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呢?”
安阳显然的更着急。
云舞侧头看向慕容笙:“你有法子吗?”
慕容笙淡淡扫了一眼擂台:“发簪拿来。”
“哦。”
云舞抬手,拔下了簪子,一缕秀发落了下来,半遮住她的脸。
擂台上,水心已经完全无力招架了。
落败,只是一招之间。
猥琐哥笑的得意,最后一招,直击水心胸口。
却陡然一道寒光,但见猥琐哥尖叫一声,抱住了手臂痛苦的躺在了地上。
手腕上,一枚发簪横贯其中,戳出一个窟窿,血流如注。
众人哗然。
无数双眼睛,开始寻找是谁做的。
云舞忙把掉下来的头发捋到脑后,用手指按入发髻中固定住,若无其事的和大家一起到处寻找。
“到底是谁啊。”
她身边,一个男人的一脸疑惑。
她也符合了一句:“是说啊,怎么这么无耻,坏了人家的擂台赛的规矩啊,该不是喜欢人家姑娘,不想看着那姑娘输吧。”
说着,用眼角余光调侃的看了一眼慕容笙,嘴角坏笑。
腰间,揽上一双大掌,微微用力,她就被扯入了慕容笙宽阔的胸膛。
“无耻的是谁?”
“谁扔的就是谁喽。”
云舞嘻嘻笑着。
慕容笙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本王就是太宠你了,热闹也看够了,不想被人发现那发簪是从你头上下来的,就走吧。”
也是,那缕头发现在是被她别再其余头发中,松松垮垮的很容易掉下来。
“安阳,走了,你六叔要带我们去溜达。”
云舞心情愉快,一手拉着安阳,跟着慕容笙挤出了人群。
她未曾注意,擂台上,一直有一道感激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一阵风吹来,那被安放在脑后的长发又飘落下来,散在额前,甚是碍眼。
路过首饰店的时候,她拖住了慕容笙的手:“拿我的发簪英雄救美,现在总要赔我一个发簪吧。”
安阳似乎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是六叔你发的暗器,六叔好厉害。”
安阳看着慕容笙的眼神,那叫个崇拜。
她难道不知道,她的六叔的武功那是到了一定的境界的。
发个暗器有什么厉害的。
她要是有武功,不用慕容笙动手,刚刚亲自把猥琐兄弟戳成蜂窝煤。
“老板,我要这个。”
首饰店里,摆放着很多做工精致饰物,云舞却独独看上了一支木簪子。
“一钱。”
老板刚刚还堆满笑的脸,垮了下来。
看这三人的打扮,以为迎了大客户来,没想到他满屋子金银珠翠她们瞧都不瞧,就看上了这支不起眼的桃木簪子。
“付钱。”
云舞拿了簪子,对着铜镜开始盘发,一面使唤慕容笙付钱。
慕容笙却没动。
“怎么不付钱啊。”
“没钱。”
这下,掌柜的脸彻底不好看了。
“没钱,没钱就别试了。”
说这要来拔云舞的簪子。
只是,手还没碰到簪子,就被飞来一张纸割破了衣袖,划伤了皮肤,渗出点点血丝。
“这些够了吧。”
那纸,刚刚还如刀刃,此刻软软的飞下来,落在他眼前,竟是一张十两的银票。
那可是一百钱啊,他顿然傻了眼。
“够够够,够了,足足够了。”
云舞白了慕容笙一眼:“败家子,拿来,我自己付。”
掌柜的眼巴巴看着云舞把银票抽走,却无可奈何。
云舞打开荷包,掏出了一钱银子,丢到柜台上:“这是桃木疙瘩,你卖一钱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不过看在手工还算精致,给你这一钱,走吧。”
问云舞怎么知道这是桃木疙瘩,主要是跟在身边的丫鬟鬼忽然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
桃木散着一股怪味,对鬼来说,这怪味无伤,但是难闻。
就像是人不愿意靠近茅厕一样,鬼不愿意靠近桃木。
云舞满屋子簪子只看上这桃木簪,也是因为丫鬟鬼和个狗皮膏药似乎的一直黏着她,烦得很。
从首饰店出来,慕容笙领着两人到处走了走看了看。
一个下午,三人基本就是逛吃逛吃逛吃。
玩到了天黑,才打道回府。
距安阳离开,日子不多了。
云舞不知道怎样,才能在余下的日子里,让安阳过的开心点。
晚上,安阳不知道怎么了,非要和她睡。
她是拒绝的,慕容笙更是拒绝,但是安阳却哭了。
这丫头也算是个倔脾气,所以一哭,就容易让人心软,于是乎,慕容笙被赶了出去,安阳成功霸占了云舞。
躺在床上,安阳安静的都不像是她,云舞一度以为她睡着了。
却听的她忽然轻轻叹息一口:“六婶,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我知道你从下就被丢去了乡下,但是你生活的自由自在,我自幼在宫里,行有人看着,静有人盯着,一举一动,都有人注视着,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快乐过。”
云舞侧头,借着月色看着安阳,忽然觉得她好可怜,但却还要找话安慰她:“你听过桃子和桔子的故事吗?”
“没有。”
“桃子羡慕桔子的酸,桔子羡慕桃子的甜,等你长大了一点你就会明白,你羡慕着别人,别人其实也羡慕着你。”
“呵,我有什么好羡慕的,自从我母后被父皇冷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