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户边凝视着九月的北京,半空中偶尔落下看似飞飞翔却在坠落的枯叶。/阿英在一旁说着什么,我没有理会阿英的说话,只静静的反思着刚才这场与落叶般看似飞翔却在坠落的风花雪月。阿英倒了杯热水走到我旁边低声的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很辛苦?来喝杯热水。”
我深呼吸之后将阿英手中的水拿过喝了一口,在一种矛盾的心理之下,我想对阿英说些什么但却欲言又止。我和阿英四目相视沉默了许久,最后阿英拉着我说:“看你太累了,我帮你放水去洗个热水澡吧”。
我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然后对阿英说:“你先去洗吧,我先站一会”。阿英进去之后我努力的想找出一些理由,但脑海里却仍然是一片空白。在阿英未洗完之前,我己将衣服穿好。阿英见到很疑惑的问着我:“你要走吗?你不是要洗一下吗?怎么都穿上了?”
“刚才公司来电话,我得到朝阳区台湾商会去一趟才行。那我先去办事了。”我借口离开。
阿英走过来抱着我说:“嗯,好的,那你先去办事嘛,我再睡一会”,等阿英松开之后我说:“那我去办事了,拜拜。”
“拜拜,亲爱的”阿英眼睛微微的眨了眨,这句亲爱的叫我毛骨悚然,我多想这话是从莫如口中说出来啊?可是,偏偏是这样,我的心更加寥落,正如北京的天气。
回到宾馆后试着打莫如的电话,却还是关机状态。脑子正空白时电话响了,一个莫生的电话号码,是莫如打来的:“天总,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是想今晚要你陪我来这里参加个舞会,可是由于时间安排不过来就没打电话给你了,你睡了吗?”
我很落寞的说:“我还没睡,没关系,我今天有点累了,你玩得开心点。”心里忽然觉得对她很愧疚,但是又不敢跟她坦白跟阿英的事情。
莫如很关心的问我:“怎么了啊,是不是工作不顺利啊?你好象很不开心?”我心里更加的郁闷,刚被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上了,我能开心吗?傻丫头,你后院起火了。一个跟你联系不上的下午,一切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没有,只是有点累了,你这个号码是谁的啊?”我问道。
“哦,这是我同学的,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你没事就好了,那你早点休息啊。你明天要是有空我去找你吧。”她的口气很关切,这更让我心里难受。
“好的,明天见,拜拜”,不想和莫如讲得太多,怕让她感觉到我的不开心便忽忽挂了电话。老左以前对我说,当今社会,男女间只有到达放得开收得拢的境界,才有在外面混的资质。可是,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我还是想追求纯真的爱,而不是阿英那样的**。
第二天,我被闹钟的声音吵醒了,一看己经是早上九点半了,我忽忙起身收拾文件和资料到朝阳台湾商会去办理事情。事情办得很顺利,明天便可以回深圳了,于是想趁时去看一下老同学白海洋。白海洋是中央某部委的一个处长,官不大,权力不小,每次回老家就是市长听说了都得放下工作来陪。他平时很忙,但是,知道我来了电话里显得很高兴,于是就安排好了和我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我打通莫如的电话:“莫如,上次给你那张卡上写的我那个同学白海洋你见过了吧?”
莫如说:“没有啊,我没有去找他啦,怎么了?你们现在一起啊?”
“没有,我明天要回深圳了,今天刚好约了白海洋,我想你就一起来吧,顺便认识一下”
“你明天就要回了吗?不是说要一个星期的吗?”莫如不解的问着。
“事情办得很顺利,所以我决定就明天早些回深圳去,那边也有不少的事情要忙,那你下午五点半到红墙宾馆。或者你现在没事就可以过来我这里也行。”
“我没有什么事啊,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啊”
我接到莫如后将她带到白海洋说的那个酒店,白海洋也刚好到。白海洋见到莫如很吃惊,说他是莫如忠实的粉丝,还说出了莫如扮演的几个角色。我但是真是汗颜,那些角色也一个都没有听说过。莫如很高兴,还给白海洋签了名,留了电话。白海洋以为莫如已经跟我有过那种关系了,一个劲儿的说我有福气。本来我想解释,但莫如似乎很喜欢这种误会,更加温柔起来,我也不好解释。只是想到跟阿英的事,心里还有些郁闷,恐怕叫莫如发现,从此跟我断绝来往。我们三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后,莫如帮我订了机票。不巧第二天的票没有,于是便定了第三天的票。
吃完饭后白海洋赶着还有一点事先回去了,临走时要用他的车送我们,我说你忙吧,白海洋似乎明白了什么,就不再坚持,不过约好了第二天再约几个同学聚会。我在北京同学还不少,我这次来没跟他们打招呼,不为什么,只是觉得他们中间有几个人已经有了京片子的油滑,谈起话来夸夸其谈没什么意思。但是,既然白海洋提出了,我还是没说什么,其实,心里还有一个愿望,就是看看当初那个校花如今变得怎么样了。
剩下我和莫如闲聊了一会儿,莫如说想散步走一走,近几年来难得可以闲散的一次散步。初秋的北京较之深圳凉了很多,我将身上的西服披在莫如单薄的身上。在路过一家婚妙店时莫如停驻张望着眼神不自由主往店内扫视了一下,然后朝我笑了笑,我也好奇的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忽然想问莫如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