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的好徒儿,在给师父斟满了,这么好喝的酒,定然是要喝够了的。/”
夏清歌站起身,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师父,您不能在喝了,先回答徒儿几个问题好不好,等您回答了徒儿的问题,徒儿在给您斟酒如何?”
白鹤仙翁摇了摇头,似乎觉得不对,又点了点头:“好,你说。”
“你是不是和慈恩那老秃驴是好友?”夏清歌试探性的开口。
“呼呼——”白鹤仙翁吹了几口气,周围浓郁的酒香味道更是浓厚。
“慈恩?和他是朋友?”白鹤仙翁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小丫头骂的好,他就是一个老——嗝——老秃驴。”
“嗯,那师父您能给我讲一讲那老秃驴的事情吗?”夏清歌瞬间来了精神,她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双手托腮,整个眼睛都是沉寂已久的亮光。
若能从白老头的口中得到一些当年的情况就算不枉此行了,毕竟她来此的目的,一是为了拜师学医,二就是为了追查杨氏当年的情况和她为何天生带煞的原因。
白鹤仙翁迷瞪了一下眼睛,这才顺着夏清歌的问话说道:“那死老头有什么好说的,成日里摆出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看似清心寡欲,实则是个心黑的家伙。”
说道慈恩,白鹤仙翁瞪了慕容钰一眼:“就和这死小子有的一拼,长得也是个妖孽脸,当年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为他牵肠挂肚、终生郁郁寡欢。”说道此处,白鹤仙翁似乎有些黯然。
夏清歌心里微微一顿,看白老头的模样,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当年他和慈恩之间的恩怨了,也许白老头喜欢的女子却喜欢当年和慕容钰一般妖孽等级的慈恩,形成了一个他爱她、她却爱着他的三角恋局面。
“那慈恩老秃驴最后为什么出家为僧?”目前,她似乎对这个慈恩的过往更有一些兴趣。
“他啊,那是活该,辜负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对他的爱慕,自认看破一切,断绝红尘,可最后呢?还是爱上了一个女人,自此终其一生为卿痴狂,可那女人确是他最不能爱的人,最后女人死在了他的怀里,他自此忘却前世,削发为僧。”
“哦,原来慈恩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么铭心刻骨的红尘绝恋。”夏清歌忍不住的哀叹一声,自古痴情儿女多磨难,看来这慈恩也是个命苦的。
“哼!他那是活该,谁让他喜欢上自己的嫂嫂呢。”
“啊!”夏清歌惊讶的长大嘴:“喜欢自己的嫂嫂?慈恩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出家时姓什么叫什么?”
白鹤仙翁撇了夏清歌一眼:“小丫头,你似乎在套老头子我的话?”
夏清歌轻笑一声,端起酒坛子又为白鹤仙翁斟酒,甜甜的开口:“师父,徒儿是觉得那慈恩真是可气的紧,那么多女子喜欢他处在当年的时代,自然是喜欢师父这般又风趣又心善的好男人。”
说着,将手里的酒杯递给了白鹤仙翁,后者脸上闪过一丝清亮,红红的脸颊似乎扫过一抹得意:“那是,你师父我当年可是有名的俊公子,也只是遇到了慈恩那老秃驴方才知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看来白老头虽嘴上记恨慈恩,可心里还是很敬佩他的,这样一个人,万人景仰的一位得道高僧,又怎么会想着陷害自己呢?难道她小的时候真的命里带煞?
“师父,慈恩究竟在出家之时的名字叫什么?”
“你不知道?”白鹤仙翁似乎很奇怪,他瞪了慕容钰一眼:“你问那小子,他清楚的很。”
慕容钰?
夏清歌转过脸去:“你说,慈恩在出家前的身份是什么?”
慕容钰嘴角挽起一抹适度的微笑,衣角纷飞,发丝飞扬,身子挺立端坐,身姿特秀如风,融入一片生意莹然的红色花海中,出尘的白色更衬托的清澈无暇。
夏清歌心里微微一顿,撇开了眼睛,可那绝世倾姿的容貌却在脑海中回旋盘绕,她心里叹息一声,若这家伙不说话,真像是一幅优美的画卷,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一句话,君当如竹、公子如玉。
“慈恩大师在出家之前是凤家嫡子,若论起备份的话,他算是凤飞郎的曾叔父。”
“啊!”夏清歌再次被震惊到。“凤飞郎的增叔父?”
这个结果真的是她没有想到的。
“慈恩大师出家不止是因为一个女人。”慕容钰轻扫了白鹤仙翁一眼,优雅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淡淡的说道。
“还有什么原因?”夏清歌似乎是越来越好奇这个慈恩了。
“他是为了躲避凤家,凤家的势力远远没有我们所看到的那般景象,你刚才不是看到那盘棋局了么?这部棋局存在百年,一直象征着这天下的风云变换,而在十二年前,慈恩大师在圆寂前来此摆了一门生死棋局,这也是他此生最后一次占卜了未来。”慕容钰眼神淡然,风华依旧,可夏清歌却觉得,此时的他似乎不再是那般温润,周围似乎被一层清霜覆盖,虽然感觉他近在咫尺,却让人觉得他远在天涯一般,那般的虚浮飘渺。
一定是醉了,夏清歌摇了摇头挥去自己升起的怪异想法:“是不是凤家有篡位的打算?或者他们早已经蓄谋已久?慈恩心念向善,不愿天下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这才离开了那个家族?”
她从白鹤仙翁和慕容钰的口中得出了一些信息,慈恩这么厉害,在凤家的地位自然是不一般的,也许那黑白棋代表的是皇家和凤家的情况,而慕容钰下了破局,可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