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姐姐记错了吧,涵儿可从来没有什么头疼的恶疾。”
夏清歌佯装才知道的样子:“是吗?梁姨娘,为何二妹妹说她没病,而你却说二妹妹头疼呢?”
梁姨娘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她不悦的朝着夏瑜涵看了一眼,随即转向夏清歌。
“妾身刚才也只是说,今日涵儿犯了头疼病而已,她从前确实没有这样的毛病。”
“涵儿,你来告诉你大姐姐,你今日可否有头疼了?”梁姨娘朝着夏瑜涵闪了闪眼。
此时,如果夏瑜涵在不明白就真的愚蠢到家了。
她扶着自己的额头立刻换上一幅虚弱的模样:“刚才是有些头疼的,可是一听说大姐姐出事了,所以就急着赶过来,反而没有太在意现在却又疼了起来。”
夏清歌看着她母女二人极力的表演着,心里冷笑。
这么漏洞百出的戏码实在是有够愚蠢的,她们当这里的奴才都是蠢货不成?
夏清歌冷笑一声,脸上不露声色:“既然二妹妹头疼就先回去休息吧。小说/”
夏瑜涵对上她极其鄙夷的神色,脸上立刻闪过恼怒,但想起今晚上夏清歌的遭遇,她的小脸上又重新焕发了光彩。
“大姐姐,我知道你今日心情一定不好,但是——但是你也莫要太在意了,只要你一日是国公府的小姐,妹妹我就绝对不会瞧不起姐姐的。”
夏清歌猛地一愣,但随即脸上的笑意更深,这里的光线太暗,而她的床又是月洞式架子床,在加上屋内满满的人,夏瑜涵一进来确实很难看到床上的朱云。
而自己此时披散着长发,也不就像是刚被捉奸在床的模样吗?
夏清歌装作十分糊涂的模样轻声问道:“妹妹在说些什么?姐姐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夏瑜涵见此,心里冷哼一声,夏清歌,都到了这般田地,你竟然还想着隐藏。
“姐姐——我可怜的姐姐,我知道你一定不是自愿的,是不是那个男人强迫你的?你不要害怕,只要说出来姨娘就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说着她还拿着丝帕擦拭脸上的泪痕接着道。
“虽然姐姐你今日在斗诗宴上被凤世子耻笑了一番,但涵儿相信姐姐绝对不会想不开找了一个这样的野男人就从了的。”
众人咋舌的看着夏瑜涵一个人在那里演独角戏,心里清楚明白的,自然发自内心的瞧不起这样的人。
连现在的情况都还没有弄清楚,就巴不得跟自己的姐姐定罪名了,若真要是这般真心实意的话,帮忙遮丑都来不及的,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这么说自己的长姐?
夏瑜涵成功的看到众人脸上闪现的鄙夷之色,但是,随即她就发现不对来。
她们的眼神怎么都是朝着自己?而看向夏清歌的眼神却那般怜惜?
在一旁的梁姨娘和李嬷嬷实在是急的不行,但是夏瑜涵这番话却早已经像是在心里练习了几十遍似得,十分利索的说了出来,完全不给别人插话的空间。
她们也只能在一旁暗暗焦急。
夏清歌这边就要平静的多了,心里暗道,这个蠢货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看来她让姜嬷嬷故意引她过来是十分明智的选择。
今日,她便要众人好好欣赏一番这京城内名声大噪的修国公府二小姐,究竟是一个如何上不了台面的下作东西。
等夏瑜涵发现异常时,众人也已经将她的那番话听了个透彻。
夏清歌这时才淡淡的开口:“二妹妹果然是烧糊涂了呢,你无缘无故说这番话,让姐姐我实在摸不着头脑!什么野男人?什么自愿的?妹妹真是厉害,连凤府的世子爷都能搅合进来。”
夏瑜涵脸色瞬间变得刷白,她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上当了。
刚才她出门时,有两个婆娘在她往这边走的必经之路上攀谈,她隐隐听到了一个婆娘说大小姐什么的。
她知道今晚娘亲的安排,那媚药和那个陈阿四还是她让翠萍找来的呢,所以当听到这两个婆娘聊的是夏清歌,她就好奇的走了过去。
一听之下,她才知道,夏清歌真的被捉奸在床了,现在梁姨娘正在审问呢。
所以,才有了后面夏瑜涵跑进来不问清楚就胆敢毫无忌讳的说那番话的原因。
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那两个婆娘一定有问题。
夏瑜涵急忙朝着梁姨娘看去,而此时梁姨娘的脸色早已经阴沉到了极点。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她心里一颤,果然如自己心中猜测的那样,她中了夏清歌挖的陷阱了,心里暗自焦急起来。她该如何解释才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清誉呢?
夏清歌见她变了脸色继续反击道:“妹妹口中所说的什么野男人,我大概是明白了,想来二妹妹是听说了什么,才误以为今天发生这等子事情的人是我,但是说到凤世子我就好生奇怪了,我何曾被世子讥讽到十分难看的地步了?”
她说着突然轻声:“啊”了一声,随即叹息道:“想来妹妹还是在意那首暗梅诗的,姐姐都说了那诗是凤世子误解了,他非要曲解诗词里的意思骂你是蠢驴,姐姐可丝毫没有那种意思啊,姐姐知道,凤世子这么当众误会姐姐诗词的含义弄得妹妹十分难看,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记恨姐姐,那姐姐也无话可说,只要妹妹高兴了就好”
说完话还一幅悲泣的模样,看在众人眼里,更是天可怜见的弱势群体。
夏瑜涵被众人鄙夷的眼神瞪得一阵难受,她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