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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豆豆死死的盯着连暖,眼神中带着某种威胁,“不如,晚上回去暖哥哥试试我的连心蛊如何?”
连暖猛然的摇了摇头,又随即不甘心的点了点头,接过豆豆手中的‘药’丸,‘混’在小太监的队伍中,走向拓跋玄的位置。( $>>>)。 ..
他趁人不注意之时,将黑‘色’的‘药’丸放在拓跋玄面前的酒壶之中,然后躬身退下。
豆豆朝着连暖伸出一个大拇指,向他眨了眨眼睛。
连暖气呼呼的嘟囔着,“以后不做这种事!”
“好好,以后你跟鬼魅师傅换一换如何,你带我飞檐走壁,他替我做这等事情。”豆豆的眼眸狡黠的翻转着。
连暖泄气般的垂首,忽然间,一块荔枝糕塞在了他的衣袖中,豆豆俏皮的朝他眨巴着眼睛,“赏你的。”
连暖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他小心翼翼的将糕点收起来。
豆豆揶揄道,“是不是又想留给大丫那胖丫头?”
连暖羞红了脸,他低垂着头,只是嘿嘿的笑着,“大丫爱吃。”
豆豆叹息了一声,眼眸落在不远处的鬼魅身上,只见王大丫正面若桃‘花’的贴在鬼魅的身后,眼眸怔怔的盯着鬼魅的背影,悄悄的上前靠了靠,还一脸满足的回头看了看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豆豆摇着头叹息着。
连暖挠着头,傻呵呵的笑着,只希望年宴早点结束,他好将荔枝糕拿给王大丫吃。
连沧月靠着御无双,坐在了金‘色’的龙凤椅上,她轻声笑道,“没想到皇上竟然还有这般雅致的才艺。”她舞的剑并无出彩之处,可是他的笛声却弥补了不足,宛如天籁,将众人带入了意境之中。
御无双的眼眸落在烛火下忽明忽暗的容颜上,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眉梢间皆是风情,含笑间水光流转,他的声音犹如细雨,低声呢喃,“皇后可知孤方才吹奏的是什么曲子?”
连沧月放下金樽,衣袖掩‘唇’,低声浅笑,“我本是粗人,怎晓得这等雅律?”
御无双将手指放下,滑落在连沧月的膝盖上,借着云袖的遮掩,握住她落在膝盖上的手指,浅然笑道,“其实孤方才是将两首曲子穿‘插’在一起吹奏的,前半段是《凤求凰》,后半段是《十面埋伏》。”
连沧月的眸光落在御无双的眼眸中,两人深情凝望,似是将对方眼眸中的烛火点燃,她自然明白那首婉转的《凤求凰》是吹给她听的,而那首《十面埋伏》则是吹给拓跋玄听的,大有警告的意味。
忽然,一阵喧嚷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凝视,连沧月不由自主的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拓跋玄猛然将‘玉’案掀翻,他扑到大殿的中央,将正在轻歌曼舞的莺莺燕燕冲散,只见他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口中发出嚎叫,他似乎有些痛苦,不停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眼看他身上不着片缕,御无双便令人将拓跋玄架了出去,谁知道他天生蛮力,竟然将上前的几个‘侍’卫掀翻在地。
御无双勾起‘唇’角,冷声说道,“看来拓跋可汗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谁若是帮他醒醒酒,孤自有重赏。”
众人皆明白皇上这话表面上是在维护拓跋玄的颜面,实际上是在纵容大殿上的武将,将拓跋玄教训一番,以报拓跋可汗在大殿上的无礼之举。
大殿上果然有人主动请缨,他们或是出类拔萃的武将,或是皇族年轻的宗亲显贵,皆一拥而上,将拓跋玄死死的压住。
有人绊住拓跋玄的双‘腿’,顺便趁‘乱’狠狠的在他的关节处踢了几脚,拓跋玄狼狈的跪在地上,有人死死的勒住拓跋玄的脖颈,勒的他面红耳赤,几乎喘不过气来,甚至有人将拓跋玄的双臂死命地向后掰,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上的那种躁动和狂热也随之退却,眼神逐渐的清明。
拓跋玄大吼一声,喉咙中溢出一丝腥甜,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可是面对这等尴尬的局面,他又发不得火,毕竟他在众人的眼中已经成了醉汉,况且他们是在帮助自己醒酒,自己若是大闹一番,岂不是显得毫无男子汉气概,本身这一闹已经丢了面子,若是再追究下去,恐怕连里子都丢了。
他喘着粗气恭敬的说道,“多谢天朝皇帝命诸将为我醒酒,方才是我鲁莽了,还望诸位好汉收手。”
御无双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他朝着诸将微微一摆手,“既然拓跋可汗已经醒酒,诸位便可回到座次中享用盛筵,孤相信可汗定然会重谢各位,乌郡族最看重的便是义气二字。”
拓跋玄颇有些骑马难下的感觉,心里堵着一股气,自己出丑被人打,还得反过来对这些人重谢,他僵硬的一抱拳,“改日我定然会奉上重谢。”
御无双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脸上却浮着淡淡的笑意,“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拓跋可汗启程回云藏之时,诸位定要相送,也算是全了这份缘分。”
诸将隐着笑意,声如洪钟,“皇上英明,吾等定当践诺!”
看着拓跋玄那张乌云沉沉的脸,御无双的心中酣畅淋漓,他微微倾身贴着连沧月的耳边轻声笑道,“皇后对孤的处置可满意?”
连沧月的纤纤素手执起‘玉’壶,将清冽的酒水斟在金樽中,美人如‘花’隔云端,美酒香醇溢鼻息,这种美好的香醇从他的鼻息晕开在他的心里,只恨此刻背负贤名,不能即刻将美人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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