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选才大会也不了了之。
花添添最后只得下令暂停了这场选才大会。
宫中虽猜测纷纭,但纷纷不敢言。
此事,很快也便从人们的视线中淡去。
花添添虽偶尔会忍不住想要去陈国看看若笙现在怎么样了,但一想到那时凤璟说的话,也只得作罢。
她不能再自私的将若笙困在这偌大的皇宫中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便迎来了炎国的最寒冷的冬时。
“陛下,你又穿的如此单薄,会着凉的。”
玲儿无奈的看着正兴致勃勃的堆着雪堆的花添添。
花添添吐了一口寒气,冲玲儿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寡人的身子骨可强壮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玲儿蹙眉,还有些为难,“陛下,你去年这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受寒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凤相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三天三夜呢。”
一听玲儿提及凤璟,花添添顿时打了个抖。
她差点忘了今日凤璟要过来检查她这两日写的治国文案。
前日她在宫中偶遇了凤璟,因为和小安子在堆雪人并未注意到凤璟的到来,结果被他发现穿的很单薄,凤璟便强行命令玲儿替她加了衣物。
她抿着唇,撅嘴嘟囔着凤璟的坏话,但都被他笑意吟吟的一一无视。
最后他走时笑眯眯的丢下了今日要过来寝宫检查治国文案的话。
眼看似乎要到时候了,花添添急忙丢下了手中的雪,直奔寝宫而去。
“玲儿,快快快,给寡人加衣。”
身后的玲儿脸一抽,无奈的随花添添入了殿门。
“陛下,你总这样也难怪凤相老是说你。”玲儿叹了一口气。
花添添撅嘴,“玲儿,说的寡人很怕凤璟一样。”
玲儿替花添添系着束带,嘴里无奈的又叹了一口气。
陛下就爱嘴硬。
这时,小安子从殿外冠门而入,小脸红扑扑的。
一进入殿内,急着声音说,“陛下,今日炎国有贵客要来,丞相大人让奴才向你通告一声,他今日可能没空过来了。”
花添添蹙眉,“什么贵客?寡人怎么不知道。”
“是墨国的皇上和大公主。”
花添添拍桌而起,“这事寡人都不知道,那个什么什么的怎么会忽然来炎国?”
小安子抹了一把汗,“回陛下,这事丞相大人也是今早才知道,他们来得很突然。”
花添添眉头蹙的越发紧,虽墨国与炎国一向交往不错,但一般来访也是春时,很难得会这种时节来炎国。
炎国居北方一点,冬时本就比临近靠南方一点的墨国冷许多。
心头的疑惑让花添添无法坐视不理。
她从床头边拿来了裘衣,披在身上。
玲儿蹙眉,惊呼出声,“陛下,你这是?”
花添添看了玲儿一眼,同样蹙眉说,“寡人要去一探究竟,再说寡人身为炎国一国之君,接见墨国的贵客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小安子默默的在心里吐槽,陛下她什么时候会对这种事上过心。
出了寝宫,花添添直奔安乐殿而去。
“陛下,你慢些,小心别摔着了。”
身后的小安子急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