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两片薄‘唇’抿在一处,眼神之中满是淡然,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摇晃着,似乎这三月的夜风并不能让他觉得凉爽。( . 。
“你觉得,我们有必要动手吗?刚才你没有用梨‘花’针,必定是已经弹尽粮绝了,而你这青云剑虽然厉害,但到底我叫朱云啊。”朱云云淡风轻地开口,似乎将一切都不放在眼中,带着一种绝对的傲慢。
连沧月却始终还是不肯示弱,“少废话,若是你拦不住我,那便只能由着我离开。”
听着连沧月沉静冰冷的声音,朱云的心中满是无奈,“好吧,那我就和你比划比划,但是你到时候可要赔偿我的损失啊,毕竟我的青‘春’可是有限的呢。”
连沧月听着朱云的话,满脸的黑线,眉眼之间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脚步快速地朝着摇晃着折扇的朱云移动,每一剑都丝毫不留情。
“你个该死的‘女’人,这样的打法都把我的头发‘弄’‘乱’了。”朱云话音一落,默念了几句‘唇’语,连沧月提起剑的手突然之间疼痛难忍,青云剑就这样柔柔地落在了地上。
连沧月恶狠狠地看着朱云站在面前那悠闲的模样,眼神之中刮过一丝黯淡,但是内心之中却是松了一口气,“愿赌服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连沧月有些大义凛然地开口,面容平静无‘波’。
朱云却抿嘴笑了笑,“一百两。”他可是还需要她杀了那南诏的皇帝呢,如何能杀了剐了她?倘若他真的这样做了,回去之后,他便一定会被楚墨言用更惨痛的方法惩治的,他可是一个会算计的‘精’明人,才不会被连沧月几句话就‘激’怒了呢。
连沧月却是满脸的不服,那种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在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朱云看着这样的目光,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僵持了片刻之后,朱云终于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我还是带着你回月府吧,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话音刚刚一落,朱云已经扯住了连沧月的手臂,朝着月府便已经飞掠而去。
“你回来了,那个人为什么抓你啊,我听说他是南诏的丞相呢。”连沧月和朱云刚刚迈进月府的大‘门’,突然之间灵谷子便已经挡住了路,好奇地开口,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
连沧月看着那张脸,一声不响地走过,朱云看着灵谷子那失望的模样,顿时有些于心不忍,“抓错人了。”
朱云看着灵谷子满脸‘迷’茫的模样,施施然离开,嘴角带着清浅的笑容,不理会从身后传来的有些悲愤的声音。
连沧月更是懒得理会,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如今她只想在这里‘弄’清楚楚墨言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这样她才能给御无双最好的帮助。
想到御无双,连沧月的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全到达了西楚。
南诏天牢之中却是一片兴高采烈,“今日丞相赏赐的酒‘肉’,我们可要吃好喝好啊。”一个身穿‘侍’卫服装的壮汉身后别着一把斧头,端起酒杯豪迈地开口。
众位‘侍’卫纷纷将酒举起来,大声地笑着,十分的开怀,今日他们故意设计放走了连沧月,丞相府中的黑衣人围剿成功,连擎天当下大手一挥便已经设下宴席。
随后,匆匆忙忙地离开,此时大约已经到了皇宫之中了。
“如今,你终于得偿所愿了?”南诏皇帝一身黄袍,眉宇之间虽然温和却带着三分犀利。
连擎天心中兴奋,双手抱拳,“多亏了皇上计策,微臣才能够如此快地实现了愿望。”
看着连擎天恭敬的目光,南诏皇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既然你已经得偿所愿,那么朕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应该开始着手准备了?”
连擎天诚惶诚恐地看着上位的南诏皇帝,郑重地回答,“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不负所托。”
南诏皇帝温和地笑了笑,随即摆了摆手,示意让他退下。
他有些疲倦,每日端坐在这龙椅之上,看似万众敬仰,但是内心却充满了孤独,他已然厌倦了这个皇位。
只是他又不忍将所有的担子都放在欧阳逸轩的身上,毕竟他不过也才刚刚二十二岁而已。倘若完全将国家‘交’给他,他如何能够放心的下?
“微臣告退。”连擎天看着已经将眼睛闭上的南诏皇帝,轻轻地开口,退出了太极大殿,目光之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匆匆翻身上马,扬鞭‘抽’打在马屁股上,马吃痛而行,速度飞快,街上的行人远远地便躲开。
“老爷,何事竟然如此匆忙?”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跟在连擎天的身后,来到书房才有些紧张地开口,眼神之中充满了担忧。
连擎天嘴角挂着笑容,“终于,她终于死了,我终于给咱们的连翘报仇了。”
“真的吗?”那‘女’子明显地睁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讶,今晨才听说他擒拿了连沧月,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发生得这样快。
连擎天悠然地拿起案几上的茶,轻轻地抿了一口,“你去让王管家设宴,今日本相要在府中庆祝一番。”
放下手中的茶,连擎天利落地起身,径直朝着连翘居住的院落走去,目光闪烁着一种‘迷’离。
“连翘,你醒醒啊,爹爹已经帮你报仇而来,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再也不能伤害你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样的幸福都是你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