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丫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玉’镯套在自己的手上,勒的她的手腕成了两截莲藕。。 。
“那我就不客气了。”她笑眯眯的讨好道,“还是跟着你好,有‘肉’吃,还能穿金戴银的。”
连沧月冷哼一声,便打开窗户透透气,她实在闻不惯鎏金仙鹤里面燃着的浮沉香。
听说此香甚是真贵,只有南海才有,这种香可是经过万年的沉淀形成的,经过长途跋涉送到北甸,一两就可价值万金。
楚墨言曾经自豪的告诉她,只有她的宫殿里才有资格用这浮沉香。
王大丫撇着嘴道,“你可真不会享受,我闻着这香极好的。”
连沧月忽然眸子一沉,“你这嗜好跟你的旧主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反正你的旧主子就要来了,你不如跟了她去吧。”
连翘就喜欢这种奢侈的香,越是金贵,她越是喜欢。
王大丫抖了抖身子,“你说的是真的?”
连沧月慵懒的抬了抬眼眸,算是默认了。
王大丫满脸黑线,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宫殿里走来走去,“这可怎么办呢?我们现在算不算前有追兵后有恶狗啊?”
在这宫殿之中本身已经树敌无数,结果跟连沧月有仇恨的连家人还追了上来,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连沧月不紧不慢的说道,“我都不慌你慌什么?来一个 我打一个,来一对,我打一双。”
连沧月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冷光,连翘以前不是她的对手,现在依旧不会有什么长进。
……
南诏连府中,裘堇紧紧握住手中的信函,满脸的狰狞,“没想到这个狐狸‘精’竟然还有脸邀请连家人?”
在她看来这皇后的宝座本来是连翘的,没想到被连沧月抢走了。尽管连翘跟自己解释过,那只是两国的‘交’易,可是裘堇仍然觉得连翘吃了亏。
连翘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脸颊,鬼医圣手果然高明,虽然她并没有恢复以前的美貌,可现在勉强还算是个人样。
“这封信不见得是她写的。”
“你怎么知道?”
裘堇将信递给连翘,连翘看也不看就将信丢在了火盆之中,火苗将信瞬间化为灰烬,跳跃在连翘的眼睛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
“你以为北甸的人就这么轻易的让她做皇后?”
“你是说有人从中作梗?”
连翘点了点头。
看来有人不想让连沧月好过,并且得知连家人与她有恩怨纠葛,便故意邀请连家人来膈应连沧月。
“娘亲不必理会,那北甸皇后也不是好当的,以后有她受的。”
裘堇却不这样认为,她想到自己所受的耻辱,恨不得亲手送连沧月下地狱。
裘堇的手紧紧的扣在连翘的肩膀上,“翘儿,这次我们必须去,难道你想看到那贱人风风光光的被人尊称为皇后?”
连翘感到了肩膀的疼痛,她将裘堇的手拿下,她也不想让连沧月好过,只是她现在不能‘露’面,若是‘露’面了,反而会帮了连沧月,再说了那楚墨言也不是好糊‘弄’了,若是他达不到心愿,岂会饶恕自己?
裘堇似乎看出了连翘的犹豫,她将手放在连翘的身上,将连翘的脸转向铜镜,“翘儿,你这样子他们未必认得出你就是连家二小姐,娘亲陪着你去,到时候你就谎称是连家的丫鬟。”
连翘有些心动了,裘堇继续‘诱’‘惑’道,“翘儿,我们去是为了给那贱人一个下马威,如今她寄人篱下,再让我们踩上一脚,看看她还威风到几时?”
裘堇的眼眸中闪动着‘阴’毒的光芒。
连翘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已经很久没人记得她以前的模样了,记住的只是她毁容时的丑陋。
那她就去会会连沧月,让她知道没有人可以将她连翘打败,即使曾经毁过她,她也依旧能重新站起来,就像是这张脸,她不也恢复的很好了吗?
此时‘侍’‘女’忽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小姐不好了,那个傻子找不到了。”
连翘眼眸中闪现着羞辱,愤恨还有惊慌失措,她沉声喝道,“赶快给我去找!找不到谁也别想好过。”
‘侍’‘女’闻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裘堇满脸的疑问,只不过是个傻子而已,自家的闺‘女’怎么这么紧张?
上次连翘把这个傻子带回来的时候,只是告诉她好好的看着他,还说只是一个故友的托付,细细想想,这其中必然有隐情,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连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善心了?
“他到底是谁?”
连翘烦闷的扶着额头,“不是说过了吗,一个故人嘱咐我帮忙照料的亲戚。”
裘堇当然不相信‘女’儿的托辞,只是看到‘女’儿一脸的不耐烦,也就没有再问。
连翘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红线,这是合欢蛊留下的,每次蛊毒马上就要发作的时候,手腕的红线就会变得清晰起来。
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都是鬼医圣手那个狡诈的家伙,原来他所谓的解‘药’就是这个傻子,害的自己每个月必须跟这个傻子……
一想到那傻子又丑又臭,还一脸的口水,连翘就觉得恶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连翘看着被众人押上来的傻子,只见那傻子一脸的呆滞,嘴边还沾着类似于马粪的东西,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小姐,这傻子竟然掉进了马粪池子里。”‘侍’‘女’捂着口鼻说道。
看着‘侍’‘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