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好了准备,示意心仪和苏亚躲在一边,丑怪商洽,江玉蝶唯恐那丑怪身上的脓包传染,她一个手中握着鞭子,冷冷望着丑怪,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丑怪几乎全身都是这种脓包,她不知如何下手。
鞭子挥去,丑怪一把就拽住了那鞭子,蛮横的将鞭子一拉扯,江玉蝶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身子被拖拉着朝着丑怪而去,好在江玉蝶机智,一个翻转,丢开鞭子,落在了一旁,站稳了脚跟。
苏亚见状,心中大惊,这丑怪看似纤瘦,这力道比五大三粗习武男人的力气还要大,这品蛮力下去,江玉蝶显然都不是她的对手。
仔细的打量着丑怪,她衣衫破烂,唯独脚上的鞋子完好。
踌躇之余,丑怪又朝着苏亚和心仪扑了过来,苏亚蹙眉,拉着心仪就跑,这寒池宫的院子并不大,众人见丑怪,都吓得四散逃传,苏亚和心仪便绕着长廊跑。
因为脚链,丑怪行动不比苏亚快,可这样跑根本不是办法,望着立在那里一直端详的江玉蝶,她瞬间来了主意。
“玉蝶,你我都是王府的人,乃应相持相助,我与心仪帮你拖住丑怪,你应该对付的人是连姑。只有连姑才能控制她。”
江玉蝶阴冷的勾着唇角冷笑,苏亚在府里,一直因为会医术,深得王爷的欢心,如果苏亚死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上官心仪,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废物,留着也没用。
可是这寒池宫中,不管是上官文景还是苏御医都是有用之人,她扯着嘴角冷笑道,“苏亚,心仪,我可以帮你们,但你们记住,我江玉蝶不是和你们护持互助,而是我救你们。你们欠下的人情,我迟早都会讨要。”
话毕,江玉蝶飞身,朝着连姑扑去,连姑蛮横,却也比不过江玉蝶习武多年,根本不是江玉蝶的对手。
没多久,江玉蝶已经打的连姑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满身的伤痕,早已动弹不得。
院子里,苏亚拉着心仪跑,跑了没多久,心仪就喘息不已,面色发黄,“苏亚,我跑不动了,真的跑不动了。”
“心仪,你再不跑,就要被怪物吃了。”苏亚劝诫,眼看着丑怪就扑了上来,心仪在原地喘息,丑怪长满脓包的手已经伸到了心仪的肩头,她连忙推开了心仪。
心仪身子倒在了地上,翻了好几圈,靠在了树枝上。
因为推开了心仪,苏亚来不及避开,丑怪的手直接掐住了苏亚的脖子,狠狠的哼唧着,听不清她哼哼些什么。
被掐着脖子的苏亚,痛苦的嘤咛了一声,丑怪越掐越重,好似恨不得要掐死自己一般。因为近距离,苏亚才看情了丑怪的脸颊,长满脓包的脸上,那腥红的眸子吓认得厉害,除了那双眼睛,其余的基本就分不清楚。
这显然是中毒所制,苏亚一时不知道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挣扎着手臂,试图点住她的穴位,因为够不到位置。她被掐的险些断气。
这时,忽然一块石子飞来,砸在了丑怪的额头上,丑怪眼眸里腥红更甚,她突然重重的将苏亚抛开。朝着扔石头的江玉蝶扑去。
江玉蝶脚踩着半死不活的连姑,冷声道,“如果不想死,就现在让她停下。”
“她是不会停下的,除非喝到血,才会停下。”连姑扯着嘴角,怨恨的瞪着江玉蝶。
想来连姑一生都在宫中苟延残喘,自进入这寒池宫,便再也没有人可以指挥连姑,她凶残狠毒,也因为自己心中的怨愤。
从连姑的眼神里,江玉蝶看到了悲悯,她起身望着墙壁下的死尸,将丑怪引到墙壁之下,谁知道丑怪不仅没有跟来,反而走至连姑身边,跪倒在连姑的身侧,用手臂掐住了连姑的脖子。
狠狠的撕扯了起来,将她的脑袋和身子撕扯开来,一口口的吞噬。
心仪胃里翻江倒海,望着苏亚,惊吓的说不出话来。
苏亚被扔到一侧,撞的出血,连忙用衣袖擦拭了自己的血迹,又攀爬着起身,扶起心仪,将她的伤口用白布包裹。
“心仪,这丑怪喝人血,吃人肉,你快起来,千万不要让她知道你出血受伤了。”
心仪吓得面目失色,连忙从地上起来,捂着伤口,望着丑怪将连姑撕扯粉碎,她心里胆颤心寒。
“苏亚,好可怕,我真的好想离开这里,原来宫中还有如此可怕的地方,不知道夕瑶现在在那,她会不会来救我们。呜呜。。王爷,王爷也死了,.呜呜呜,苏亚我们该怎么办,哥哥也不来救我,难道要看着我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不要怕,我有办法,这个丑怪,现在神志不清,我必须趁机将她抓起来关注,夕瑶,我想她若是知道,一定会来救我们。”
不过是用来安抚的话,沐夕瑶能不能来救她们,苏亚心中没谱,她已经被全城追捕,想起王爷生死最后惦念的人是夕瑶,心中还是羡慕不已。
除了羡慕,心里也隐隐带着几分悲愤和不安。
安抚好心仪,她起身朝着那丑怪走去,想要控制这个丑怪,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点准她的穴位,便可以控制她。
这个时候,江玉蝶从一侧找到了铁链,只要与江玉蝶里应外合,控制住这个丑怪,也不是没有办法。
两人齐力朝着丑怪靠近,苏亚刚刚点到了她的后背,却发觉她的后背坚硬如铁,那脓包,只要轻轻一触,便出现了浓黑的水。
江玉蝶用铁炼,直接套住了丑怪的脖子,将她拖拽在地上,划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