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黑压压的鬼子,金振中先前仅有一点的畏惧如今也荡然无存。他命令战士们疯狂的向鬼子射击着,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哪一方先开枪了,只要见到鬼子,开枪就是。
战士们狠狠的射出复仇的子弹,一颗颗子弹打在鬼子身上,十几个鬼子尸体躺在地上。
一向蔑视中国军队的鬼子,面对一条条火蛇,此时也知道找个掩体掩护自己,或者干脆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自己的炮兵将这些火力支撑点清除。
嗵嗵嗵!
掷弹筒的发射榴弹的声音终于在身后响起,随着呼啸的炮声,四五颗榴弹落在桥体附近,几个中国士兵随声倒地,火力点也随之哑了两个。
趁此机会,地上的鬼子立即起身,继续猫腰向前冲着。
一轮一轮的炮击从未间断的进行着,金振中的整个阵地一片狼烟,分不清东南西北。
“营长,敌人炮火太猛了,二十多个战士牺牲,十二人重伤!”一连长跑来,高声喊道。
金振中抖了抖头上的灰尘,透过滚滚浓烟,隐约看见正前方不远的鬼子。
“嘿!”金振中无奈的将拳头锤在地上,要是我们有炮火支援,还轮到小鬼子这么猖狂?怪只怪这几年二十九军发展太快,就连枪支也很难满足人手一支,更别提攻击用的重炮了!
鬼子中队长奉一木清直大队长命令炮火不能停歇,几乎想用猛烈的炮火将支那军队全部从吃掉,用此发泄着昨天丧失三个中队之痛。
听到枪声就往卢沟桥方向赶的聂风带领特战队员一路疾飞。没想到敌人会这么快就对金振中他们攻击。一边跑,一边对王润南说:“金营长肯定支撑不了多久,我们把鬼子引过来,他们发现我们,肯定全军放弃攻打卢沟桥,这样,金营长就能松口气。”
聂风阐述完作战任务,见王润南点头同意,又对其他人说:“柱子,陈远,分别占领制高点,吸引鬼子火力,王志,孙洪洋,找好狙击位置,打他旗手和指挥官。俞海南过来。”说着,俞海南三步两步跑到聂风跟前,聂风指着距离此地三公里左右的一片树林说:“看见那片树林吗?一会我们把鬼子引到那里去,你现在就沿途埋设诡雷,到那片树林后也埋几颗,然后在那里接应我们。”
特战队员得到命令后开始分头行动。
疾奔一千米左右的聂风在一个小坡顶上停住脚步,请抬起头,看见整整上千名鬼子象饿狼一样扑向卢沟桥。
聂风经过目测,发现这里距离日军攻击部队大概大概八百米左右,正思索着怎么进攻,王志突然眼前一亮,惊叫起来:“队长,三点钟方向发现敌指挥所!”这个发现惊动了所有特战队员,聂风马上改变战略,命令所有人各司其职,只是赶去布雷的俞海南已经走远,来不起在叫他回来。
“孙宏洋和王志在这里掩护,柱子,陈远掩护抵近!”聂风确定目标后,发现日军进攻部队和日军指挥所与他们现在的地方正好形成一个“品”字形,为了不让进攻的日军反扑,特意让孙宏洋和王志担任掩护,随人手少了点,可总算有人掩护,并且以孙宏洋的枪法,鬼子像肆无忌惮的往前冲是根本不可能的。
孙宏洋和王志先后找到六个狙击点,并且每个狙击点都留下了三四颗手榴弹,为了能够掩护自己,手雷、烟幕弹等一些近距离作战武器才是保证一个狙击手全身而退的法宝,可眼前只有手榴弹。
柱子和陈远为突击一组,聂风和王润南为突击二组,四人矮身向目标奔疾奔而去,距离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同时匍下身子,观察着指挥所周围的情况。
片刻,陈远就发现指挥所靠近河边,门口有两名哨兵,各站在指挥所的两个角。而距离指挥所二十米远的地方,也有两个鬼子在来回走动着,看来这两个鬼子是流动哨了。
鬼子指挥所外围只有4个人守护,显然敌人并不知道聂风已经不在卢沟桥了。
陈远随即向身后的二组做了一连串的手势之后,等待第二组聂风的指示。
聂风没有犹豫,,回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命令一组继续抵近,摸近两名固定哨后解决掉,二组换上消音手枪,负责掩护,一旦流动哨发现一组,立刻开枪。最后同时冲进指挥所……
一切就绪,一组的柱子和陈远借着低矮的草丛匍匐前进,绕到指挥部的后面,二人蹑手蹑脚的掏出腰间的三棱刺,看着闪闪发光的刺刀,柱子甚至兴奋起来。二人互相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分头行动,柱子左边,陈远右边,不一会儿,两个人的头就出现在指挥所前两名哨兵的褪下。
柱子伸出手,两人默数着时间倒计时,三,二,一!他们同时扑向眼前的哨兵,随着三棱刺刺进敌人的体内,两名日本哨兵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倒在地上。正想暗喜的柱子被远处两名哨兵的惊叫声缓过神来。
两名流动哨发现自己的同伴已经被敌人杀死,慌乱之中打开保险,拉动了枪栓。
噗噗!两颗子弹悄无声息的飞入他们的体内,两个哨兵眼前一黑,顺势栽倒在地上。
前方还在进行猛烈的炮击,几个中队长也乐此不疲的命令炮兵继续炮击,唯恐炮声一停,神秘部队就会趁着空隙冲过来。因此这里即使有枪声,他们也不会听见。
二组成员见已经得手,迅速和一组汇合,潜伏在指挥部外面。
聂风侧耳听着里面的谈话,一木清直正在和其他两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