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上午累着了,梦菥午睡醒来竟是3点,此时冰灵闺房,穆云正单膝跪在地上,给冰灵按摩脚。
男子按摩手法还显生疏,但跪在专注,虔诚的像一个信徒,冰灵看着面前男子乌黑的发顶,眼神却是悲怜。可是在穆云抬头问她力道时,脸上又是淡雅的笑,一切仿佛,只是梦菥的错觉。
佛说:每个人在爱情面前都很卑微。
即使高高在上的穆云,在爱情面前也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目睹穆云给冰灵按脚,梦菥想起了蓝布霖。
04年4月,梦菥从阁楼滚了下去,小产之余腿也受伤了,当时的她求生意识差,就像一只刺猬逮谁都扎,只有蓝布霖对她不离不弃,也曾像穆云那样跪在她面前,帮她按摩小腿。
电话播出,这次倒是蓝布霖接的。“怎么了?”
特属于蓝布霖的嗓音,清冷有磁性,尾音上扬,是关心的语气。
“我在黎城,过两天到香港找你。”梦菥在黎城,张毅应该报告过。
“不用,既然回家了,就好好回去陪陪家人,处理完手里的事,我去接你。”其余温软,不像是带有情绪的话。
手术前蓝布霖就说过,他们是她的家人,他没有约束她见家人,他给她的历来是自由和保护。梦菥答:“好,我等你。”
美国旧金山,室内光线再昏暗也掩不住男子那张帅气的俊颜,男子挂了电话,前一秒温和的声音后面阴冷得如地狱修罗。“我之说一遍,把人交给我,再谈合作。”
“no,上过你一次当了,你先将货铺到你旗下的店里,我再交人,反正我现在也就这样了,大不了鱼死网破。”黑暗里传来男子一口正宗的南方英腔,声音浑厚,细看才发现蓝布霖对面不远处站着一位黑鬼。
蓝布霖轻蔑的勾了勾唇角,转身离开:“你大概还不知道,要挟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用的中文,老外根本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