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眸子垂下去,眼神坚定几分,冷硬几分,“我……叫白野,白是我妈妈的姓,野,是野种的野。”
犹记得那是乔薇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搂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对他说了一句,“你不是野种,我带你去见你父亲,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这样的一段记忆,其实如若不刻意地去回想,就像是已经被湮灭在了记忆的长河中一般,但是只要一个细微的细节忽然被一个不经意的时刻回忆起来,所有的细节,就全部倾巢而至,一丝一毫都未曾忘记过。
白野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脑中翻覆的回忆渐渐挥去,侧目看了沈伯言一眼,微微笑了笑,“说起来,我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