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无双知晓灵谷的势力,即便他多次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却总是没有任何的收获,冷眉一挑,或许留着他还能挖到更多关于灵谷的东西,他一定不能让任何潜在的力量威胁到西楚。[看本书请到
“还不赶快滚?”御无双冷峻地开口,那冰冷的神色在月光之下更显得冷酷,但是豆豆却丝毫都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御无双的怀抱十分的温暖。
灵谷子听到御无双的话,脚底抹油,施展轻功便仓皇离开了。
御无双手腕一动,一条黑影从暗夜之中飞射而出,朝着刚刚灵谷子逃跑的方向飞掠而去,身影有些虚无。
豆豆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美人爹爹,随后却赞赏地点了点头,煞有介事地开口,“美人爹爹还是很有远见的嘛。”
御无双听着豆豆的话,顿时满脸的黑线,有些哭笑不得,眼神之中满是宠溺。
“好了,我们很快就到了,我们到时候一定要查出你娘亲到底和那个刑部侍郎做了什么交易。”御无双抱着豆豆,几个起落便已经到了行宫的门口。
两个巨大的灯笼随风摇摆,门口的两个大狮子,阴影时隐时现。
“陛下,你怎么突然之间来了南诏?”御无双开门之后,一个身材修长,但是有些瘦弱的男子探出头来,之后才惶恐地跪在了地上。
御无双似乎已经习惯了,神色未变,抱着豆豆径直走进了行宫之中,“御翎,你亲自来开门,还需要问我为什么突然来了南诏?”
御翎微微一笑,颀长的身体在清冷的月光下,被拉得更长,“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还是和小的时候一样,总是能够看穿我的谎言。”
有些无奈地摊开手臂,眼神清明,却带着一丝无奈。
“行了,说吧,皇叔都和你说什么了?”御无双直接了当地开口,目光沉静,抱着豆豆的手更是温柔。
御翎看着知晓一切的御无双,心中苦涩有些漫过,他的皇兄永远都能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为何却不能努力地将一切都放在心中呢?还一定要坚持帝王的深情?
“皇叔说,皇兄万万不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御翎轻轻地开口,他潜伏在南诏这么多年,一定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为了他们西楚的昌盛,他即便再陷入两难之中,也一定会将连沧月除去。
御无双听到御翎的话,已然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只冷冷地开口,“孤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情义了。”
看着御无双孤绝的背影,御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让她扰了西楚的天下。
此时,月府之中却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沧月端着手中的茶盏,丝毫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朱云也坐在房间之中,眼睛死死地盯着连沧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案几,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朱云无奈地开口,打破了原有的平静,这个女人向来都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没有了御无双和豆豆,那么等于是他们手中没有了牵制她的力量,她难不成不想要命了?
想到这里,朱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有些颤抖,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这个女人可以有一种求生的yù_wàng。
连沧月却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杯盏,清冷卓绝的目光落在了朱云那儒雅的面容上,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解释,西楚皇帝的脚长在他自己的身上,豆豆的脚也不在我的身上,他们离开似乎是你的责任,和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朱云听着连沧月的话,原本淡定的目光顿时变得十分的愤怒,手重重地砸在了案几上,那案几瞬间便碎裂开来。
连沧月神色未变,只是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你最好还是赶紧离开,免得耽误了我修习幻术的时间。”连沧月轻轻地开口。
但不过是这一句话,朱云愤怒的表情便僵硬在了脸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在瞬间变成了愤怒,“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弥补你的过错了吗?连沧月你不要忘记了你的命还握在我的手中。”’
看着朱云失了以往斯文的模样,连沧月心中哂笑一声,眼神却如寒冰一般冰冷,让人不忍直视。
“那沧月倒是想看看,你倒是想要怎样惩罚我?”连沧月面无表情地开口,梨花针瞬间落在了连沧月的双手之间,带着一股凌厉的风。
朱云感受到了连沧月的变化,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
“怎么了?沧月你从西楚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楚墨言在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摇着手中的折扇,fēng_liú倜傥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明朗的笑容,径直走到了连沧月的面前。
朱云看着突然出现的楚墨言,手缓缓地放在了腰侧,立在大厅之中,面上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斯文。
连沧月看着楚墨言的脸,当时为了拿到红蝎子,楚墨言也是出了力的,如今他成为一国之君,还不忘到月府之中走一趟,连沧月自然感激。
“不过是被人掳来了而已。”连沧月瞥了一眼立在大厅之中的朱云,语气冰冷,手中的梨花针在这个时候收回了水袖之中。
楚墨言微微有些惊讶地看着朱云,斟酌了良久之后,才堪堪开口,“难不成你会被这样一个斯文的公子掳来月府?”
连沧月看着楚墨言那夸张的表情,活活像是她将这斯文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