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切腹自裁吧!”
“哈?”帝释天眨了眨眼睛,差点没摔下去,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有所不知,我最近患上了一种不看人自裁就浑身不舒坦的病,既然你愿意为我排忧解难,那就自裁吧!”许欢颜一脸肃穆,眉间痛苦之色若隐若现,这演技可真是溜,不知道的人就被折服可怜兮兮的模样骗得团团转!
许欢颜的回答让他确信耳朵没出问题,而是某人脑子出了问题,这种要求谁答应谁就蠢到家了!
帝释天呵呵哒,“许欢颜你还真是风趣幽默,可惜我师承上品大派,严禁门下弟子寻死觅活,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都说互帮互助,快说你有什么遗言,我会帮你向师门转达,并且好好报答他们对你的养育之恩!”许欢颜冷笑,继续劝诱,“若有妻儿父母也可托付于我,定当好好对他们,所以拜托你去死一死咯!”
帝释天眨了眨眼睛,顿觉荒唐,许欢颜这思维还真是奇葩,难怪会得罪那么多人。
他摆摆手,果断拒绝,“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我很爱惜这条命,还得留着勾搭各路妹子,况且还没将你泡到手,我死也不瞑目!”
说得跟真的一样!
许欢颜思索片刻,正色道:“既然你下不了手,我来帮你吧!”说着就祭出了无名古剑,杀意蹭蹭地往上涨。
“你来真的啊?”帝释天大惊,本以为许欢颜只是开个玩笑,未料她脑回路真的不正常,怕是病入膏肓,急需治疗啊!
“不然你觉得我费这么多口舌是和你开玩笑?”帝释天此时的脸色难以形容,就像是正喝着一碗味道鲜美的汤却突然看到汤中有一条切了一半的虫子,并且顺势咽了下去,许欢颜则放肆地添油加醋,“傻逼了吧!小子,出来混就得有随时献身的觉悟!”
“。。”献你麻痹!帝释天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小爷我就是献身也得找个香软温柔的萌妹子,谁会要你这种汉子!
越是这样,心头鬼火就越盛,帝释天一怒之下,拽过许欢颜的衣领将她摔倒了墙上,恶狠狠地说道:“许欢颜,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撕拉一声,衣料竟然被扯破了。
许欢颜受他胁迫,却无半点反应,而是低头看着被扯破的衣服,雪白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顺延而下是不太明显的丰满,裹着胸衣,但也暴露了无限春光。
她眨眨眼睛,眸光旋即落在帝释天脸上,眼风平静,根本看不到羞恼、愤怒,这不是正常女子该有的反应,帝释天一下子慌了神,只觉那平静的双眸宛若无底的黑洞,将所有光线都吸了进去。
他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个时候发誓有个屁用,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怎么看他都是个调戏良家女子的流氓,幸好,在场的人并不多,都低头忙于自己的事,不管他人瓦上霜,这也让他的愧疚感少了那么一点。
“对,对不起!”帝释天讪讪地松开手,见她毫无反应,心中慌乱顿生,又笨拙地将她的衣服拉上去,做完这一切,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神游离不定,想说些什么缓解下气氛,却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也就剩这干瘪的三个字了。
“所以你还是去死一死吧!”话毕,许欢颜手扬起,干净利落地摔在帝释天精致的脸蛋上,登时浮起五个手指印,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脸,偏偏还不能理直气壮地打回去。
许欢颜也不理他,默默地从空间戒指中拿出备用的衣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换上。
惯常的白衫,清雅飘逸,她出来后神色无异,见到帝释天还在原地等她也没有生气,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全然当做没看到。
许欢颜,你还是个正常女人么?
帝释天傻了眼,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从未见过被人撕破衣服还能如此镇定的女人,他急匆匆地跟上去,看着她淡漠的侧脸,脸涨得通红。
“许欢颜,你几个意思?”想他堂堂fēng_liú公子,一张俊脸不知惹得多少女人心动,偏偏败给这个没发育完全的女人手里,真是不甘心啦!
眸光扫过帝释天发红的俊脸,许欢颜一脸茫然,“你还没去死啊?”
“。。”卧槽,你特么还是这么嘴欠,原来这才是你的正确打开方式!
许欢颜不鸟他,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有了计量,她已经想起那墨公子和她说的那几句话,帝释天接近她的目的一点也不单纯,虽说早就看出来了帝释天目的不纯,可真道破他的身份时,还是震惊了!
尼玛,森罗殿的杀手竟有这么奇葩的存在,外表冷艳风骚如高岭之花,内里逗比范二无人能敌,简直就是药不能停啊,有木有?
许欢颜心底的小人咆哮着,但也暗自戒备着,没能确定他实力之前,还是不轻举妄动的好,杀手可不像一般的修真者,讲究的是一击必杀,越级挑战经常发生在他们身上,而森罗殿的杀手就更是如此。
没有在街上闲逛,许欢颜直接走进了华清园,酸枣糕的味道尚在舌尖旋转,这让她有些欲罢不能,而且算来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箫仁剑了,用伤敌一千自损三千的方法伤了龙战,自己定然不好受。
然而,平日里还算繁荣的华清园显得异常冷清,而随着她迈进门槛,气氛就更为肃杀。
许欢颜眉心微皱,若无其事地往楼上的包厢走,却被人拦下了。
她看着那人,很普通的一张脸,眼神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