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还有这说道?”
我:“是我爹以前教我的。”
爹的威望很高,我说是他告诉我的,栓子立马就信了。我俩又闲聊了几句,看时间差不多了,在栓子的要求下,我们回到堂屋。
进屋后,老吕坐在凳子上喝水,我注意到他鬓角处有些许汗珠,而且呼吸不匀,看来,事情成了。
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回去的路上,我问老吕有什么发现?老吕怕隔墙有耳,让回到家再说。
到家之后,常书和罗伯特在等我们,老吕将门窗紧闭,坐下道:“你和栓子出去之后,我敲了敲墙角的地面,下面果然有问题。我在柜子的夹角处找到了机关,原来下面有一个密室。
密室洞口很小,勉强可容一个人通过,通道是直立向下的,有铁铸的扶梯。怪不得栓子看到黑影从地下钻出来,在黑暗的房间内,地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洞口,有人从密室上来,确实好像从地下钻出来一样。密室在地下十几米的地方,本来我还在想,里面究竟有什么,要挖这么深?
待下至五六米的时候,闻到一股恶臭,很熟悉,当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到密室,我才总算明白,为什么要挖这么深了,原来密室里正中间修了一个水泥台子,台子上捆着一只麒麟蜡!”
我们都很吃惊,姚叔家竟然有麒麟蜡。
老吕接着道:“麒麟蜡被十几道手腕粗的铁链捆着,不过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看铁链的磨损程度,当时麒麟蜡应该是活的。密室有些年头,少说也得二十几年。我猜测,麒麟蜡是二十多年前那件事之后,才运到密室的。
密室里除了盛放麒麟蜡的水泥台子以外,就只剩一个铁质的货架,货架是空的,上面的东西不知道是被你姚叔处理掉了,还是被那个黑影拿走了,反正是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刚才忘了问栓子,有没有看到黑影手里拿什么东西,”
我:“我估计问了也没用,他当时受到惊吓,哪会注意这些细节。”
常书:“麒麟蜡长什么样?”
我:“对,是不是长得像我?”
老吕:“和我们见到的长相一样,不过近距离观看,又不太像你。我没有见过你父亲,所以也只能猜测,应该像你父亲。”
我:“麒麟腊是刚死的吗?”
老吕:“不像是刚死的,虽然没有腐烂,但是铁链生锈的厉害,所以可以推断,死了至少有几年了。我确认死得不能再死了,于是解开铁链,发现这只麒麟蜡也真够惨的,浑身伤痕累累,但是都有愈合的痕迹,只有一处伤比较严重,而且没有愈合。”
常书:“那不就是对付麒麟蜡的关键吗?该不会是被童子尿尿上的痕迹吧!”
老吕:“是血罗衫的印记。”
我:“可是我试过了,麒麟蜡不怕血罗衫。”
老吕:“你用血罗衫接触到麒麟了吗?”
我:“那倒没有,我本以为它可能会像女鬼那样,本能地对血罗衫产生恐惧。”
老吕:“看来,麒麟蜡怕的不是血罗衫,而是怕表面的那层血。不过伤口不深,看来杀伤力还是不够。”
我:“姚叔捉来一只麒麟啦干什么?我总觉得,不会是研究它的弱点那么简单。”
老吕:“说说你的想法。”
我:“麒麟蜡虽然难对付,但是想进入曹王墓,尽量躲着点儿就是了。他们既然有本事活捉麒麟蜡,那么想要将其打败或者躲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何必大费周章的捉来研究。”
老吕:“有道理,看来背后还有不小的秘密,只可惜所有的信息都被拿走了。”
常书:“没关系,总会有拨开云雾见日月的那天,明天就要回北京了,这里有侯爷盯着,那些人翻不了天。”
我:“五哥只有一个人,要不要留个帮手?”
老吕:“不用,他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如果需要,他会通知我们的。”
次日,我们四人坐车回北京。王立春在车站迎接,大老远看到我们之后,用力地挥着仅剩的左臂。我一阵心疼,但我知道,他不希望看到我有这种想法,于是我尽量使自己笑的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