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本事把那小子教训一顿,我宁愿这个店关门。”老板娘气呼呼地说:“看来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小心肝,那小子胎毛都没褪尽,值得跟他一般见识吗?我要是跟他干仗,就算把他打趴了,也丢了我的老脸。”王麻子不屑地说。
“你能打趴他?笑话!我看,他不但能打趴你,还会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老板娘斜眼瞅着王麻子。
“小心肝,我打他,脏了我的手。我只要打个电话,要不了半个小时,就让那小子爬着出去。唉!我那帮哥儿们下手不知深浅,我怕他们会把这小子打到阎王殿去了。真到了那一步,你我都脱不了干系呀。所以,仔细想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王麻子回头瞥了一眼牛二。
牛二坐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喝着汤,一副悠闲的模样。牛二心想:你叫我滚蛋,我偏要泡在这儿,看你把老子怎么办。
牛二见王麻子和老板娘在一起眉来眼去,就知道他俩是一对狗男女。娘的,看来,王麻子不是个好东西。
小面馆里只剩下牛二了。
这几天,王麻子的老婆回了娘家,他跑了好几趟小面馆,想跟老板娘亲热一番。但屡屡碰到老板娘的老公,把王麻子急得团团转。
刚才,老板娘给王麻子打电话,说老公被朋友约去钓鱼了,让王麻子中午来。现在,王麻子的胯里热腾腾的,早就急不可耐了。
王麻子斜眼瞅着牛二想:这小子怎么还不走呢?
“喂,小兄弟,你快点喝,饭店要歇业了。”王麻子忍无可忍了。
“你算老几?又不是老板,有什么权利催我走。”牛二横了王麻子一眼。
牛二虽然没结过婚,也没碰过女人,但他也能看得出来,王麻子催自己走,是想跟老板娘那个。
老板娘没吭声,心想:你王麻子既然想跟我那个,就先把这小子赶走。
“小兄弟,你看,饭店里就剩下你一个人了,还是快点喝了走吧。”王麻子见牛二没好气,不敢跟他硬杠,放软了口气说。
“我吃得太饱了,想坐在这儿消消食。”牛二干脆翘起了二郎腿,摆出一副久坐的架式。
王麻子知道牛二是跟自己剽上了,心想:妈的,这小子倔得象头牛。
“王麻子,你连个臭小子都摆不平,太草包了吧。”老板娘奚落道。
“大人不计小人过。”王麻子拉了老板娘一把,说:“他要坐就让他一个人坐在这儿,咱俩该干啥干啥。”
在大厅和厨房之间,有一个七、八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摆了一些杂物和一张小床,平常都是小厨师在里面睡觉。
每次,王麻子和老板娘就是在这个小房间干那个事。
“去,咱俩一走,这小子跑了怎么办?”老板娘不干。
“叫小厨师来收钱嘛。”王麻子歪着脑袋,朝厨房里瞅了一眼,见小厨师正在刷锅洗碗。
小面馆只供应面条、馒头,所以,就雇了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当厨师。
“我看这小子是成心想赖帐,叫小厨师收钱,能收得上来吗?”老板娘朝王麻子翻了个白眼。
“得,这小子的面钱我来付。”王麻子实在忍不住了,他咬着牙说。
“十三元。”老板娘伸出手。
王麻子掏出钱包,夹出一张二十元的票子,递给老板娘:“不用找了。”
“就二十元?”老板娘瞪了王麻子一眼,愤愤地说:“那小子的面钱十三元,你给了二十元,难道老娘只值七元。”
“嘿,这二十元纯面钱,没算你那一份。”王麻子又从钱包里夹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老板娘。
“这还差不多。”老板娘高兴地把钱锁进吧台的保险箱里。
趁老板娘弯腰的机会,王麻子又在老板娘的胯里摸了一把。
“别慌,等老娘放完钱再说。”老板娘用屁股拱了王麻子一下。这一拱,让王麻子更来劲了,他一把搂住老板娘的腰,在她的胯里使劲揉了起来。
“滚一边去。”老板娘直起腰来,瞅了一眼牛二,小声说:“别让那小子看见了。”
“他看见了怕个球!”王麻子满不在乎地说。
“我觉得这小子,弄不好就住在附近,他要是认识我老公了,搞不好会告密的。”老板娘担心地说。
“不会吧,我在这儿炒了二十多年股票,来来往往从没见过他,我敢肯定他,甭怕!”王麻子宽老板娘的心。
“我看,咱俩还是谨慎一点好,万一被我老公知道了,饶不了你的。”老板娘警告道。
“你老公能把我怎么样?”王麻子问。
“他呀,会找你要一笔赔偿金。”老板娘说。
“我造,这一招厉害。我宁愿被你老公揍一顿,也不愿意掏钱。”王麻子阴沉着脸说。
“他才不会揍你呢,揍出毛病来了,还要赔医药费。”老板娘笑着说。
“你,你不会跟老公合谋敲我一笔吧?”王麻子半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我有这么坏么?”老板娘不悦地说:“再怎么着,你也没亏待过我,我犯得着陷害你吗。”
“没有就好,走吧。”王麻子搂着老板娘朝后面走去。
牛二见王麻子竟然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和老板娘调情,又明目张胆地去干那事。心想:这个狗东西真是个畜生。看来,母亲毫无疑问是被他欺负的。
综合各种线索:身高一米七五;缺一颗门牙;二十多年前就在五星大道炒股票,再加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