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平阳侯的话音刚落,温情就果断地拒绝了。。更多w. 。 *哈
闻言,二皇子的面‘色’一暗,但他只是微微抿紧了‘唇’,什么话也没说。
将二皇子的表情变化收进眼底,平阳侯瞧见他握住椅子扶手的手背青筋微起,想来心里有一丝挫败之感,便微微蹙眉,循循善‘诱’地问温情:“拒绝得这么干脆啊?是因为不想出‘门’,还是不想和二皇子一起出‘门’?”
温情不傻,当然知道不能抬出“二皇子”来,她语音模糊地推辞道:“这外头大太阳的,好容易就被晒黑了,我……我不要出去!”
把温情往外头推了一把,平阳侯笑意满满,慈祥地看着温情,但言语上却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哪能长久地待在家里不动啊,你就是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二皇子,老朽可把外孙‘女’‘交’给你了,你可要好生看顾着,她刚也说了,怕太阳晒,你们就尽量去‘阴’凉一点的地方。”
转忧为喜,二皇子立马答应下来,简直有点喜出望外的意味。
听平阳侯那笃定的意思,温情知道今天这一趟出‘门’是逃不了,不由皱着一张小脸,哀求似的向平阳侯道:“外公,你不跟着我们去玩吗?”
摆摆手,平阳侯正是打了让他们俩培养培养感情的算盘,心道,若是自己也搀和进去了,这一趟出‘门’两个小辈就没法玩了:“我若是也跟去了,你们铁定拘谨的慌,还是年轻人好,懂得彼此的想法。再说了,外公手头还有重要的事情呢,要赶着去办才行,下次,下次外公就跟着你们出去玩,可好?”
斩钉截铁的拒绝,让温情无法,只好怏怏地跟着二皇子出‘门’。
安宁适时地跟上,站在温情身旁,替她打起一把伞,遮挡太阳光,两人目光‘交’错的时候,都在对方的眼眸里看到了无奈。
“方才我还以为情儿妹妹是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玩呢,原来不是啊,害我还白担心了一场。”二皇子牵着自己的坐骑,那是一匹雪白无双的矫健骏马,马鼻呼呼,马尾甩甩,英姿飒爽地跟在三人旁边。而二皇子,则喜不自禁地笑嘻嘻,想与温情套近乎。
平阳侯府坐落的区域,是京城的玄武街,众所周知,这一条街上住着的人非富即贵,多半都是在朝中任职的重臣,所以一般无事,是没人来这条街上闲逛的。
人烟稀少,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实在是一个散步的好去处。
此刻,他们几人已经走出了平阳侯,踏上了玄武街那宽阔的马路,温情往背后那巍峨的平阳侯回望过去,忽然停住了脚步。
见温情停了下来,二皇子也随即勒住骏马,狐疑地看向她,似乎在问为何不继续往前走了。
捋了捋耳畔垂下的发丝,温情面无表情地讲:“这会儿我外公也不在,有些话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说开来才好。的确,我并不是不愿出‘门’,而是不愿和你一起出‘门’,只是这话我方才没在外公面前承认。我若是说了实话,既拂了你二皇子的面子,又会惹来我外公追问,实在是太烦。”
果不其然,二皇子脸上的‘迷’‘惑’之‘色’更加浓了,怔怔地望着温情:“为什么啊?”
那眸光闪烁一脸委屈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狗,满腹委屈地‘舔’舐着伤口,好像下一刻就要流下泪来。
温情别过脸去,面对二皇子那张哀戚的俊脸,她也觉得十分不忍,但心里却在强迫自己态度强硬一点,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话:“还用得着细说吗,当然是昨儿那件事了,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觉得咱们不应该再继续有接触了。”
“昨儿那件事?昨天咱们在兰‘花’小筑偶遇,然后一起听了场戏,听完戏之后就去鸿运酒楼吃东西了……对了,你是因为昨天买东西的时候,我的小厮没有抢先帮你付钱,所以连带着对我也不高兴了吗?情儿妹妹,我这可真是冤枉啊,昨日你们去胭脂铺之前,我分明对那小厮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他帮你结账的……”二皇子十分努力地在心里回想昨日的事情,百般猜测到底是哪件事情得罪了温情,想了半天,也只想到这么一件可能会让温情不喜的事情来。
但温情听了,却是满面的不忿,微带怒气地脱口而出:“二皇子殿下,您到底把我当作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会计较那么几两碎银子吗?昨日您的小厮是要帮我结账,可我不缺这几两银子,也丢不起那个人,就自己付钱了。我指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而是安宁问你……”
甫一涉及情情爱爱,温情就有些说不出口了,她只提了两个关键词,二皇子立刻就明白了。
只是就算二皇子懂了温情为何事避开自己,也依旧不能理解她的想法,朗声为自己辩护道:“情儿妹妹,我昨儿的答案可是真心实意的,你怎能因为我说了真话就判我死刑呢?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要相信我的诚意!这两日我都只顾着创造机会和你偶遇了,还没顾上回禀父皇和母妃,明儿一大早我就进宫去。我明白,婚姻之事,非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我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定要风风光光地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这才一会儿工夫,二皇子就已经说到嫁娶之事上了,温情焦急地驳道:“你这是说到哪儿去了,我又没说喜欢你,怎地忽然就扯到嫁娶之事上去了啊……再说了,算上今天这回,我统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