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轻咳,换回了百里溪的视线,他眯着眼笑的邪魅极了,抬手捏了捏苏亚的下巴,调侃说,“长的不错,明晚去你那里可好?”
苏亚含羞的垂着眸子,怯怯的看了一眼沐夕瑶,又是柔声道:“王爷,我已经给王爷服了药,想着睡一觉就无碍了,夜已经深了,苏亚就不讨饶王妃和王爷休息了,苏亚告退。”
字里行间都是对着沐夕瑶各种敬重,以百里溪的视线看去,这苏亚性子沉稳,胸怀大度识大体,况且这苏亚的父亲苏御医算自己半个亲信。这些年来,一直以来都是苏御医在照顾着自己冷宫里的母亲。如果不是苏御医,想着他怕是再也见不着自己的母亲了。
笑着看着苏亚离开,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苏亚的身上。
这一切一旁的筱玲儿看的一清二楚,撇着嘴一脸的不悦,看着苏亚离开了。
床上的沐夕瑶像个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倚靠着床榻轻佻的嬉笑着,“怎么样?这苏亚气质又漂亮,温柔端庄,又是医女。想必王爷的春心荡漾涟漪吧?”
百里溪冷哼了一声,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笑意,变得有些阴寒,逼视着筱玲儿,低吼了一句,“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筱玲儿吓坏了,这刚刚还对着苏亚笑的灿烂的厉王爷突然就性情大变了。
她连连冲着百里溪行了礼就退出了房间,合上了门。
出了房间,咬着牙嘀咕道:“凭什么啊?这个狐狸精,居然敢勾搭王爷,跟王妃抢宠爱。不行,该怎么办?”
筱玲儿忧心忡忡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沐夕瑶看着筱玲儿被吼着离开,也没搭理,知道下一秒要吼得人是自己,索性拿起桌子边的碎纸,小心翼翼的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闭目养神的钻进了被窝里。
完全被无视的百里溪,一下子火气上来,这沐夕瑶太目中无人了。
咬着牙上前,一把就扯开了被子,“你倒是睡的着?”
他火气可大着呢,这帝云天简直是太过分,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当着绝色坊那么多人的面劫走了沐夕瑶。
完璧归赵了,可是他心里就是千万个不踏实。
这江谛一向张狂,最后青歌的酒后劲很大,会有抹去记忆的能力,但是难保江谛会再次那这个事情来兴风作浪。
想着就咬着牙痛恨极了,扯开被子,沐夕瑶蹙着眉头,二话没有说。本能的就一脚踢了过去。
直直的冲着百里溪的下体踢了过去,这一脚直接踢到了雷区。
百里溪的眸子怒睁着,拱着身子,一只手死死的拽着她的手,怒吼了一句,“你找死?”
“不是,我找屎,茅坑里又硬又臭的屎坨坨。”沐夕瑶丝毫不退让,咬着牙就回道。
两股火焰掐到了一起,百里溪咬着牙,“你这粗鄙的乡野村姑,无知肤浅,庸俗,居然用这么恶心的话。”
嗤笑了一声,沐夕瑶抬手就卡住了百里溪的衣襟,死死的扣着,笑的没心没肺,“就是,怎么的?我不仅是村姑,还是刁民,你咬我啊?来咬啊,我怕你啊?”
压根不把百里溪放在眼里,拧巴着眉头,撅着嘴,她使劲的挑衅着。
怒火被燃起,百里溪轻佻的笑了,“你自找的。”
索性欺身而上,开始撕扯沐夕瑶的衣物,她身上套着一件浅红色的绫罗杉,绫罗杉被撕扯开来,散落了下去。
胸前的肚兜里一团白花花的柔软晃动着,沐夕瑶拧巴着眉头,一下子怒了,“你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了?”
咬着牙,她眼眸里带着火,百里溪冷笑了一声,被撩拨早都惹火上了身,再也毫无顾忌。
这沐夕瑶迟早是自己的身下物,他笑的妖孽,“本王的王妃,怎么算是霸王硬上弓呢?这夫妻自然是要行床第之欢。”
笑的妖孽,那邪魅的脸带着挑衅,大手抚上她的肩膀,扯下了最后的一道肚兜带子。
抽出一只手死死的按压住胸前,她另一手灵活的伸到了他的下体,一把就揪住了它快速成长的活物,死死的攥在手中。
用尽了力气,紧紧的压着,手腕里的玲珑珠滚烫至极了。
沐夕瑶顾不上太多,也不羞不燥,反正在现代的时候,她早就是结了婚的人。这男女的事情,不就那么回事。
对于少女来说,那灵动的活物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对于沐夕瑶这种早已尝试过人妇的人来说,它充其量就是人体的一部分。
死死的掐着那活物,她提高了音贝,“你别动,再动,老娘就掐断它。”
百里溪耳朵嗡的一下,眸子睁的极大的怒视着自己的下体,那被死死掐在手心里的东西,发出一阵胀痛。
咬着牙,他皱着眉头,恶狠狠的咆哮道:“沐夕瑶,你不知羞耻?”
“羞耻?能当饭吃吗?能救我一命吗?别逗了,百里溪,老娘可不是三岁的孩子,有种就带着你的宝贝乖乖的圆润的滚一边去。”沐夕瑶不耐烦的说着。
丝毫不把百里溪放在眼里,他眸子里犯着阴寒,逼近了她的身子,掐住了她的下巴,“你有种,别让本王知道,你若敢这样对待其他男人,本王一定让他们世世代代断子绝孙。”
那凶残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沐夕瑶只觉得耳朵一阵发麻,不耐烦的伸手掏了掏耳朵,轻佻的看着百里溪,戏虐:“就你?还是省省心吧。”
两人争执不下,百里溪退开了一些距离,他的脑袋顿时有些晕沉沉的,手指不自觉的朝着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