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李明和方老先生去了隔壁,有事要说。【..】
李明很好奇,方老究竟有什么话要说?
进了隔壁房间,李明先扫视了整个房间,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问道:“方老,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李先生,是这样的。”方老说道。
“方老,叫我小李就成,李先生真是折煞我了。”李明谦逊的说道。
“李先生,像你这样年轻有为,而且不急不躁、态度谦逊的年轻人真不多见了。老家伙就直接跟你说了吧,那件东汉司南佩有问题。”方老先生直接说道。
“有问题?”李明眉头一挑,诧异问道:“鉴定专家不是都鉴定过了吗?难道不是东汉的物件?”
“李先生,你误会了,是东汉的物件,是司南佩本身有问题。”方老说道。
“哦?什么问题?”李明好奇的问道。
方老欲言又止,酝酿半响才说道:“李先生,我说了之后你可别认为是迷信。”
听闻这话,李明的眉毛不由跳了下,顿时有种奇特的感觉。
只见方老说道:“李先生,这东汉的司南佩有些不吉利,你也知道它是来自地下,上面沾着强大的阴气。我起初拍到它时,喜欢的不得了,哪怕是睡觉都要把它放在身边。但是,没半年就出问题了,夜里多梦,身子日益憔悴,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厄运连连。
去了好多大医院都检查不出病因,后来陪老婆去庙里还愿,遇到了一位高僧,得他指点才得以摆脱,也才知道原来是这东汉司南佩在作祟。
从庙里回来,我便将它封存到地下库房,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动它。
没想到出了败家子,欠下了天债,这才将司南佩拿出来拍卖。
还望李先生见谅,拍卖之前没有细细说明。若是李先生对这司南佩有所介怀,退还给老朽也无妨。”
李明听完这话,顿时对司南佩生起莫大的兴趣。
拍时,李明曾远远的瞧过司南佩,只觉得它是一件普通的玉佩而已。
但是,此刻听闻方老这话,不由觉得司南佩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故事。
方老见李明久久未回应,以为李明是不相信他,再次说道:“李先生,切莫当老朽是胡言乱语阿!”
“方老言中了,在下只是好奇,这东汉司南佩为何会这样?”李明好奇的问到。
“这个,老朽也不知道,可能是埋在地下时间太长了,沾染了邪气吧。”方老揣测道。
李明点了点头,对东汉司南佩越发感兴趣,只见李明问道:“方老,您还知道这玉佩的其他秘密吗?”
“秘密倒没有,只知道这玉甚是邪乎,还是少碰为妙。李先生,日后还是将它收藏到一地方未妥。”方老叮嘱道。
“在下明白,多谢方老指点。”李明感谢道。
如果方老未跟李明说这一番话,李明拍得东汉司南佩怕是真会将它随手丢在家中某个角落,毕竟不能用来炼制法器。
不能炼制法器,对李明而言就是废物。
但是,此刻听闻方老这一席话,李明对东汉司南佩的看法就变得不一样。
能让人恶魔连连,病魔缠身的玉,绝对不简单。
很可能司南佩本身就是一法器,而且可能是件高明的法器,这才逃脱李明法眼的探查!
“好了,李先生,老朽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那就告辞了。”方老告辞道。
“方老慢走。”李明将方老送出房间,一直送到下面的车上。
随后,李明才带着妻子谭晓玲和王老板离去。
李明和方老交谈的过程中,小牛公子被父亲老牛拉到一旁又狠狠训了一番。
再三强调,李先生得罪不得分豪。
小牛公子嘴服心不服,不明白父亲这样一位玉石界大佬,连省长都不敢怠慢的厉害角色,为何会对一个黄毛小子卑躬屈膝,言听计从?
小牛公子很不服,但是却不敢说出口。
李明走时,老牛拉着小牛公子,再三的赔不是。
直到李明走远,老牛才暗舒了口气,幸好李先生没有追究,否则可就麻烦了。
车上,李明一路都没有说话,满脑子都在想东汉司南佩的事。
根据拍卖资料上的介绍,这司南佩是从一个叫崇重公侯的墓中挖出的,先后流落到英法,最后才回到华夏。
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泰山沈家。
沈家主连续坐关七日才出,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大圈,面无半点血气。
沈家主身上的伤并非好,只稍有好转罢了。
想要彻底康复,没有个三年五载,断然好不了。
可是,沈家主哪有这么长时间疗伤?
一个月的期限仅剩二十天,到时候张家卷土重来,他们沈家定然无法与之对抗,说不定一代古武世家会就此陨落。
沈家主沉思三日,做了两个决定,一则疏散沈家弟子,留着火种,才有东山再起之日,二则求援。
只是到现在为止,沈家主还未想好求援的对象。
生怕求援不成,反而引狼入室。
沈张两家闹翻了,沈君怡的婚事做罢,这对沈君怡而言莫过于天大的好消息。
但是,现在沈家的处境岌岌可危,她还有些于心不忍。
不论怎么说,沈家都是她长大的地方,即便家主大伯对她再不好,但这里终究是她的家,有她对父母、爷爷奶奶的回忆与思念。
但是,沈君怡毕竟只是一切女流,而且只是精通鞭法,并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