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连沧月并不说话,目光始终落在欧阳逸轩的身上,她要清楚地看到对手的每一个动作,要不然她的心中会有一种不安。 。
欧阳逸轩微微一笑,低沉地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朱云派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连沧月看着陡然之间走到了自己面前的欧阳逸轩,呼吸一滞,难不成,他竟然已经猜到了朱燃便是她连沧月?
但是,怎么可能呢?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啊,连沧月淡定地看着欧阳逸轩抓着自己的手臂,冷了声音开口,“太子殿下请自重,朱燃明日便是皇上的贵人了。”
那清冷卓绝的模样,竟然和那个人是如此的相似,只是这张脸却不如她的清水芙蓉,未施粉黛。
“说,你来这里,到父皇的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欧阳逸轩恨恨地松开了连沧月的手,但是却将双手落在了梨‘花’棠木椅子的扶手上,将连沧月圈在了其中,目光中带着一种嗜血的颜‘色’。
连沧月佯装害怕,颤抖着往后蜷缩了一下身体,目光之中满是惶恐。
欧阳逸轩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吓成了这样,她终究和那个背影清冷的‘女’人差的太多了。
就这样的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女’人,倒是让欧阳逸轩瞬间失去了兴趣,这样一个‘女’人不过就是为了荣华富贵罢了,那惶恐的眼神已经可以说明一切。
欧阳逸轩带着一种失落,枉费了他以为自己再一次遇到了像是连沧月那样的‘女’人,原来不过是一场空。
他终究是因为不希望她成为别人的妻子,才将她‘逼’上了绝路,只是在他的内心之中却还是会想念这样一个人。
“好了,是父皇让本宫到这里取一样你随身的物件,以解他老人家的相思之苦,还请贵人拿出一件便是。”欧阳逸轩低沉地开口,并不想再在这里做更多的纠缠。
看着欧阳逸轩那冷漠的眼神,心底悄然地松了一口气,果然,一个娇柔的‘女’人总是要多几分幸运。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南诏皇帝竟然特地让堂堂的太子殿下来亲自取自己一件物件。
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连沧月朝着欧阳逸轩微微点头,这才走进了内室之中。
随手拿起衣服上的一个荷包,目光清冷卓绝,他今日的测试算是已经完成了吗?应该不止这样简单。
果然,脚步声被内力悄然化解,欧阳逸轩暗运内力,将力量集聚在手掌上,目光之中闪着‘阴’冷的光。
连沧月感受到凌厉的手掌正在迅速地靠近自己,但是她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静静地欣赏手中的荷包,那样子仿佛十分不舍。
不出所料,在那手掌快要接近她的时候,突然停顿在半空之中,欧阳逸轩神‘色’狠绝,悄然地将内力化解。
连沧月在这个时候悄然转身,再看到欧阳逸轩的时候,佯装满脸的惊讶,“太子殿下怎么到了臣妾的内室之中来了?这若是被皇上知道了,臣妾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欧阳逸轩一愣,低头冷哼了一声,“贵人最好不要在本宫身上用什么心机,也不要有一些不该有的想法,不然本宫能有千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连沧月看着欧阳逸轩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亦是冷笑了一声,目光冷淡,“太子殿下在云燃殿也待得够久了,还是赶紧回太极大殿之中复命吧。”
欧阳逸轩冷冷地瞪着连沧月,随后将她手中的荷包接过来,拂袖离开,却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只是,他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
走在院落之中的欧阳逸轩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正在犹豫的时候,脚下却已然变换了方向。
连沧月听到欧阳逸轩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落落大方地站在窗口,双手轻轻地划过粉红‘色’的嫁衣,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欧阳逸轩看着连沧月带着小‘女’人娇羞的模样,回想刚刚连沧月并不会武功的样子,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稳稳地落地了。
说不定她只是朱云再一次成为刑部‘侍’郎的垫脚石罢了,欧阳逸轩思来想去,最终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仰起头看了看天空,确实是到了回去的时间了,欧阳逸轩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是说对了一句话的。
快步地离开,欧阳逸轩并没有施展轻功,毕竟这里还是皇宫,他总还是要遵守许多规矩的。
连沧月听着欧阳逸轩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重新将‘药’粉之类的东西从暗格之中取出来,成败就要看明日一举了,她的亲生父亲也终于可以尝到她曾经尝试到的痛苦了。
“回来了?”南诏皇帝在烛光下有些困顿地开口,目光落在刚刚进入大殿之中的欧阳逸轩。
欧阳逸轩轻轻地将‘门’掩住,随后才恭恭敬敬地开口,“是,父皇,儿臣回来了,贵人她给了儿臣这个荷包。”
南诏皇帝看着欧阳逸轩双手递过来的荷包,然后再想想前几日见到她时候的场景,似乎这个荷包确实是不离身的。
伸手接过欧阳逸轩手中的荷包,南诏皇帝紧紧地将它握在手中,脸上满是十分满足的表情。
“父皇,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父皇还是早些歇息吧,免得明日册封典礼上疲累。”欧阳逸轩放下了心中疑虑之后,便再也没有留在宫中的意思了。
南诏皇帝目光紧紧地放在了荷包上,听到欧阳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