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巷投毒案的发生,再度引起了朝廷的重视,近日城内城外禁严,凡是进城出城者都会逐一盘查,一个接着一个的搜查。
江湖侠客但凡进城者都不许佩带刀剑,不许携带任何有危险的利器。
只许出城,不许身份不明者进城。
城内增加了巡逻兵,维护城中的治安,特别是各大村巷更加禁严,整个城中都是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因为投毒案中,死伤的投毒者,身份查明确实是厉王的护卫。
关于厉王百里溪的案子又是添了一道无形的重压。
朝堂之上,众说纷纭,江谛被召回,今日朝堂之上,江谛关于乌兰和不战而退,损失巨大,怪罪在了上官文景的头,清晨上奏便直接参了上官文景一本。
朝会之中,众人闭口不提,有人上奏投毒案的事情。
百里木更是焦头烂额,“众爱卿,关于鬼会案,空巷案,柳巷案,这三件事情,众爱卿有什么看法。”
“圣上,微臣以为,这鬼会案与空巷案相隔不过一个月,空巷案与柳巷案相隔不过两天。有人一定是居心叵测制造了三件案子,企图动摇我们成国的根基。”
“圣上,刘大人说的极是,三月初我大成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自开春之后,成城大事不断,小事不绝。厉王府接二连三的侧妃,右相府被烧,右相大人几房夫人莫名被杀。空巷二百惨案,柳巷十几口井水的投毒案。臣以为,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人故意为之,挑开了我们的视线。制造纷争,引起百姓的动乱,企图动摇我大成国的基业。此事牵涉重大,厉王被抓,臣觉得此事皆因厉王被召回成城而起,最大的祸患都是厉王。”
“厉王本是流放之人,圣上善意召回,厉王不仅不感恩戴德,反而变本加厉。制造纷争,私自培养暗卫。意欲图谋不轨,望圣上将此事严查,事关我成国的基业。”
几位大臣直指百里溪,将所有的事情牵涉在一起,为百里溪灌上了谋反篡位的罪名。
本是王爷,若是被冠上谋反的罪名,势必厉王已经毫无翻身之日。
见众人争论非议,百里越心中怒火万分,江谛的党羽向来都想要置之厉王为死地。
谋权篡位是杀头的大罪,这个时候百里越站出来替百里溪说话,并不合适。这个时候,他要是站出来,立在厉王的一面,百里木很自然的就会蒋百里越划归在叛逆的一方。
到那个时候,百里越不仅帮不了百里溪,反而会让自己陷入了朝政纷争之中。
一直久久未开口的上官文景脸色微拧,众臣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弹劾厉王谋权篡位。早在上官文景的意料之中。
他颔首将几分整理好的奏折上前交给了刘公公。
刘公公代为上奏给了百里木,从头到尾上官文景都没有说话,只是将奏本上传。
静静的躬身立在一边,等候着百里木发问。
百里木先是皱眉,望着奏折觉得烦躁不已,他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从太后示意将百里溪召回的时候,他就顾虑到百里溪。
地位之争,先皇的诏书,百里木可是亲眼看过的。
如今百里溪重新回到了成城,对于百里木来说是一种严重的威胁。
此刻的他,一心想的是如何给百里溪定罪,这次的案子,不管是不是百里溪做的,这罪一定要扣在百里溪的头上。
见上官文景的奏本,他已无心看。随手扔在了一边,颔首笑道,“左相,此次事态严重,朕将鬼会案和空巷案交到你的手中一直严查,可是左相似乎并没有查到任何的结果,看来左相近来为了城中的百姓劳累过度,无暇顾忌。朕现在将成城安抚百姓最重大的事情,交给左相去做,百姓是国这根本,安抚好百姓是一件头大大事,希望左相不要辜负了朕的希望。至于这案子,既然右相回来了,就交给右相去查。这三件案子事关重大,希望右相不要辜负朕的期望,给黎民百姓和朕一个交代。不管是谁犯下了滔天大罪,朕决不姑息。”
“各位爱卿,可还有什么异议?”百里木眼神冰凉,事关帝位,百里木再蠢也知道上官文景为人正直,一定会认真去查案,如果这件事情并不是百里溪所做,那到时沉冤昭雪之日,厉王这颗毒瘤依旧除不了。
江谛为人狠辣,又是自己的舅舅,有太后在,只要一个密令下去,百里溪在朝中没有任何的党羽和根基,单单一道密令就足以要了百里溪的命。
江谛很乐意的就接了这个差事,上官文景心中再不情愿,也知道也会落到这个下场。
朝会之后,上官文景一个人独自便离开了皇宫。
成城戒严,现在上官文景被调离了查案,监理司便是再也不能随便踏入。
他前脚刚出宫门,后脚就遇到了江谛,本是从乌兰和调回之后,江谛满腹怨气,得知百里溪被抓,江谛瞬间觉得满心的欢喜。
监理司判案的事情,现在交到了江谛的手中,想要百里溪死,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一副小人得志一般,江谛喊住了上官文景,笑的得意,“左相,见了我,你为何走的这般急。不会是因为圣上将监理司查案的事情交给了我,所以大人心有不满?既然不满就应该提出来告知圣上,又如何独自生闷气。”
冷嘲热讽向来是江谛的拿手好戏,上官文景面色温和,不愠不怒,绕开了江谛直接离开了。
被无视的江谛暗暗咬牙,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