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夏雨梦说话并未像从前那般留有余地,也许是夏清歌活着回来让她有些慌乱不甘,也或许是夏清歌故意在她面前和慕容钰上演的亲密戏码起了作用,总之她此时的心绪定然是乱了。
淡淡扫了不急不慢的道::“三妹妹这话姐姐就不明白了,昨晚上的情况,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大防?我想换做是妹妹,你也定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吧?况且连妹妹都亲口说了,以小王爷的为人断然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我想景田侯爷为人正值、心胸宽广,定然不会同那些阴险小人一般见识的,妹妹你说是吗?”
夏清歌这番话既将自己昨晚坠崖和慕容钰独处的事情解释清楚,又抬高了景田侯爷,话语间还讥讽了夏雨梦。
对于她和慕容钰一同坠崖后的影想,她早已经想清楚了,即便回京之后,景田侯爷也不好说什么,如果他真打算借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她夏清歌也不会怕他,局时,定要让他景田侯府身败名裂,再难翻身。
众人皆是一脸深意的看向夏雨梦,这几日从表面上看,夏家的大小姐和三小姐之间关系融洽和睦,夏清歌性子恬淡,夏雨梦为人温柔娴熟,而且在来衡山那日,夏清歌崴脚之后还是夏雨梦主动要求照顾夏清歌,在夏雨梦说出这番意有所指的话之前众人都以为她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像众人眼中所看到的那样姐妹情深,可听完夏雨梦暗指夏清歌名誉损毁这一点上就不难看出,所为的姐妹情深不过是侯门望族、深宅大院这些小姐们善用的计量罢了!
冷笑的冷笑、惊讶的暗自摇头,看好戏的更是冷眼旁观,这段时间的接触,众人均是知晓夏清歌绝对不会吃一点亏,想要拿话去侮辱她,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起码站在一旁的箫玉蝶就深有体会。
看到众人投来的注目,夏雨梦原本平静如水的瞬子闪过一丝慌乱,快速的定下心神,勉强笑了笑:“姐姐说的是,是雨梦想浅薄了一些,还望姐姐莫怪。”
“妹妹也是一片好心,姐姐怎么会怪你呢。”夏清歌瞬子含着浅浅笑意。
“好了,大家都回去收拾一下细软,我们这就下山吧!”慕容逸未曾看向周围的任何人,自从一同回了白马寺之后,他周身都被萦绕在一股极度清冷的氛围里。
众人沉默,随着慕容逸一同走入了寺内,看到慕容逸,他们便不由的想起惨死的四公主,以及凤玉娥这个狠毒的杀人凶手,如今的形式已经十分明白了,凤家此次只怕会因为四公主惨死之事而被皇上严厉追究。
心知接下来回京之后会发生什么大事,随即一行人也急急忙忙的走回自己的院内收拾细软。
当夏清歌和慕容钰陪着不急大师一同朝着他们居住的翠竹阁而去时,在半路便看到上次引他们的小沙弥走了上前。
“不急师叔,紫玉公子、清歌小姐,方丈有请几位过去一趟。”
“看来公子在临走之前与师父还有一面之缘,也罢,既是宿命,请吧!”不急大师一片如春湖般平静的双眼微微颤动一下,带着一份极其温和的笑意。
“嗯,大师请!”慕容钰轻声应答,礼貌的拱手。
夏清歌跟在慕容钰的身边,随着不急大师一起到了慈慧大师的禅院内,当三人走入屋内后,盘坐在禅坐上的慈慧大师同时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睿和慕容钰的身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轻笑一声:“看来昨日你二人都为受到伤害,阿弥陀佛。”
“托方丈极其这衡山佛光宝地的福,我二人昨日坠崖之后碰巧掉落在一棵松树上,这才幸免于难。”慕容钰缓步走入禅房内,夏清歌也跟着他走了进来。
“清歌见过大师!”
“小施主不必多礼,你我也算是有忘年之交了,老衲那摆放了十几年的残局被你和紫玉公子一起道破玄机,解了老衲十几年的困惑,阿弥陀佛,老衲深感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机缘巧合而已。”慕容钰顺着慈慧的话极其有礼的回了一句。
“两位请坐吧!”不急大师为两人斟了一杯茶,方才走至慈慧大师身边站着,脸上满是笑意:“昨晚上贫僧本预准备同师父一同前去天王殿内,但却被师父阻拦了下来,师父说佛门重地不予插手世俗之事,而且他老人家断定有紫玉公子在,清歌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看来一切都在师父的预料之中。”
慕容钰微微颔首双手合十,十分真诚致歉:“昨日之事,紫玉瞒着大师是紫玉的不对,还请大师莫要因此事而怪罪不急大师,他也是被紫玉逼迫所为。”
“我知他一向贪酒,这一点很容易被公子你拿来当作诱饵,不过他虽贪酒,却从不误事,在你找不急私下谈话之后他便来到老衲面前一五一十说与老衲听了,老衲不便让他出面,一是信任欧阳小姐的为人,她若看到事情的真相之后,定然不会置身事外,而另外一点,白马寺乃是佛门重地,僧侣的确不便出面作证,还请小王爷莫怪!”
听了慈慧大师的解释,慕容钰面色平静,并未因此而感到意外:“大师多虑了,这件事本就是紫玉有过在先!”
不急低头看了一眼慈慧大师,随即抬眼对上慕容钰道:“虽然师父未曾让贫僧出面,不过,昨晚上的事情他已经做了详细的安排,更相信以紫玉公子的性子,断然不会将这件事情投注在一个人的身上,即便昨晚上欧阳小姐未曾及时出现,公子也定然有办法替清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