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司马家主毫不留情的让下人强行将司马夫人拉了下去,那些悲痛的嘶鸣和叫屈一点也没打动司马家主唯利是图的心。;
现在他全部的心思都再怎么将司马韩要回去这件事上了,当然,他也就不可能知道,就因为他这冷漠得连自己的儿子死在面前也不邹一下眉头的个性,司马韩对他简直失望透顶,断不可能再回到司马家。
白月影等人一直都冷眼看着,只要不是他们的人死了,随便他们怎么闹,他们完全当是在看戏,有免费的悲情戏看,不看白不看。
“第一场的比试,司马韩胜,接下来是第二场,拓跋晓对拓跋远,请双方做好准备。”
短暂的闹剧结束,第二场的比试即将开始,孤独远从空间里取出自己的弓箭擦了擦,不属于那张稚气脸庞的冷峻双眸笔直的看向对面正准备上场的孤独远。
他名义上的亲哥哥,握着弓箭的手紧了紧,不论如何,他一定要赢。
“地阶二层对低阶三层,拓跋,杀了他。”
抬眼看看貌似有点吓人的拓跋晓,白月影清冷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瞟一眼她的对手,语气里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
拓跋晓在真七秀行为方面虽然略逊对方一筹,但这一个月来,他一直都在接受最严酷的地狱是击杀训练,要想胜对方很难,要杀了对方却很容易。
“是,主子。”
拓跋晓毫不迟疑的应承下来。
“给你,不必帮我省,我这里多得是。”
随手又丢出一只小瓷瓶,白月影的语气那叫一个随意啊,不止现场观众,就她他身后的骑士纵队和叶莫离等人脑门都不由得挂上一排黑线,感情你真的将丹药当成糖果了啊。
“是……”
收好丹药,拓跋晓手里拿着弓,背上背着箭筒,转身,一步步,坚定的走向擂台正中央。
“你,竟突破地阶了?还是地阶二层……”
直到两人战上擂台,拓跋远才第一次正眼看着这个他并不是很熟悉的弟弟,当扫描到他已经达到地阶二层,双眼倐地瞪圆,这怎么可能?
一个月前他还只是刚刚突破玄阶,不管他的天赋有多强,也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把直接冲到地阶二层去吧?
同时,独孤家所有人的人都听到了他的惊呼,反应跟他不相上下,这个不受家族宠爱的孩子竟是个难得的天才,可能吗?
整个朱雀国,除了南宫澈等人,还没有人能在十四岁的年纪就冲破地阶,毫无疑问的,他的前途将不可限量。
“拓跋晓,本家主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弃权,本家主既往不咎,并会好好的培养你,以你的天赋,保准你不出十年就能突破天阶,怎样?”
这样的天才,不管是谁都不愿轻易放弃的,拓跋家主自然也是,可是,常年处于高位,习惯施令的人,又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拓跋家主的语气听起来就跟施舍差不多,不说拓跋晓,就是在场的观众闻言也是轻轻摇头,这哪里像是一个父亲啊。
“哼,在你们那样对待我的母亲后,你以为可能吗?”
直视着拓跋家主的眼,拓跋晓轻哼一声,眼底带着明显的鄙视与失望,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啊,平时根本不记得有他这个儿子,现在发现了他的天赋,就想着召他回去,眸光微微一暗,为什么他会生在这样的家族里?为什么他会有这样一个父亲?
老天对他何其不公?
握住弓的手青筋毕现,主子说得对,天若不公,我便逆天,人若不公,我便杀人,从这一刻起,除了主子,对他不公者杀,挡他者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远,杀了他。”
眼见一个不受自己宠爱的儿子都这样跟他说话,敢用那样冷峻,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他,拓跋家主直接对拓跋晓下达了必杀令,天才又怎么?不能为他所有者,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他还在成长中的时候扼杀掉!
“哈哈……拓跋远,就让我看看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你吧。”
癫狂的大笑一声,拓跋晓从背后抽出一支箭,动作干净利落的搭在弓上,箭尖直至拓跋远的胸口。
拓跋远几不可查的皱皱眉,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柄三尺长的利剑。
“咻!”
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拓跋晓左眼微眯,真气瞬间灌注于箭上,势如破竹的朝着拓跋远而去,拓跋远也不是省油的灯,在箭尖就快碰上自己胸口的时候,微微一侧身,加注着强大真气的利箭擦着拓跋远胸口的衣服飞了过去。
“咻咻咻!”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拓跋晓再次三箭并发,每一箭都直指拓跋远身上最致命的部位,可谓狠毒至极。
“啪啪啪!”
不愧是低阶三层,面对着三支利箭,握剑的右手婉灵活快速地挽起无数剑花,瞬间化险为夷,同时也向拓跋晓发起了进攻,剑气朝着拓跋晓迎面而去。
拓跋晓并没有大意,快速闪身避过夹杂着强大灵力的剑花,两只手不断的从箭筒里抽出利箭,连瞄准都不需要,连续不断的向对面不断挽着剑花的拓跋远射击过去。
攻防之间,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等级低的人甚至看不清两人的动作,只能看到他们的残影,一时间,整个赛场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的注意着场上的对战。
“地阶武技——裂地斩”
突然,拓跋远打破了僵局,双手举起长剑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