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这车东西。”
在外头,他自是改了自称。
云舞走过去,拍了拍那些箱子:“那个人这么紧张,好像里头有什么宝贝。”
“你想打开看看?”
嘻嘻,被他发现了。
“恩恩。”
她其实只是想知道,能让她家王爷变成一个劫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慕容笙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上前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顿然异香漂浮,箱子里,是一些云舞从来没见过的花卉,每一种花,都是五色花瓣,色彩瑰丽,美不胜收。
云舞惊叹:“好漂亮。”
她身后要去触碰,手腕却被慕容笙拉住:“别碰,这是五毒葵。”
“什么鬼?”
“不是鬼,是葵,葵花的葵。”
云舞一看,里面的五色花,确实像是一朵太阳花,花朵扁平,花瓣重重叠叠,五种颜色分别交叠在一起,成次分明。
不过,对她开说,还是“什么鬼”。
“这花干吗用的,有毒?”
“恩。”
“你是早知道他会路过,劫了他的车吗?”
云舞说的他,就是那个倒霉的路人喽。
慕容笙淡笑,不置可否。
云舞却觉得他应该是故意在这里等那人。
可如果说是故意的,慕容笙这一路藏的也太深了吧,云舞一直以为他们是单纯的在游山玩水而已。
“这些你劫了干吗用啊?”
“不是要去见个老友吗,送他当礼物。”
云舞嘴角抽抽:“你可真大方,堂堂一个王……”云舞看向那个还在边上木头人的倒霉路人甲,吐了一个字就没往下说,而是道,“你就没别的可送了吗?还要用抢的。”
“这不是抢,这是拿。”
慕容笙笑道。
云舞嘴角更抽抽。
她温文尔雅的相公啊,什么时候变得野蛮又不要脸了。
好吧,拿就拿吧,他这么野蛮起来别有趣味。
倒霉路人甲的马车,被车夫赶着跟着云舞她们的马车。
而云舞她们的马车,慕容笙亲自赶着。
风暖阳光和煦。
云舞也出来坐在外头另一边的位置,晃荡着两个脚,悠闲自得。
“头发干了没?”
慕容笙得了空闲,就伸手出来摸摸她的头发。
她甩甩脑袋,长发飘逸。
“干的差不多了,你的呢?”
还手去摸他的,倒干的比她的还慢,也是,他头发比她的要长。
云舞起了兴致,挪了一点位置,打开了车门坐在他的身后:“马上干了,我帮你束发吧。”
慕容笙笑道:“上次的,弄半天都没束成功。”
“这次不一样,上次我给你束的是我不擅长的,这次我束给我擅长的。”
“随你吧。”
慕容笙笑的宠溺。
云舞玩心大起,拨弄着慕容笙的头发,吹着气。
在他头发干透了时候,她从箱子里拿了几根束发布条,开始玩慕容笙的头发。
法国辫,排骨辫,鱼骨辫,哈哈,哪一个好呢?
要不小脏辫吧。
好像,小脏辫没材料。
好吧,那就鱼骨辫吧。
不知道慕容笙知道这是女孩子的发辫,会不会打死她。
她手上灵活,上辈子遇到过一个发型师鬼,每天把自己脑袋卸下来编辫子,看得多了她也就学会了。
她动手能力虽然不强,可是慕容笙配合度高啊。
任由她乱玩他的头发,他也不生气。
云舞玩的不亦乐乎,进城前,倒也像模像样编出了一条辫子。
她只用了一半的头发,另一半,任由它随意披散在慕容笙背上,他发质乌黑油亮,衣衫雪白胜雪。
如今赔上这条造型唯美的鞭子,从后面看,简直是背影杀手。
云舞很是满意。
从没想过,一个女生的发型,用在慕容笙美的如此惊心动魄的。
马车进城,但并未逗留,从另一边出了城,继续赶路。
入夜之前,到了一处青山碧水的农家。
云舞以为慕容笙是怕城里不安全,想要寄宿在寻常农家。
结果慕容笙告诉她。
“到了。”
“什么到了?”
“那个友人家。”
云舞环顾左右。
倒是稀奇了。
“你还有这样的朋友。”
“他只是闲云野鹤,并非一般农人,下来吧。”
慕容笙伸出了手。
云舞把手放了上去。
才下车,就听到一声惊呼:“是您吗?”
云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循着声音看去,从一处茅庐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看着很是寻常的样子,不过如今眼中饱含泪水,一脸激动。
她再看向慕容笙。
慕容笙笑的温润如玉,浅浅点头,就知道这两人认识了。
她跳下了车,站在慕容笙身边。
那妇女激动的大声召唤:“大家快来,六爷来了。”
六爷!
云舞看看慕容笙,这喊的是慕容笙吧。
妇女一声召唤,从农舍里,陆陆续续走出来许多人,团团围在村口,一个个都是恭敬感激,一脸兴奋。
你一言我一语。
“六爷,真的是您啊,您身体好点了吗?您都许久没来了。”
“六爷,您看,这是我的孩子,当年您给起的名字,福娃,快给六爷磕头,当年要是没有六爷,也就没有你了。”
“六爷,我们好想您啊。”
……
这一堆人,对慕容笙岂止是热情两个人能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