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尘,你这是怎么了?”看见张啸尘这副狼狈样,何仙姑轻轻皱了皱眉头,先收了仙鹤,沉声问道。薛美莲却对面前的张啸尘丝毫不感兴趣,刚跳下仙鹤便飞快地向冯宝跑了过去。
张啸尘哭诉道:“何长老,是那冯宝打了我。他要强占我的房子,只因为我不同意,便将我毒打成这样。”
“冯宝?”何仙姑有些错愕,抬头看时,却见冯宝正和薛美莲拥在一起卿卿我我。不觉又皱起了眉头,“这个冯宝到那里都要惹事。在家里便打了我侄儿老虎,刚到这里又打了张啸尘,虽然有些实力,却是个麻烦。”想了想,伸手招呼道:“冯宝,你过来一下。”
“何长老,你老人家来了。”冯宝拉着薛美莲的手走到何仙姑面前,躬身问候,陪着笑脸。“冯宝,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将张啸尘打成这样?”何仙姑皱着眉头,似乎对“你老人家”这个称呼有些反感。
冯宝这才如梦方醒,看着张啸尘说道:“原来张师兄在何长老面前说我的坏话。”用手指着张啸尘:“何长老,我正要向你告状。张师兄不肯给我房子住,我没有办法,所以找张师兄要房子。可张师兄听不懂我说的话,我只好用拳头提醒他一些。”
“是这样啊。”何仙姑立即明白了。平时,何仙姑对众弟子间那些相互算计倾轧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只是懒得过问罢了。看了看紧紧依在冯宝身上的薛美莲,眉头又皱了起来,心中暗道:“这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我还指着张啸尘为我管束山下众多普通弟子,可薛美莲又这样迷恋冯宝。无论如何,我不能得罪薛美莲。”
转瞬间,何仙姑定了主意。看着张啸尘训斥道:“你身为大师兄,却不能照顾好新来的师弟,就是失职。这样吧,你现在住的房子就留给冯宝住,你自己另选一间房屋住。”
“何长老!”张啸尘悲愤地喊了一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喊道:“我冤枉啊,我冤枉啊……”额头叩出血来。可半晌也没听见何仙姑反应,张啸尘止住哭声,抬头看时,却见何仙姑已经乘鹤飞走了。“我真的冤枉啊。”张啸尘又羞又恼,捶胸顿足,转而向众师弟喊冤。可四周围观弟子仿佛见了鬼一样,纷纷离去——张师兄失宠了,已经失去了巴结利用的价值,再不走,被冯宝当作张师兄的同伙可就麻烦了。
冯宝拉着薛美莲的手,也不管周围众人各色目光,高高兴兴回到了张啸尘原先居住的石屋中,昏天黑地亲热起来。薛美莲极度快乐之后,放松下来,伏在冯宝耳边喃喃说道:“我在山上想死你了,吵着闹着要下山来见你。何姐姐拗不过我,这才送我下来。”
冯宝拥着薛美莲光滑柔软的身体,轻轻抚着,闭着眼睛说道:“见一次面还要看别人脸色,那你就不要上山去了,就呆在山下吧。”薛美莲说道:“不要紧。何姐姐说了,过些时间,等我自己学会了仙法,我自己就可以驾着仙鹤飞了。我要呆在山上抓紧时间修炼。”
搂紧冯宝,薛美莲甜蜜说道:“你想一想,到那时,我想什么时候来见你都行。我驾着仙鹤带着你一起飞,想去那里玩都可以。嘿嘿。”不住地吻着冯宝的脸,幸福在脸上洋溢。冯宝翻过身,紧紧搂住了女人。
薛美莲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幸福,忽然贴在冯宝耳边说道:“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伸手从旁边衣裳里取出一枚闪亮的石子,“冯宝,你看这个。”
“这是什么?”冯宝忽然想起在何仙姑手上也曾见过类似的发光小石子。
“这叫灵石,是修仙的必备品。”薛美莲手捧亮闪闪的石子,十分兴奋,“何姐姐说了,只要有足够多的灵石,我就能修成十分厉害的仙法。”说着,将灵石放到了冯宝的手心里,“你也好好看看。”
“很舒服的感觉。”冯宝立即感觉有一股暖流在掌心中升起,闭眼感受了一会,睁眼看着薛美莲,“这东西给人的感觉真的很神奇。看来确实是好宝贝,你将它收好了。”说着,又将灵石放回了薛美莲的手心里。
薛美莲小心翼翼地将灵石收了起来,贴在冯宝耳边说道:“何姐姐说了,只要我能修成仙法,将来定能获得大把的灵石。到那时,我再分给你一些,让你也修炼仙法。然后,我俩就能比翼双飞了。”说着,双手在冯宝身上不住的抚摸着。冯宝很快又兴奋起来,翻身将薛美莲压在身下。
第二天,何仙姑早早来到山下,将薛美莲接到山上学习仙术去了。冯宝站在门前,盯着空中的仙鹤看,一直等到仙鹤在山顶消失了方才转身进屋。
很快,山下的几百名普通弟子都知道云霞山新来了一位厉害师弟——此人名叫冯宝,手段高强、心黑手辣,而且性格嚣张,来到宗门的第一天便痛打了大师兄张啸尘,夺了张啸尘的房子。令众弟子不可理解的是,在做下如此滔天恶行之后,冯宝居然没有受到何长老的惩罚,反倒是受害的大师兄张啸尘被何长老狠狠责罚了一顿。
众人心生畏惧,暗地里管冯宝叫恶霸,不少人害怕看见冯宝,躲着冯宝,有时不小心碰见了,强作笑颜打声招呼后便快步离开,躲得远远的。但也有一些人心思灵活,想着张大师兄失势了,便应该另投门路。
自从夺了张啸尘的住房,冯宝便事事顺心。众人都知道他的厉害,自然没有人敢让他下田去种灵谷,而且张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