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知道血手堂?”张均预感到什么,问道。.. 。
“他们终于坐不住了,害怕你强大起来,想把你扼杀在摇篮中。”华布衣语气凝重,“时至今日,为师也该告诉你一些事情了。明天正午,你在清河县的杨三驴‘肉’馆等为师。”
张均心‘潮’澎湃,他知道华布衣将向他‘交’底了,便说:“徒儿去安排个安静的地方。”
“不用了。”华布衣道,“开驴‘肉’馆的杨三是为师老友,你正好去认识他。”
张均一惊,能和华布衣做朋友的人,必定不是等闲之辈,看来那个杨三是位高人。
第二天,林娴乘机飞往云东去,因为那边有几笔生意需要她前处理,不能耽搁,只能先张均一步离开清河。
送走林娴,张均提前赶往杨三驴‘肉’馆。
杨三驴‘肉’馆是一家位于清河县最繁华地段的饭馆。这家饭馆在清河县大大有名,有名的原因是它卖的驴‘肉’非常之贵。整个清河县,能吃得起杨三驴‘肉’的人很少。
在这里,一斤熏驴‘肉’卖一千块钱,一碗驴‘肉’汤六百。当然了,价格虽贵,但这里的驴‘肉’确实非常好吃,好吃到一些普通收入阶层的人也会勒紧了‘裤’腰带前来吃上一顿。
杨三驴‘肉’馆有一个规矩,第一次前来吃驴‘肉’的顾客,一律三折优惠,所以这里每天都有新客人前来尝鲜,顾客不断。
张均走进杨三驴‘肉’馆,店内一名低头算账的中年汉子抬起头。此人目光平淡,看不出什么特别,他随口问:“兄弟,第一回来?”
张均点头,道:“老板,听说你这的驴‘肉’味道鲜美,我过来尝尝。”
“那请楼上雅间坐,有伙计在上面‘侍’候。”老板客气地道。
张均点点头,他一步踏在地板上,暗运内劲,地面便“轰”得一声震‘荡’,显示出深厚内功。前面的楼梯是木制的,根本承受不住张均这种千斤重步。
眼看张均一步步朝阶梯踏去,老板面‘色’一寒,喝道:“朋友,留步!”
说完一闪身就到了张均后面,伸手去按他肩膀。张均仿佛后背生眼,肩头一沉,手指朝后面点去。这一指,是从医道九劲中演化而来,有一个简单的名称,叫做电指。
这一指快如闪电,老板眼神微冷,一式太极手刀砍向张腕,力大势沉。
张均突然变指为掌,绵软飘逸,以太极云手对应。两者手掌相撞,张均手臂一震,脚下木板“嚓”得一声裂开,他也跟着退后一步。
老板则纹丝不动,目泛神光,沉问:“你是谁?”
张均“呵呵”一笑,拱手一礼:“晚辈张均,参见前辈。”
“张均?”中年人想了想,似乎记忆起来什么,道,“你就是华布衣收的徒弟?”
“正是。”张均道。
“好小子,功夫居然这么‘精’纯,连我这个半步抱丹的人都险些吃亏。”老板惊讶地道,“华布衣真是好本事,能调教出你这种人才。”
张均道:“还未请教前辈大名。”
老板摆摆手:“我有什么大名,叫我杨叔就行了。”说完他把张均请到雅间,并让伙计在外面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
杨老板名叫杨恭诚,杨氏太极传人,十年前便是半步抱丹的高手。不过他得罪了一个大势力,为了避难,不得不在此隐居,远离江湖纷争。
张均问起这里的驴‘肉’为什么那么贵,杨老板笑道:“我店里的驴‘肉’馅,是用太极炮锤轰成‘肉’酱,再秘制而成;‘肉’片也用太极刚劲打断了纤维后切成,爽嫩可口。这可都是纯功夫做出的东西,当然不能便宜。”
张均恍道,道:“前辈虽然隐居在此,可是时刻不忘功夫修炼,把功夫全融进了工作中。”
杨恭诚笑了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做。”
二人谈没多久,华布衣就赶到了,他一见面就笑道:“老杨,先上两碗驴‘肉’汤,再来十个驴‘肉’饼。”
杨恭诚笑道:“你每次都来蹭饭,我的店早晚让你吃垮。”虽然这么说,他还是高兴地准备食物去了。
半小时后,四菜一汤摆到了桌上,杨恭诚开了坛陈年老酒,与华布衣师徒二人对饮。
杨恭诚:“华兄,咱们有几年没见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饮下杯中酒,华布衣道:“恭诚,血手堂要对张均下手。”
杨恭诚沉默下来,良久才道:“我被他们‘逼’得隐姓埋名,帮不了你什么忙。”
华布衣没再提这事,转对张均道:“张均,你眼前这位杨先生当年就是血手堂的成员之一。”
接下来,他便详细告诉张均,阳灵先生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及如何被害的。
民国中期,京都乡下一个婴儿呱呱坠地。婴儿聪明绝顶,三个月能开口说话,一岁时可以默写下三百唐诗,三岁时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他成为当时远近闻名的神童,陆续拜国画大师、围棋国手、部队将军、武术宗师、佛‘门’神僧等名人为师,一学就会,能够一月得其‘精’髓,一年青出于蓝。
十五岁时,此人就已经超越所有的大师,自成一家。就在那年,他前往西方留学学习西洋文化。并于二十二岁那年开始游历世界各地,拜访各国奇人,增长见识。
四十岁时,此人进入藏区苦修,一年后达到半步神通的神妙境界。此时的他‘胸’罗万有,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