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奴婢的错,请陛下饶过我们,陛下,请饶过我们。”
苏若笙这时也从殿内出来,他垂眸看地上的几人纷纷带着哭腔求饶,眼底划过几丝不忍,走到花添添身后,想要出声求情,却被花添添打断。
花添添侧过头,冲苏若笙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若笙,就算是你来求情,今日我也不会就此罢休。”
说罢转过头,继续脸色不善的看着不断的在磕头的几人。
“你们这般急着认错,怎么,是寡人刚才问你们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花添添挑眉。
“回,回,回陛下,我们是靠的关系。”
花添添继续挑眉,“喔?你们靠的是谁的关系?”
几人不敢多想,纷纷异口同声的说,“是王太傅,我们是王太傅远房的侄女。”
“喔?原来是王太傅的人,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大胆子。”
花添添神色一凛,这王太傅一直便不满她带若笙入宫,还几次三番以她沉迷于美色不理政事斥责她。
她看在他当年侍奉过父皇的份上并未理会他,却不料如今他竟派了自己身边的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欺负若笙。
上一次他的儿子王焱的事她便未多加追究,那时她还事后派小安子去警告过几人,却未料到几人依旧死性不改,既然她们不仁,也别怪她不义。
“陛下,我们知错了,下次一定不敢了,求陛下放过我们。”
几人也知花添添有多重视苏若笙,本暗地里欺压苏若笙便是王太傅的命令,她们不得违抗,但花添添一旦动起怒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同样她们也不敢得罪花添添。
“呵?知错,上次寡人便警告过你们,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是以为寡人当真那么好欺负,还是说你们以为寡人会怕王太傅而不敢对你们做什么吗?”花添添清冷的启唇,她说着冲小安子使了个眼色。
“将这几人发配到内务府的洗衣库去做事,一个月之内任谁来说情也不许放出来。”
“陛下,这事得要经过丞相大人的同意。”跟随小安子而来的御林军有些为难的看着花添添。
“就按陛下的吩咐去做便是。”一道笑意吟吟的声音自另一处走廊缓缓传来。
“是。”御林军对来人点点头,将还在地上跪着的几人拉起,带着几人便去了内务府的洗衣库。
“真没想到现在寡人竟然说什么还要你同意。”花添添酸酸的说了一句,斜眸埋怨的看了一脸笑意的凤璟一眼。
“陛下,那不如微臣去收拾他们一番?”凤璟挑着狭长的丹凤眼轻笑出声。
花添添急忙摆摆手,“算了算了,就当寡人什么也没说好了。”
凤璟那么说肯定没怀好意,她可不想再落入他的圈套,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安静的做一个俊杰好了。
“若笙,走,进去,我给你的伤口上点药。”花添添也不再与凤璟多说,转身拉着苏若笙便要往殿内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