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雪小萌一急,催促。
“啊,没事,小伤,死不了的。赶紧走。”铁木占想到什么,赶紧反手抓住雪小萌的手腕,扯着她便往外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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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娄鬼坐在一酒楼三层的某包厢窗边,一边喝酒,一边低眸在看楼下正在走过的黑衣男子——司空魔火。
这样一个人,想不招眼都难,但凡经过他身边的人,不论男女都会下意识的回头再看他一眼,甚至有特干脆的,直接停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司空魔火,一个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跋扈气焰的男人。
嗯。
墨娄鬼噘着嘴径自点头,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慨——不愧是未来魔界的至尊之王啊,这样的璀璨夺目,无人匹敌。
可惜……
想到什么吧,墨娄鬼突然哼笑,哼笑之余,他直接转身,离开窗边。
而街道上,司空魔火突然回眸,抬头去看那刚刚走过的酒楼三层某个窗户……窗是开着的,窗后却没人,司空魔火收回目光,又面无表情的继续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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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墨娄鬼回到红楼时,红楼正乱成一团,一见他回来,红楼妈妈从里面急匆匆的迎向他,张嘴就想说什么的,墨娄鬼却一扬手,制止了她,她便立马会意,转身便往后院走去,等墨娄鬼也跟着出现在后院时,她再才凑近他,细声禀告。
——密室进了人,四名守卫被杀,囚禁的女孩被那人救走。
原来,出事时,红楼妈妈也不在现场,他去后院安排人执行之前墨娄鬼安排给她的任务去了,等她发现不对劲时那蒙着脸的男人已经抱着雪小萌从贵宾房的窗口借长链咻的飞过后院上空,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那人怎么做到的,红楼妈妈都没看清楚。
听完汇报,墨娄鬼直接抬眼去看自己专属房间的后窗——整个后窗都破了,目光一滑,他望向对应的另一端,那是隔着红楼红院,再隔着一条街的福兴客栈,楼高三层……距离虽远,但……
看着那客栈的高度,墨娄鬼似乎知道了什么,便望向一脸紧张的红楼妈妈。
“没事,她跑不远。退下吧。”
“啊?啊……是。”赶紧退下,红楼妈妈仍是一脸的后怕。
墨娄鬼眼珠子转了转之后,甩身朝内屋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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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占受了重伤,压根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小伤,死不了……闯进某家医馆后不久,那医馆的大夫,一名老医者一边止着血一边嘀咕:再晚来小会,命不保矣。
听着那话,雪小萌直接恶恨的瞪了眼躺在病床上的铁木占。
铁木占满头大汗,蒙面布早扯了,被雪小萌恶瞪,他不怒,反而笑的像傻瓜一样。
雪小萌只是瞪一眼铁木占而已,她很忙……寸步不离的紧紧跟着老医生,忙着拿把匕首紧紧压在他脖侧——因为最开始,人家压根不敢接收他们。
最后,老医生彻底进入角色,认真的开始给铁木占‘做手术’,古代人也有‘手术’一说,相比现代,手艺更精湛更高超,最后,人家嫌弃起雪小萌来,居然忘我到不怕死的啧一声,随手扒开了雪小萌手中的匕首。
雪小萌被扒退两步,一脸震惊的瞪视人家老医生,不过,老医生没空理她,她自嘲的瘪瘪嘴,看眼铁木占,发现他居然一脸温柔的在冲她微笑?
警告式的再瞪眼铁木占,雪小萌确定老医生不会再拒绝救人后便干脆走去门口,把起风来。
半夜的时候,老医生成功的‘救’了铁木占,累极的去睡觉了,雪小萌按老医生吩咐的不停打水,换布巾,拧干,给铁木占擦额头的虚汗。
直到天快亮时,铁木占的虚汗才止住,不再紧皱眉头的昏迷,而是像睡着了一样的面目放松,呼吸均匀,表情怡然。
雪小萌松了口气,却不敢有半丁点睡意,神经绷的紧紧的,生怕墨娄鬼的人随时出现。
奇怪的是,整整一夜过去了,打从她下午被救,再过一整晚,居然风平浪静?别说这医馆居然早早的关门大吉却没人问津,就连这整条街,从下午到现在也没任何可疑的人出现过。
雪小萌纳闷了,墨娄鬼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她?
换成是司空魔火,要她从他手里逃了,他能立马封城,官兵能在一柱香内疯涌全城各个角落,他本人也会像狂龙一样飞纵全城上空,恨不得水陆空全方位地毯式搜索。
转念一想,雪小萌又释怀了——墨娄鬼算什么东西?她居然傻到拿他去跟司空魔火比。
完全没有可比性嘛!
想到墨娄鬼这一路来的小心翼翼,雪小萌反应过来,他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全城搜查啊,自己居然白白紧张一夜,打了个哈欠,她真的有了睡意。
检查了一下门窗,确定都锁好了,雪小萌回到铁木占的床边,坐着小凳子便趴在床边,三秒后便睡着了。
*
做了个梦,奇怪的梦。
鱼死了,真的死了,开膛破肚,还挖了腮,剁了边翅,死的不能再死了……拎着鱼,走着走着,鱼突然在袋子里疯了一样的翻腾起来,那蹦跳劲儿恨不得连袋子一起挣飞。
啊————!
吓醒了,雪小萌是噌的一声坐直,就是那种平躺着的状态下,上半身突然直挺挺的绷弹坐起的状态。
一愣,雪小萌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的,不是铁木占睡的那种病床,而是普通人家那种普通的带有大蚊帐的木头床。
翻身下床,雪小萌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再普通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