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声音,这个场景,每一处都和当年铜雀村大家集体要将她和她的父母推入蛊坛祭蛊的时候一模一样。
古情单手抱紧血兔,另一只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攥紧了手心。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总是肆意的去判定一个人的死罪?
凭什么她明明没做任何伤害他们的事,他们就要说她是魔鬼?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而总是要有人将她送上断头台,而他们还要在下面观赏,从她的死,来得到所谓的安心?
“娘子。”
鬼野低声轻唤古情,试图转移古情的注意力,因为他已经看见了古情眼底逐渐浮起的杀意。
古情听到鬼野的声音,眼底愈发汹涌的红色稍稍褪去了一层,她垂了垂眼帘,但却仍然一动不动。
鬼野心中略有担心起来,她还在犹豫,还在犹豫要服从,还是要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