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王焕道,“既是你带去的人,又是和你一起失踪的,你如何会不知道?”
“阿父!”王禹慈哭道,“儿是真的不知道啊,儿离开的时候,水奴娘子还在隔间里的,后来生什么,儿一无所知。”
殷暖眉头深深蹙起,心里的怒气让他几乎快要不顾一切的做些什么,双手紧握,他按捺下满心怒气,依旧缓着语气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么王娘子可能说说,你离开时,阿姊只是昏迷还是已经……”
“昏迷。”王禹慈只觉得他明明是平常的模样,可是不管是那声音或是眼神,都让她从心里冷,有些迫切的为自己辩解道,“只是mí_yào而已。”
殷暖又道:“那之后呢?王娘子若是不知道,那可否说说,接下来把阿姊送出酒楼的人究竟是谁?”
说道后来,嗓音里已经有些抑制不住的严厉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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