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越南菜后,陶妹妹兴致勃勃地拉着叶伟文去了何教授的实验室,连平时饭后散步的环节都直接省略了。
看来小妮子很喜欢玩这些东西啊!看着她拽着自己的手臂往前走,叶伟文淡淡地笑着想。
“快开门快开门!”到了实验室门口,陶妹妹谄媚地让叶伟文快点找钥匙。
“就这么急着跟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叶伟文边开门边逗她。
“……你放心!”微微红了脸的陶妹妹还是硬着一口气说,“你的美色可诱惑不了我!”说罢。她开灯走进了实验室。
叶伟文只是轻笑一声,仿佛在说“走着瞧”。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实验室的做模型计划。
叶伟文先给陶妹妹基本介绍了实验室仪器的基本用法,还一再强调如果要用切割机这些危险系数高的仪器,务必要他陪同。
考虑到陶妹妹没有建筑学基础,而且看起来就是手工能力不行的样子,叶伟文很贴心地为她准备了木板、塑料kt板和黏土等多种模型原材料,供她玩耍。
“怎么有黏土?”陶妹妹好歹在建筑系实验室当过一个学期的助理,好像没怎么见过哪个建筑系学生用黏土作为模型材料的。[看本书请到
“怕你灵活的双手控制不住别的材料。”
“这世间还有老娘我控制不了的东西!”陶妹妹被一激,立刻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木板。
但是,经过给木板进行定型的过程,还没开始动更难搞的切割机呢。陶妹妹就很怂地把黏土拿过来,可嘴上还是大言不惭地对叶伟文说:“看它被歧视的样子还挺可怜的。我还是宠幸一下吧!”
虽然,正如叶伟文所想,陶妹妹动手能力还真是让人不忍直视,不过,她有过人(或者说,非人)的想象力,做出来的所谓的“小建筑模型”的基本架构倒是自带一种奇妙感。
“这个建筑是跨河而建的一座楼,流水从环形中间这里过去。”陶妹妹认真地给叶伟文介绍。
望着桌上放着的半环状“模型”,叶伟文觉得黏土选色配色、模型的美观度和稳固度以及捏制和切割的手工都让人难以表扬。但他还是不愿拂她的兴致,很安慰性地说:“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是取材于这里吧?有几分别致。”这里的“别致”跟形容一个不那么漂亮的女生“可爱”是一样的意思。
“啊?”陶妹妹一副“你想太多”的表情,“这取材于被挖了夹心的瑞士蛋糕。”
“……这样的设计有什么特别的么?”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做模型的时候。想起以前在楼上往下面扔纸飞机或者红豆绿豆。这样架在桥上的建筑就可以让我给桥下的过往的船只扔东西扔个够了!想想就觉得爽!”
“……”
“听说在泰国曼谷那边,他们会从上面往船里扔香蕉。”陶妹妹邪恶地笑笑,“这样一想,倒觉得自己扔红豆绿豆是小儿科了!改天你乘船经过的话,我要试试给你扔榴莲!”
“那还是扔红豆吧。”正在收拾仪器的叶伟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望向她的眼中有几分笑意。
“……”此物最相思……也亏得他想得到。
“扔莲子的话,我会更开心。”收好仪器的叶伟文走到她身边,眼中笑意满满。
陶妹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无端隔水抛莲子……怎么在这种事情上他的脑子都转得特别快,人和人之间的脑构造的差别就这么大?
陶妹妹拽着他的衣服。不服气地说:“你可是个工科男!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拽文史哲!”
“遵命。”本以为是叶伟文难得好声好气好说话,哪知道他下一句还是在逗她,“为了得到你的宠幸。”
“……宠幸。”陶妹妹差点要咬自己舌头了。
“对啊,就像这样。”叶伟文一把搂过陶妹妹,深情款款的脸却是不紧不慢地凑过来、低下去。
感受到叶伟文的微微发热的气息,陶妹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她心底的紧张情绪。然而,叶伟文逐渐炽热的气息却仅是缠绕着她,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直到听到叶伟文细不可闻的轻笑声,陶妹妹才终于害羞又恼怒地睁眼瞪他。
瞪了一下,发现他眼中的笑意反而愈加深了,陶妹妹更气了几分,一狠心就想动用多年柔道练出来的气力把他推开。发现推不动之后,她更气不过地用力地捶了他一下,还顺便跺了他一脚。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想快意地“剁”而不是“跺”他一脚。
“好了,不闹了。”叶伟文环着她腰的手轻轻拍了拍,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的唇。
看着叶伟文在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占了自己便宜”,陶妹妹气不打一处来,也是忍不住絮絮地嘀咕:“今儿是我网开一面,才不跟你计较……我可不是个被动的人,那么容易就被你吃得死死的……”
“嗯,你是个很主动的人。”叶伟文笑着把侧脸凑到她面前,“给你个主动的机会。”
陶妹妹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什么“被动”、“主动”,都是些什么鬼!宏农斤技。
她一激动,直接把头一歪,狠狠地撞上了叶伟文的头。
出了实验室,陶妹妹的手机忽然响了----有微信。是罗兰。说是有蛋糕吃。
陶妹妹下意识地拒绝了一下,但罗兰回复:“说不定你舍友喜欢呢。反正我做多了,也吃不完。”
于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