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绪翩飞,手心陡然落入一双温暖的大掌中。
她猛还魂,就看到慕容笙深情而又严肃的目光。
“昨天,本王的话还没说完。”
“什么话?”
“昨天本王说,本王的心很小……”
云舞心口猛然突跳起来,呼吸微微急促,脸颊也略略烫了你起来。
慕容笙一双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云舞:“本王的心里只住得下一个人,那个人就是……”
“别是我。”
云舞不知道自己大脑抽了,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当然她说完后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面临两个情况。
其一自作多情被慕容笙嘲笑的体无完肤。
其二拒绝他的感情被他再冷上十天半个月。
但是,她没想过,还有第三种情况,那就是被他冷着脸扯到胸口,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偏偏就是你。”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云舞被控的死死的,他早就做好所有防备,把她的双手压在了头顶。
所以,挣扎都是徒劳。
而且身子莫名燥热,刚嫁过来的时候那几个春梦也不适时宜的出现,她竟觉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这一个动作,撩的慕容笙理智渐失,压着云舞的身子,更重。
“就是太宠你,太依着你,才会把你惯成这个样子,无法无天,不知轻重,如今连本王你都不放在心上了。”
云舞瞪着他,奇怪想说话可是眉心一阵阵刺痛,居然和哑巴了一样。
“别徒劳了。”
什么意思,她说不了话,是他捣的鬼。
眉心一阵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钻,但是这种痛又不是十分难受,只是让她身子有些不由自主。
比如不能说话,再比如。
嗯~~~
他灼热的吻雨点般落在额头,鼻尖,脸颊,耳垂脖子,最后贴到唇上的时候,她浑身触电般的酥酥麻麻,鼻子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嗯,唔!”
她无法说话,被撩拨的阵阵战栗,只能发出这些没有意义的音节。
慕容笙的眸光,黑色瞳孔变得如星辰般耀眼,眼中满是贲张的yù_wàng。
云舞眼神迷离的看着头顶的帐幔,神志还存着最后一份清醒,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不能说话就算了,为什么只是几个轻吻,身体这么快就沦陷了。
“唔,唔……”她开始无力的抗议。
自然没有什么用。
当外衣被退下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璀璨的眼眸,刹那清醒,眉间剧烈刺痛后,她能说话了:“放开我,慕容笙。”
慕容笙似乎一怔,看向她的眉心,一粒朱砂清晰显现,她居然冲的破。
他的指腹,轻轻揉了上去,那躲朱砂渐渐开成了妩媚的花,血一般的颜色,妖艳诡异。
“你干嘛,别碰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不客气了。”
不知何时,她的膝盖已经放在了他的关键部位,只要稍稍用力,就够他吃上一壶。
慕容笙轻笑一声,从她身上缓缓起来:“再养你一阵,如此不解风情,也是无趣,终有一天,本王会让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放屁,你就做梦吧,你刚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云舞摸着眉心,有些怪异的感觉。
慕容笙春风般灿(yin)烂(dang)的笑看着云舞:“本王倒是想对你做什么。”
他答的非她问的,云舞唾了一句:“你非要这样时不时发一次情吗?”
一面,她开始胡乱的拉衣服,脸颊臊红。
他的眼角余光,看到了她光洁膝盖上那两块淤青红肿,眼底辨不出是心疼还是责备。
“这就是昨天在母后宫外跪出来的?”
云舞冷哼:“别马后炮问我疼不疼,我疼死的时候满世界都找不到你人。”
慕容笙微楞,严重闪过淡淡黯然。
大掌,轻轻覆上了云舞的膝盖。
云舞以为会很疼,却发现热热的气息自他掌心传入膝盖,很舒服。
“你在干嘛?”
“替你减轻点痛楚,虽然不能让伤口立刻愈合,但是能帮你消肿。”
内力?
哦万能的内力,以为只能治疗内伤,居然还有消肿这种功效。
挺舒服的,刚刚他那么混帐,现在耗他点内力也是应该,云舞享受的理所应当。
还指挥开了:“别老同一个膝盖啊,另一个。”
“恩恩,不错不错,脚踝那也不舒服。”
“痒,痒,别捧着我脚底板,是脚踝不舒服。”
“另一个脚踝别忘了。”
前一刻,激情四射的大床上,这一刻,画风突变,温馨美好。
旁鬼看来,怕是会以为这是一对恩爱夫妻。
云舞一面继续指挥着慕容笙,一面斜睨着边上杵着的那只鬼。
这是她早上从山上招惹来的,一路跟着去了九王府,她回六王府那鬼没跟着来,以为他是自觉无趣走了,没想到现在又跟着来了六王府。
还好他是刚来的,只看到慕容笙给替她服务那一面,要是把刚才慕容笙“欺负”她那段在鬼圈里一说,她还要不要混了。
“好了,可以。”
那只鬼一直看着也不是个事,虽然慕容笙看不到,可她看得到啊。
所以她好心“放过”了慕容笙。
穿好衣服,下了床,看着凌乱的床榻,她脸色一红。
“从今天起,我搬出去住。”
在同一个屋子,他又间歇xìng_ài发情,保不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