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叶天邪跟白白月熙并不没有摔在一起,但不管怎么样,叶天邪是绝对不允许白白月熙被当成圣物给沉到湖底。
“她是我的朋友,我们误闯贵村,引起误会,还请你们见谅,我们现在就在。”但眼前的这情况是完全没有让叶天邪跟白白月熙走的意思。
所有人聚在一起,最后面的人把祠堂的门给关了起来。
“你可以走,但圣物留下!”大祭司的语气很是紧决定,而村民们在他的煽导之下,“留下圣物”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嘿嘿,大祭司,你不会是想让这个女人当你女儿的替罪羊吧?”祠堂的梁柱之上,传来一个怪异嘻笑的声音,这个声音正是牛大胆。
村民们一见是牛大胆,几乎所有人都给出了同样嗤之以鼻的表情,似乎对他非常的讨厌,因为牛大胆是村里最不守规矩的人,先人立下的规矩,他从来不守。
牛大胆从梁柱上跳了下来,动作非常的轻快,像一只螳螂一样。
叶天邪很奇怪,这梁柱距离地面起码也有四五米,他跳下来居然如此轻松,身手一定很好。
不过,牛大胆的那一番话还真的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村民们开始有人把目光瞟向大祭司。原来,一开始陪族长沉入湖底的圣物是祭司的女儿,而白白月熙正好不幸的在那时候出现,因此大祭司心生一计,便干脆说白白月熙是上天赐的圣物。
“你胡说,牛大胆,你一直不守村里的规矩,现在还带着外人来大闹祠堂,你对得起先祖吗?”大祭司充满斥责的语气之中却带着丝许的心虚。
牛大胆对大祭司的话完全不屑一顾:“我就是看不顾你们这些人,整天的装神弄鬼,族长都死了,哪用得着用活人去陪他下葬,换你你肯吗?”
叶天邪跟白白月熙站在一边,现在这情况完全是大祭司被压制住了,牛大胆得意的走到佛像前面,拿起祭司的水果就啃食了起来,但一不小手将烛台给打翻了,顿时引起了不小的火。
佛像下面是历届族长的牌位,这可不是小事!大祭司再次煽动村民:“牛大胆烧了命村的命脉,把他给抓起来,送他一起祭族长!”
而就在这时候,牛大胆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居然把裤子脱下来一泡尿浇了上去,火居然灭了大半,剩下的一点叙星子,牛大胆大脚踩便给踩灭了。
牌位虽然大部分都保住了,但还是烧坏了几个。大祭司突然下跪:“祖先,牛大胆竟然敢在你们的头上撒尿,如果不处置了牛大胆,天理难容!乡亲们,抓住他9有圣物!”
叶天邪一看形势不,拉着白白月熙就跑,撞开了几个人,叶天邪用真气将祠堂的门破开,逃了出来,但牛大胆还在里面。
“我进去救他出来!”叶天邪让雨焉在外面等他,自己进去救牛大胆,但跑到门口时,叶天邪惊住了!
因为牛大胆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被围攻,而像是他是耍那些村民跟大祭司一样。
牛大胆像个猴一样,跳到人群之中,遇上男的就踢裤档,遇到女的就抓胸前,吓的男女都不敢上。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大祭司的那支大羽冠,因为太高,所以最显眼。被牛大胆整的最惨的也是大祭司。
牛大胆将大祭司的两根羽冠给拉了下来,插在了大祭司的鼻子里:“让你整天的装装装,我让你装次象。”
“牛大胆,我要杀了你!”大祭司被牛大胆折腾的像傻帽一样。
“大祭司,不跟你玩喽,拜拜!”牛大胆往人群中一跳,所有人像遇到瘟神一样,给他让出一条道,来到了门口:“走,我带你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叶天邪跟白白月熙在牛大胆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一个山洞里,叶天邪跟白白月熙都跑得大喘气,但牛大胆却一点汗都没怎么出,非常的轻松。
“你的体力可真好!能带我们出去吗?”叶天邪问牛大胆。
没想到牛大胆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行啊,没问题,你把这女人给我,我就教你草上飞。”
“你脑子有病吧,神经,我又不是礼物,怎么可能说给就给。”听到这话,白白月熙可是不高兴了。
叶天邪也说:“什么东西都可以换,但她是我最重要的东西,重过性命,不会给你的。”
“那就算了,我走了!”说完,一个马影在空中闪过,牛大胆留下一句话“我会再来找你们的。”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白白月熙念叨着,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家伙。
叶天邪看着这山洞,还怪不错的,阵阵凉风吹过,也不觉得冷。但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还生我的气吗?”
白白月熙没有说话,只是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先不说这事,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其实在白白月熙的心里,知道自己并没有放下叶天邪,从缆车上掉下来的时候,她唯一想的就是抱住叶天邪,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你看吧,命运又给我们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我警告你啊,别趁我们单独相处,你就想对我使坏,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叶天邪心里一直是阴沉着,突然听到白白月熙说话了,而且还是开着玩笑的的说,叶天邪嘴角一弯,闷声一笑,既然白白月熙开玩笑,那叶天邪想那就跟你开大一点。
叶天邪走到白月熙边上说:“你说不做坏事就不错吗,我现在就要把你扑倒,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