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夏清歌身边的叶檀本好奇的还想要上前仔细观看一番,可被慕容钰这么一挤,在听他这番威胁的言论,只能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后退一步。
“好了,妹妹别怕啊,有哥哥在这里守着你呢。”
叶玉卿白皙的脸上变了颜色,心里不甘心,看着慕容钰紧挨着站在夏清歌的身边,几乎两人的衣袖都已经挨到一起了,她心里一阵气恼,钰哥哥何时让别人靠他这么进的?
看来这个夏清歌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妩媚子。
夏清歌没有注意身边的叶檀换成了慕容钰,她是这些女子中唯一站立在原地不动的。
此时杨子墨正在用刀子切开白马的肚子,打算看一眼里面是否有很多类似的蚂蚁。
马匹的肚子被杨子墨利索的切开了,而当杨子墨挽起衣袖打算伸手下去掏马匹的五脏六腑时,夏清歌及时开口。
“不要伸进去。”她轻柔的开口,但声音却极具说服力,让杨子墨已经伸到口子上的手硬是生生顿住。
众人皆是好奇的看向她,夏清歌走了上前,她将自己的衣袖挽起,随后拿起一根木棍子,将马匹的肚子撑开,随即拿过杨子墨的刀子伸进去将里面的肠子快速一拉,只一下子的功夫,马匹的肠子连带着五脏六腑一并拉了出来。
围观的几个男人皆是震惊的看着夏清歌熟悉的动作,让他们差异的是,一个女子竟然丝毫不害怕这些东西,而且能这么熟练的将里面的五脏六腑弄出来,真是常人不敢为之事!他们的神色各异,可心里皆是升起了敬佩之意,这京城内,有哪个闺阁小姐胆敢摆弄这些东西而面不改色的?恐怕也只有夏清歌一人了吧!
慕容钰琉璃一般的双眼内满是神采,而已经远离这边的慕容箐悠和叶玉卿见此皆是满脸的鄙夷,一位世家大族的小姐竟然摆弄这么肮脏的东西,真是不拿自己的身份当一回事儿。
“二表哥,麻烦你捡一些干柴过来。”夏清歌淡淡开口。
沉默寡言的杨子墨点了点头,正打算起身,一堆干柴已经放在了夏清歌的面前。
夏清歌微微一顿,纳闷的抬头看向来人,慕容钰正含着笑意低头看着她。
“我想你应该用得到。”
“谢谢。”夏清歌正打算伸手接过去,却被慕容钰阻止了。
“我帮你点燃,你满手是血的,小心弄到身上。”说着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那一堆干柴。
见此夏清歌没在说话,而是专心弄着面前的这些东西,可站在周围的慕容逸和叶檀、杨家兄弟的脸上皆是闪过惊奇。
只要了解慕容钰的人便知,他绝对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如今的画面实在是匪夷所思至极!
而夏清歌这时正在专心致志的摆弄那些血淋淋的肠子,连旁边的慕容逸和叶檀、杨思远都忍不住转过身呕吐起来,可她仍旧是面色平静的如一汪春水,毫无波澜可言。
她从那些还流着鲜血的肠子内将一块红色的血块切割下来,众人这时才注意到,里面竟然挤满了一窝的蚂蚁正在诡异般的蠕动着,眼看就要四处逃窜,却被夏清歌一挥全部扔在了火堆里,不一会儿,火堆里就噼啪响了起来。
连带着一股子糊焦味道和腥臭鲜血味一并传出,让众人忍不住伸手捂鼻。
“你为何将它们烧掉?”蹲在夏清歌另外一边的杨子墨自始至终没有躲避,而是满腹兴趣的盯着夏清歌好奇的开口。
看着火堆里那被烧的越来越红的蚂蚁,夏清歌这时才有心思说话:“这些东西用火烧死是最快的处理方法,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么一匹高头大马会被这些小东西活活咬死,你看、它们喜欢选择致命的地下手,从皮表一路钻到心脏,从心脏内开始啃咬,让它尝到钻心之痛,别说是一匹马,就算是豺狼猛兽也照死不误。”
听了夏清歌的分析众人皆是一阵胆寒,小小的蚂蚁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眼看着面前鲜血淋漓的场面,众人皆是庆幸还好是一匹马,若换做是人,那该要忍受怎样的痛苦?
“这个下手的人心思歹毒至极,真是十恶不赦,若查出来是何人所为,本皇子绝不轻饶。”慕容逸收回惊讶的目光,眉宇之间满是阴霾之色。
这时慕容箐悠站在远处鄙夷的冷哼一声:“这还用追查么?明眼人一看便知,这里面只有夏清歌最清楚这些蚂蚁的用处,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是她下手谋害本宫吗?”
夏清歌讥讽的看了慕容箐悠一眼,再无刚才的故意逢迎之意,这个蠢货早已经将她唯一一点耐性都消失殆尽了。
“二公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无凭无据之前您还是莫要胡乱指正的好,以免冤枉了好人而让真正打算至你于死地的人逍遥法外。”
“哼!夏清歌,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胆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别在这里说这么多冠冕堂的话,本宫就觉得这里的人只有你的嫌疑最大,好,既然你坚持说你没做过,现如今可心甘情愿的让本宫搜身?若你身上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本宫自然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夏清歌满是轻视的眼神睨了慕容箐悠一眼,随后站起身来:“若公主打算搜身民女自是愿意,清者自清,不过若只是搜民女一人,那民女是坚决不肯的。”
“怎么?”慕容箐悠挑了挑眉,一脸的张扬之气:“你是害怕了么?”
怕你才有鬼,夏清歌心里满腹鄙夷,对于慕容箐悠的无故挑衅反感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