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璟―丞相大人他呢?没事吧?”想起玲儿说的那封密函,花添添嗓子眼一紧,问的话也变得有几分颤抖。
“丞相大人无碍,有寒笙阁在,丞相大人的安危暂时不用担忧。”
花添添猛的松了口气,即便权倾朝野如凤璟,事到如今,他在明,也绝非是无恙之身。
她实在不该再躲避下去了。
玲儿也好,乱党也罢,想要将她变得一无所有,别开玩笑了。
她才是一国之君,这炎国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传寡人旨意,明日,在金銮殿上早朝。”
翌日
花添添一身明黄的龙袍进入金銮殿时,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气。
据他们所知,陛下早已不理朝政之事,但如今也上早朝,实在是匪夷所思之事。
花添添将殿下的百官们惊愕不解还有其他复杂的神色尽收眼底,在看见百官为首的那抹修长身影时,微微顿了顿。
又是那副淡然的神色。
花添添微微挪开眸子,在殿中央坐下。
“姜尚书。”
一坐下,花添添便漫不经心的唤出声。
她一说完,一道微有些精壮的身影便从百官中而出,在前面跪下,微有些惶恐的说,“微臣在。”
“听闻姜尚书一向以淡泊名利,清廉被百姓津津乐道。”
姜尚书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陛下过奖了,微臣为百姓办事,是为官的本职。”
花添添闲散的看了他一眼,这人便是吏部的尚书,打了个哈欠,说,“寡人手中接到了一封密函。”
姜尚书一听是密函,眸底的惶恐更甚,他抖着肩头问,“请陛下,陛下明示。”
花添添晃了晃那密函,漫不经心的说,“这里面说王太傅母亲大寿时,姜尚书你似乎送了不少大礼。”
姜尚书手脚已经有些局促了,“还请陛下明察,微臣一向清廉,不屑于官吏间的勾当做派,这事定是他人胡诌之言。”
花添添意味深长的一笑,这让殿下的许多朝官纷纷互相对视了一眼,顿时,朝中有几分吵杂之气。
凤璟立在百官之首,他只是眯起狭长的凤眸,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情绪。
“是吗?寡人还以为这和田玉是你送与王太傅的呢?”花添添看了一眼一旁的宫人送上来的和田玉,笑着出声。
姜尚书抬眸看了一眼,眸底有几分慌意,“那东西不是微臣所送,是李尚书送―”
他话还未说完,才知道自己慌乱中口不择言了,立马将头磕在地上,“请陛下明察,微臣什么都不知晓呀,这件事,请陛下明察。”
李尚书本在百官中,一听姜尚书这般说,立马慌了神,出了百官之列,急忙在前面跪下。
“微臣将这和田玉赐给了妾室,微臣也不知为何在这里,请陛下明察。”
花添添勾了勾薄唇,“姜尚书你若不知此事,又怎么会知是李尚书所送。”说着又看向一脸惊慌的李尚书,“你说你将和田玉赐给了你的妾室,那王太傅家中的记录簿上为何会写着你的名字?”
李尚书立马摇头,“微臣也不知,请陛下明鉴,请陛下明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