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大早,又把孤王的儿子拐到哪里去了?”
拐去收拾了下歹人,看看杀人、毒毒恶妇……
这话,萧袭月当然不敢直说了。“就是出去转了转,老呆在府里闷得慌。”
又听秦誉哼了声,这声儿比方才那声儿更响亮。
“旁的小姐夫人不是去庙里上香就是去绸缎庄、胭脂店子做衣裳买胭脂,你倒好,转到牢里去了……”
“……”这家伙,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臣妾知错。”
她坦然,毫不辩驳的认错,反而让秦誉没法儿再说她了,只是叹了口气,将她的披风紧了紧,语重心长,掩饰不住关切。“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怎地还这么不小心自己。穿这样少……”
萧袭月抬起眼睛,天真的问:
“不是一个人,难道与你一般,是兽么?”
秦誉挑了眉,小女子,耍完“柔”,又开始装傻充愣泄他怒气。真真儿是越来越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