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低声笑了笑,摇了摇头:“美人不该是称呼我的而是称呼你的,柯世子果然名不虚传,只怕柯世子的容貌摆在这里,我身后那些所谓的京城才女、美女们就要纷纷靠边站了。( 800)”夏清歌顺势不忘将刚才的仇恨一并报了。
果然,她这句话一出,身后那些女子的面色都十分难看,尤其是叶玉卿,刚才她还讥讽了夏清歌一顿,却不想自家哥哥来此后首先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夏清歌这个贱人!
“哼!夏清歌,你倒是不忘侮辱我们,只怕你自己都忘记你是女子了吧!刚才你这番话不是将你自己都骂了?”
夏清歌抿嘴轻笑,侧过脸去看向站在一旁的叶玉卿:“小女可从未觉得自己是才女、美女,自然不算了!”
“你——”叶玉卿伸手气愤的指着夏清歌:“你这等粗俗不堪、丑陋无垠的人自然是不配被称作才女了,美女自然更不是你这等毫无气质的乡野村妇匹配的起的,算你有自知之明!”
“扑哧!”夏清歌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抬眼看向叶玉卿,仔仔细细的将她看了一遍:“啧啧,这才女美女不都是别人吹捧起来的么?怎么郡主自己倒是好意思夸赞起自己了呢?”
叶玉卿脸色阴黑一片,咬牙切齿的反击:“夏清歌,你瞎说什么?我何时夸赞过自己了?”
夏清歌摇了摇头:“刚才我说我自己无才无德更无貌,可郡主您可没这么说,您这难道不是认为自己就是刚才我口中所说的才貌双全的人吗?呵呵,原来郡主竟然这么自恋啊。”
“你——你瞎说,我何时有这个意思了,夏清歌你别再这里侮辱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叶玉卿被夏清歌这番话说的怒不可失。
“不敢不敢,我可不敢说郡主的不是,刚才我对柯世子说那番话的时候可有点名道姓?可有指明是谁?”眼见叶玉卿反驳不出,夏清歌冷笑一声:“刚才我可没说郡主您的才情相貌如何如何吧?我既然没有说明是您,您干巴巴的爬出来做什么?岂不是自己就认了我那句话说的是您吗?”
“夏清歌,你一派胡言。”叶玉卿气急,上前就抡起巴掌朝着夏清歌的脸上扇去,众目睽睽之下,她今日的颜面算是被这个贱女人给侮辱没了,她如何不气?
“郡主请戒躁戒躁,您这番行为着实有些不合时宜。”在叶玉卿那只手准备朝着夏清歌扇去时,却被一只刚劲有力的手紧紧的扣住了。
叶玉卿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五殿下,这是我和夏清歌之间的仇怨,还请五殿下莫要多管此事。”
慕容策脸上仍旧是那一沉不变的千年冰窟,嘴角扯了扯:“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不假,可这里是兴武门,是皇家大门外,你作为皇上钦点的郡主,众目睽睽之下掌掴朝中重臣之女,传扬出去怕丢的不是你们东平王府的脸面,而是整个皇室的脸面。”
叶玉卿面色明显一变,站在一旁的叶檀挑了挑眉,朝着慕容策看了一眼,嘴角含着一抹怪异的笑,心里暗道,这根木头何时喜欢多管闲事了?
“三妹妹,五殿下说的没错,你今日若真的打了清歌妹妹,就莫要怪哥哥我待会将此时禀告给父王处理了。”
叶玉卿青色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不甘心的朝着夏清歌看了一眼,眼神里的怨恨不言而喻:“五殿下请放手吧,玉卿不打她便是。”
站在一旁的夏清歌冷眼旁观,她不打了?只怕这事情今日还未曾完呢,刚才叶玉卿那番侮辱她的言语,她夏清歌岂是那忍气吞声之辈?
慕容策松开了叶玉卿的手腕,叶玉卿明显皱了皱眉头,将青紫一片的手腕藏在了衣袖里,心里暗恨,夏清歌这个贱女人果然是个妩媚子,连一向沉默寡言的五殿下都站出来帮她,她究竟有什么值得这么些王公贵为看重的?
“郡主不打了?我看郡主这气焰还是未曾减退分毫,哦!我差点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夏清歌清亮的瞬子闪过冷绝之色,胆敢当众侮辱她,那她就让这女人尝一尝何为颜面扫地的滋味。
她抬眼一一扫过众人,率先从凤飞郎温润的眼神转向慕容策清冷如寒冰的瞬子,在看向缓步朝这边走来的那位风姿绝世的白衣男子。
嘴角含笑,轻启朱唇润声道:“刚才明珠郡主来此时说了一番话,小女也很是好奇呢,正好乘此机会各位都在,小女就斗胆开口问上一问。凤世子,您前阵子在白鹿书院遇到了小女,为何要送小女花灯呢?您这一送,可是让这一众”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大家小姐们都将矛头指向了小女,小女实在是为难。”
夏清歌说完这番话,朝着凤飞郎眨了眨眼睛,会意他自己的深意,凤飞郎何等人物,在接收到夏清歌的暗示后瞬间明白过来,怕自己送给她花灯的事情给她带来了困扰。
眉目微微轻抬,含着一抹适当的笑意拱手道:“实在是在下的不是,如今中秋将至,那一日在白鹿书院刚巧遇到了清歌小姐,而她当时孤身一人,家奴们纷纷被她派去看花灯了,于是小姐送回国公府,却不想在路上看到了卖花灯的,于是兴起就买了一个送给了她,不想竟然为清歌小姐带来如此烦恼,实在是不该。”
“凤世子不必如此,镇国公府和修国公府一向交好,小女的祖母又是出自镇国公府,您只是好心送了小女一个花灯,俗语说君子坦荡、无愧于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