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慕容逸拿起的簪子看去,在看到簪子的原貌之后纷纷吸了一口凉气,有的人担心的看向夏清歌,而有的人却在心里暗自欢喜解恨!
“这支簪子如果本皇子没有记错的话,它应该是在前不久的朝凤宴上,父皇亲自赏赐给清歌小姐的,如今也就是这般簪子,狠狠的插在了蝶衣的心口处,清歌小姐,本皇子很想知道,这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慕容逸在开口时眼神便直直的射向夏清歌。
瞬子里除了一份尚存的温情之外便是通体的冰寒之气,一直坐在位置上未曾开过口的夏清歌轻轻抬起头,脸上并未露出丝毫的惊讶之色。
她果然没有猜错,好一个德妃娘娘,这场连环计用的真好,不但好还够狠够毒辣!
“七殿下不是看到了么?这簪子就是这般出现在了您的手里,不过比起七殿下小女更加好奇,小女的簪子怎么会出现在七殿下您的手里?”夏清歌轻声开口,声音如叮当泉水一般悦耳动听,丝毫没有一丝的惊慌失措之感。
慕容逸的瞬子不自觉的暗了下去,他深深的瞪着夏清歌,试图从她的眼睛里看出自己想要找到的答案,此时他的心也十分矛盾,犹如天人和魔鬼之间的争斗,一边是期盼着她不是凶手,站在利益的一边他却觉得即便她不是真凶他也应该借此机会铲除这个女人,也许这会是一个不错的计划!
冷哼一声,慕容逸冷笑道“本皇子好奇这簪子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到合情合理,可清歌小姐你毕竟是这簪子的主人,为何连自己的东西在哪里都不知晓?还是说清歌小姐这是在掩饰什么?”
听到慕容逸暗指自己是杀人凶手的话,夏清歌不怒反笑,对上这个自从她重生之后就从未正眼瞧过一眼的男人,他俊逸依旧,可此时她在看向他时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心跳,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画面,她被这个男人狠狠一巴掌打倒在地,他抱着夏瑜涵冷冷的鄙视着她,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即便是到死她都是死不瞑目的双眼圆睁,而此时,面对着面前的男人,她不再有恨,因为恨一个人就证明你还在乎,你还因为他的伤害而心存难过,她不再恨是因为她不爱,一边是白雪一边是原来的夏清歌,此时的她内心里存在着两个人的记忆,对于夏清歌那一半的记忆她也能感同身受,此时心口未曾有过跳动,也就说明原来的夏清歌早已经彻底漠视了这个男人!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移开了慕容逸的脸,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她抬眼对上一旁的慈慧大师“大师,小女有一事不解,可否劳烦大师帮小女分解一二?”
慈慧温和一笑“清歌小姐但说无妨!”
“敢问大师,藏经阁附近是否鲜少有人走动?”虽然她才来了白马寺不过两日,但前世她听闻白马寺内求子观音一向灵验,所以就来过一次,当时为了帮慕容逸求平安符,她还再此处吃斋念佛以表诚心。得益于前世的记忆,所以她对如今的白马寺很是熟悉。
藏经阁一向是佛门重地,自然建设在最为隐秘的地方,平日里除了专门的僧人看守打理之外,很少有人从那个地方经过。
“小姐说的不错,藏经阁那里的确是很少有人经过。”慈慧大师点头确认。
夏清歌轻笑一声“那我就很是奇怪了,既然藏经阁这么隐秘的地方,为何四公主大晚上的会跑去那种地方?”
她说完话一一将屋内的所有人看了一遍,最后看向侧面安坐着的夏雨梦时,眼神内猛地闪过一抹狠厉阴冷之意,她夏清歌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有些人却总是挑叛她的耐性,心里冷笑一声,夏清歌若无其事的转开了视线。
“七殿下,如果小女没有记错的话,四公主所居住的院子是在寺院的西面,那里是专门为前来上香的香客们准备的禅房,白马寺虽然不算很大,可若想要从附近也是需要最少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除非是刺杀四公主的人强行将她带到那个地方,不然小女觉得她一个弱质女流应该还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大晚上的去藏经阁附近溜达!”
夏清歌虽然没有直说自己不是凶手,可每次开口所指出都让众人陷入了疑问不解之中,四公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半夜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这的确是可疑的,若按着夏清歌所说的,她是被刺客带过去的,这个说法倒是说的通了,不过若事实真是这样的话,凶手就不应该是夏清歌了,她同样是一个弱质女流,而且如今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年纪,比四公主还要小上一两岁的。没有武功傍身她怎么可能带的动比她还高的四公主呢?
夏清歌见众人不语继续轻声提问道“更让我想不通的是,既然杀手有如此能耐,他用什么做为杀人工具不可?可他却偏偏实用了这只金簪子,岂不是有些意有所指、咱赃嫁祸的味道?七殿下你觉得呢?”
被夏清歌反问了一句,一直陷入沉思之中的慕容逸眉宇紧拧,心里暗自思索,如果按着夏清歌所说的,她倒是极有可能被咱赃陷害的,而真正刺杀蝶衣的凶手就很有可能是殿内的某一个人。
会是谁?
他抬眼仔细审视了一番,最后还是不太确定究竟是何人所为。
“七殿下,四公主性子一向温和,很少与人结怨,玉娥实在想不明白究竟谁会狠心去残忍的伤害她。”坐在凤飞郎身边一直未曾说话的凤玉娥突然开口打破了众人的沉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