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很简单的,我也不要你的什么名贵药材了,这些还是留着你继续接下来为王家镇的百姓治病好了,我想你身为药王谷的谷主,定然是有很多上门求救的病人吧,这些病人定然是会送给你很多的好处是不是?”
“所以呢?”白鹤仙翁眉毛挑了挑,两须长长的眉须跟着颤抖。
“所以你给我两万辆银票,我将今日所得的消息详细的说给你听如何?”
白鹤仙翁抿嘴,似乎想笑,可最后硬是憋着没笑出来,强自摆出一副不悦的神色:“你真是打钱眼里生的,倒是很像我,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见钱眼开,不过,你怕是不知道药王谷的规矩,我白鹤仙翁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救的,既然决定要救下的人就一定不会和他要银子。”
“这么奇怪?你岂不是这么多年都在做赔本的买卖?”夏清歌有些愕然,觉得白鹤仙翁不会做生意。
“臭小子,告诉你媳妇这是怎么回事。”白鹤仙翁不答她的话,而是转脸看向一旁仍旧扮影子的慕容钰。
当白鹤仙翁说出:“你媳妇”三个字时,正自优雅泡茶的他,纤长的手明显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抬起眼帘扫了夏清歌一眼。
而夏清歌在听了白鹤仙翁的话后,脸色阴黑一片:“白老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瞎说。我看你这是三天三夜没睡,猛地睡一觉犯糊涂了吧,谁是谁媳妇?你给我说清楚了。”
白鹤仙翁见刚才还得瑟的小丫头,被自己一句话气的小脸成黑色,被坑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灿烂一笑:“今日不是,明日或许会是,明日不是,总有一天会是,不急不急。”
慕容钰只是静默泡茶,等茶水泡好之后,为夏清歌斟了一杯茶递给了她:“喝口水。”
夏清歌虽对于白鹤仙翁的话有些气,可她脑子还算清醒,并未殃及池鱼,接过慕容钰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入口时甘甜温热,想来这家伙递给她之前就已经动用内力催凉了。
昂起头大口喝了一杯茶水,到心口的怒火也慢慢的被熄灭,她瞬间明白了白老头的用意,他这是在哪话激她,好让她和慕容钰当场反目,这样他好从慕容钰那里探出他们今日查到的信息。
还好慕容钰的一杯茶让她醒了神,随即优雅的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这才满是笑容的看向白鹤仙翁:“你说的不错,也许会有那么一日。”
这次,慕容钰低垂的瞬子微微轻闪,一抹亮光随即划过。
夏清歌并未注意,一心思放在和白鹤仙翁斗法上:“好了白老头,你思考的如何了?”
“我身上没那么多银子,不过我却有比银子更宝贵的东西,你要不要?”说着,他朝着身上摸索了一翻,左翻翻又翻翻,可最后吐了一口气,朝着门外大喊一声。
“小佟子,给我进来。”
他声音刚落,门外的小佟子瞬间闪身进入屋内,速度十分之快,夏清歌瞪大眼睛,心里暗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林波微步?
“主子有何事?”
“我的药王谷那块破铜片呢?”白鹤仙翁单手扶额,暗恨自己喝酒误事。
“在这里,我知晓今日主子定然会用,所以就备在了身上。”小佟子从衣袖内掏出一块半手掌大小的令牌,递给了白鹤仙翁。
“不用给我,给了她吧。”白鹤仙翁并未伸手去接过来,而是用下巴指了指夏清歌。
小佟子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今日第一次惊讶的变化:“可是这是——”
“没什么可是的,给她吧。”白鹤仙翁没待小佟子说完话就打断了他。
“是。”小佟子不再多问,转到夏清歌面前:“既然主子将此物送给了清歌小姐,还请清歌小姐收下。”
夏清歌随手从他手中拿过那块黄铜令牌,令牌上面写着两个大字:“谷王”。她拎了拎重量,令牌看似不大,却十分沉重,所用的材质怕不一定是黄铜,也许只是外面铸了一层黄铜粉来掩人耳目而已。
“这有什么用?一块破令牌而已。”夏清歌打算扔给小佟子,即便这令牌在值钱也定然没有两万两银子值钱,而当她刚抬手时却被一只葱翠的玉手握住了她的手。
慕容钰轻笑一声终于开口:“既然白老头送给了你,你就收下吧,这一块令牌可是比起你心心念念的两万辆白银要值钱的多。”
听了慕容钰的话,夏清歌方才拿正眼低头去瞧手里的令牌:“难道这是一幅调兵遣将的令牌?”不然怎么会这么值钱?
“算是吧,整个药王谷的人任你差遣。”慕容钰淡淡的说道,却震的夏清歌瞪大了双眼:“整个药王谷?”她有些不敢置信,白老头会这么大方?药王谷的人神出鬼没的,医术天下绝伦,却从不出来悬壶济世,而白鹤仙翁这位谷主就更不必多说了,他一生杀得人怕比他救得人还要多吧!
盘腿坐在床前的白鹤仙翁看了二人一眼,眼神内闪过一抹笑意,随即隐藏在了深沉的瞬子内。
“我这无良徒儿是越发的吃里爬外了,算了,谁让我是你师父呢。”白鹤仙翁摇头叹息。
“你不吃亏,今日我若将查出真正致使王家镇患有残疾的根源说出,你这晚节可算是保住了!”夏清歌欢欢喜喜的收下了这块令牌,心里盘算着药王谷都是奇能异世,怎么才能利用上为自己挣钱。
白鹤仙翁冷哼一声。
“那你就赶紧给我说说。”
夏清歌点点头,于是,将她和慕容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