“我敬重你,所以叫你一声慧兰小姐,但小姐此举是否不太妥当?这是大少爷的合欢院,就算温情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要惩罚她也该是由大少爷来,何故竟要你来多管闲事呢?”
“多管闲事?”周慧兰瞳孔微缩,牢牢地看定面前‘激’动的‘女’子,话语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剑,划破了空气里的沉闷。
“依我看呐,多管闲事的是浣衣姑娘,而不是我。合欢院也不小,渊见哥哥近日事务繁忙,我这个做妹妹的,好歹也是侯府里一位名正言顺的主子,自然要帮他分担一些,教训个奴婢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倒是你,一介奴婢,什么时候也开始对主子的决议指手画脚了,难不成你是想和温情姐妹情深,一起挨打?若是你真想的,我可不介意,反正也带了足够多的‘棒’子和人。”周慧兰仗着自己准备充分,已经将合欢院的出入口都辖制了,现在可谓是高枕无忧。
浣衣还想争辩几句,她也怕挨打,但在她看来,合欢院是周渊见的地盘,她不‘欲’让一个少爷不甚待见的‘女’人在合欢院撒野。
忽然耳边听得温情微弱的声音,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浣衣,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一个人挨打就算了,你可要好生……看着合欢院呐。”
不自觉的,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浣衣背过脸去,不忍直视温情被打的这一幕,对她来说可能会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打了一会儿,温情经过木灵空间里的灵‘药’调养过的身体也遭受不住了,开始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耷拉着眼皮子,整个人奄奄一息地趴在长条凳上。
“回禀慧兰小姐,这‘女’子恐怕是禁受不住了,再打下去就要昏‘迷’不醒了。”那大汉迟疑了一刻,心中也浮现些许的不忍,这般坚忍的‘女’子他可是头一回见。以往帮主子惩戒下人,哪一个不是‘棒’子还未挨着身体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偏生今日这个是个闷嘴的葫芦,打了这么久,真的一声痛也未喊,实在可称得上是“‘女’中豪杰”,所以那汉子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只是周慧兰的心,比手执棍‘棒’的汉子更加硬,她稍稍瞄了一眼了无生息的温情,脸上表情未变,冷冷地道:“继续打,只要不打死便好,打残了我更欢喜。”
一想起现今依旧卧‘床’的周继礼,还有对自己冷言冷语却对温情如‘春’风般和煦的周渊见,周慧兰对温情的恨意就如滔滔的江水,涌之不竭。
“是什么人胆敢在合欢院撒野?”
屋子背后,绕出一个人来,直到那人走近了,温情才堪堪抬起眼皮,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的轮廓。
但仅仅只是一个轮廓,温情也认出了来人——是一贯脾气火爆的紫桐。
上一次和温情的‘交’锋落了下乘之后,紫桐和碧梧便少有再贴身伺候周渊见,大抵都是浣衣和温情在少爷身边忙来忙去。自从她们闲散之后,虽心有不甘,但也舍不得离了合欢院出去,只好安慰自己乐得清静。
今日,合欢院中出了如此大的‘骚’动,把她们俩也惊动了,于是便跟着人群出来看看,不想,竟看到一贯对周渊见崇拜不已的周慧兰带了一大批人来。
“慧兰小姐,你这是作甚?合欢院可不是什么阿猪阿狗都能够进来的。”瞥了众人一圈,紫桐赫然开口,话却不好听。
周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