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纷纷追来过来,沐夕瑶和林落回身的时候,见状子被官兵抓住,林落攥起了拳头,狠狠的瞪着那些官兵。
意欲转身去救状子,沐夕瑶却及时的揽住了林落,蹙眉焦急道,“林落,你不要着急,你听我说,马车就在城外,你赶着马车快离开,记着不要回头,我这父模样,他们认不出我,不会把我怎样。我自有办法脱身。”
“不,我不能丢下你和状子不管。”
林落执意,根本不听沐夕瑶的劝诫,意欲上前,沐夕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好回身奋力一拼,好在她一直带着的毒粉,总是可以派上用场。
一时城门外大战而起,群兵而起,百姓四散奔逃,唯恐伤了自己。
交战起,林落奔到了状子的面前,谁想官兵的人数太多,这个时候,忽然城门之内和城门上,出现了无数的弓箭手,个个都蓄势待发,城门之上,有人一声令下,箭雨齐发。
城门外的无辜百姓,被牵连其中,都四散逃开,也有误伤的人。
沐夕瑶害怕这些无辜的人牵连受伤,她忽然大喊了一声,“都住手,你们要抓的人是我,放了他们。”
城门之上的守将以及城门口的守将都是江谛的手下。
见沐夕瑶已经自首,便下令士兵们停止射箭。
城门内,出现了一涌官兵,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将沐夕瑶团团围住。
林落见沐夕瑶被抓,后悔不已,状子因为误伤中箭,他扶着状子,箭正中腹部,“状子,状子,你在忍忍,我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别管我,快离开。我状子这一生没有什么能耐,最大的能耐就是有你这样的兄弟。我死而无憾。”
状子的嘴角溢着血迹,他抓着林落的手臂,悄声笑道,“快走,这城门已经埋了火药,你快离开,带着她走。他会在城门外候着你。”
说罢,状子没了气息。
林落抱着状子的尸体,痛心疾首,从身旁一个将士的手中夺走刀子,一个回身,刀子架在了那守将的脖颈,守将冷笑,“就凭你,也想要挟持我?”
“我难道不可以吗?”剑搭在守将脖颈的同时,林落将一根纤细的银针对准了手中的脖颈,触到那丝疼痛,守将脸色大变。
“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银针带了毒而已,对,别动,千万不能动。只要放我们出去,我会给你解药的。”
“你当我傻?”
林落忽然斜睨一笑,将整个银针都刺进了守将的脖颈,对着城门的守将道,“用他一条命给我们陪葬也挺划算。”
“张将军,你。”城门之上的守将阴冷着一张脸,左右为难,都是同僚,如果为了他,放走了这些人,太后怪罪下来,他一条命根本无法抵。
左右踌躇之后,守将一声令下,“抓活的。”
守兵一涌而上,忽然这时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黑衣人的出现,很快局面发生了变动。
城门上的守将望着这些突然出现的守卫,大声质问,“尔等是何人?”
“陈云将军,江右相有令,这二人还有用,不得杀。”
听闻是江右相的人,并且黑衣人举着江谛的令牌,守将一时语塞,心想这个时候江谛怎么会出现。此刻的相爷在回城的路上。
奉了太后之命,班师回朝,又怎么出现一批黑一人。早就听闻江谛暗自培养了青龙兵。
这令牌只有青龙兵才有,守将陈云是江谛的旗下,自然知道青龙兵的存在,这青龙兵本是江谛的心腹,一直隐藏在暗处,几乎是无人知晓。就连当今的太后都不知道这青龙兵的存在。
反而江谛这个时候让青龙兵出现,不仅如此,还曝光在众人眼下,陈云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可是那令牌真实的存在。
他一时为难,城门下,青龙兵的人直接将林落和沐夕瑶绑了之后,塞进了马车里。
陈云这时才反应上来,他望着青龙兵已经离开,心知犯了大忌。
下令众将追捕,不过半晌的功夫,那青龙兵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来去无踪迹,陈云心中迷惑,这个世间,青龙兵本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江谛的麾下,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半信半疑,放弃了追捕。这件事情,还是禀告太后比较合适。
逃离了追捕,沐夕瑶和林落被敲晕,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坐在了马车里,疲惫不已,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察觉马车一直在摇晃。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瞥见马车上坐着一个黑衣男子,熟悉的气息充斥在马车里。
她坐起身子,静静的望着百里溪,他微闭着眸子,好似在养精蓄锐一般,不忍打扰。
“你醒了?”他微微睁开眸子,温声道。
“嗯。”沐夕瑶起身坐直了身子,千言万语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依然记得在厉王府里,他说,云笙歌,我已经休了你。我是王爷,不会爱任何人。
她苦涩一笑,敛了敛眸子,“是你救了我?林落在那?”
半晌没有回应,沐夕瑶有些焦急,林落是她带着出来的饿,如果他有个好歹,自己也于心不忍。
“他在后面的马车里。”
长吁了一口气,好在虚惊一场,马车里很静,谁也没有说话,沐夕瑶好几次都想要问,你要带我去那,话到了嘴边都咽了下去。
久久沉默无言,掀开帘子,穿梭在林间的道路上。
以为入冬,万物萧条,一路的林木都已经干枯,叶落,她记得在成城的时候,这个时间叶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