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见他嘴角嘲讽而得意地上扬,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自恋狂,但无法控制好奇心,犹豫了两秒,终是问道。
“秦均成到底什么绝症啊,难道别的医生都治不了?”
“不相信你老公的医术?”
墨晋修不答反问,狭长深邃的眸半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透着三分得意,两分邪魅,还有一分说不出的味道。
楚欢心跳窒了窒。
被他这邪魅而性感的俊颜晃得心神一恍,车窗玻璃开着,夕阳余晖透过车窗折射在他俊美精致的五官上,那半边俊脸仿若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夺人眼目,隐在阴影里的半边俊脸却越发透着棱角分明的深沉。
如此近的距离,他浓郁的男性气息在鼻端萦绕不散,她心里有着莫名的慌乱,本能的就想转头避开,可她刚有那种念头,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下一秒就揽住了她肩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
“他的病除了我,真没人治得了,那是一种很罕见的病,我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cs溶癌药的申报一定会成功就行了。”
不凭别的,就单凭秦均成的病只有他能治,他也不敢再耍任何的花样。
楚欢低低地哦了一声,她有些不适应墨晋修这样的态度。
回去的路上没有堵车,半个小时后,魅影在郊区别墅停下,墨晋修让阿南回大宅告诉老爷子,今晚他们住在这里,然后下车,抱着楚欢进了别墅。
阿南没反应过来,惊愕地看着他家大少爷抱着少奶奶进了别墅,他茫然的眨巴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大少爷这么着急,老爷离抱重孙肯定不远了。”
“墨晋修,我自己可以走。”
楚欢本是要自己走进去的,不想被墨晋修强行抱起,当她看见阿南那复杂而惊愕的眼神时,她心里发出一声哀嚎,刚才竟然忘了解释自己的脚扭伤,阿南肯定误会了。
“在机场都抱了,家里还怕什么。”
墨晋修不以为然,抱着她大步进了客厅,吩咐阿姨找来冰块,抱着她径自上了二楼。
进了主卧室,他把她放进沙发里,蹲下身就要去脱她的鞋,楚欢小脸一变,惊慌道。
“墨晋修,不用你帮我,不就是冰敷吗,我一会儿自己可以。”
天知道,她此刻有多尴尬。
她下午工作太忙,直到阿南在公司楼下打电话给她,她才想起来要去接这位大少爷的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工作套裙去的机场。
刚才在机场被他打横抱起时,她就尴尬得不得了,还好这个男人细心,他很技巧的抱法,同时又用包包遮挡在她腿间,让穿着短裙的她不至于在人前曝光。
可是现在,他要替她冰敷脚踝,那必须脱掉她的裤袜!
虽然他们是夫妻,虽然他们什么事都做过,但
“你自己可以什么?”
墨晋修居高临下的凝着她红得可以滴血的小脸,两天不见,她怎么这么爱脸红?
“你怕我帮你脱掉裤袜,还是怕我一会儿会把你吃了?”
“大少爷,你要的冰拿来了。”
许是听见他们的谈话有些暧昧,保姆站在门口喊话,并不进来。
墨晋修睨楚欢一眼,大步走到门口,接过保姆手中的冰袋,关上门,回到沙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