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最关键的就是夏子恒若出了事情,她和儿子女儿也别想在安生的过日子了。热门
比较利弊之后二夫人只能先放下心里的不痛快,帮助夏子恒一同对付外人。
夏瑜涵眼见二夫人开口,她也急忙痛斥的道:“夕照,枉费这些年姨娘和我对你不薄,也不知你究竟收了别人多少好处才会如此污蔑我们”
夕照被夏瑜涵一说,情绪激动起来,眼眶内闪过一抹恨意“对我不薄?呵呵,二小姐还真是好意思开口,当年我小小年纪就被梁姨娘胁迫着送给了二爷,原本我以为只要伺候好二爷之后,姨娘自然会善待我,可结果呢?梁家灭门,姨娘为了攀附居住在德城的梁家亲戚,就让我委身给一个变态做小妾,他嫌我不是完璧之身,夜夜想尽办法的****折磨,还找了府中的家丁数人将我欺辱,若不是我机灵逃了出来,只怕早已经死在了德城,这就是二小姐所说的梁姨娘待我不薄?”
站在一旁的夕羽等人面露不忍的望着夕照,她们一同伺候梁姨娘多年,她是什么样的性子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心中有数,当时在庵堂内,梁姨娘打着去祈福的名头和当地的一些官员来往密切,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像娼门歌姬一般的伺候那些肥头大耳的官员,如今哪一个不是受尽折磨,如今听了夕照出嫁后的惨状,她们更多的是为自己担心悲怜,今后若还是跟在梁姨娘身边,迟早会步入夕照的后尘。
夕照将她这些年帮梁姨娘和夏子恒之间搭线传递消息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引起了夏子恒极度不满,他冷冷的盯着夕照,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一般“哼!说了半天你也只是口头上说我和梁姨娘之间预谋私吞府中银两,空口无凭的话谁都会说,证据呢?你若拿出证据我立刻就认罪便是。”
夕照面色一顿,经夏子恒这么提醒她突然想到,这些年夏子恒和梁姨娘之间的书信往来她并未拆开来看过,而且梁姨娘为了防止她偷看,每一封书信封口处都做了特殊处理,只有夏子恒和梁姨娘二人知晓,若有人私自拆开信封,他们会立刻知晓,也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些年夕照即便好奇也不敢拆开来看,至于她是如何知道梁姨娘和夏子恒私吞府中钱财,也是在她和夏子恒相好时,从他只言片语中了解的情况,如今让她拿出证据,她又如何拿得出来?
见夕照面露惊慌,夏子恒得意一笑,心里已经确定她没有证据,这些年他和梁心婷之间往来十分私密小心,夕照虽然是中间传递信息之人,可他却十分肯定,她定然找不出相关的证据来证明此事,没有证据说再多都是无稽之谈。
想到此,夏子恒脸上原本的阴郁得到了舒缓,心情也好了许多,斜眼看向夏子清讥讽道:“大哥还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满口谎话的人身上吗?今日可是大年三十,母亲又卧床不起,咱们做子孙的不想着如何照顾好她老人家,却在这些听这些谎话,传扬出去岂不是十分不孝?”
夏子清淡笑,面色十分从容道:“既然今日都争论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是非黑白总是要追问个清楚。”
“歌儿,这些证人想必都是你寻来的,既然你二叔他们觉得此事荒唐,你就拿出一些有力的证据来吧,你二叔说的不错,今日年三十儿,府中本该是喜庆的日子,可不能耽误在这些事情上。”
夏清歌扫了夏子恒一眼,冲着夏子清点头道:“是,父亲。”
她朝无双投了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走上前来,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夏子清。
“刚才二叔询问夕照证据,夕照那里没有,不过偏巧我这里倒是保留着一份。”
夏子清伸手将信封拆开,低头扫了一眼面色瞬间变得铁青。
“上面写的什么?”夏子恒撇了一眼夏子清手中拿着的信封,面上露出鄙夷之色“且不是清歌你私下里伪造的什么书信吧?”
夏清歌见他一脸从容无谓,正要开口却被一阵冰冷刺骨的声音阻止“这就是她给我的,你的字迹在这里,还要狡辩么?”夏子清举起周中那张薄薄的信纸,上面黑色墨迹十分清晰的写着两行字“夏清歌已经开始追查西郊庄子账目,此人不能久留,尽快处置!”
夏子恒看到那张纸后面色大惊,再也难以掩盖自己的慌张“这……这怎么?”
“怎么会在我的手里是么?”夏清歌冷笑“说起来还要多亏了已死的齐妈妈,是她无意间让我发现了你和夕照的关系,从而顺藤摸瓜,追查到你和梁姨娘之间狼狈为奸数年,企图吞没修国公府钱财,这封信是你通过夕照交给梁姨娘时,我命无双从中偷龙转凤得来的,无巧不成书,这封书信刚巧就是写的关于我和西郊庄子上的事情。”
回想起半年多以前,无双故意接近夕照和梁姨娘,夏清歌在背后出谋划策,送给夕照不少的好处,一次,无双拿着上好的葡萄酒送去给夕照,正巧是夕照刚从府外回来,夕照喝了下了mí_yào的葡萄酒之后,无双方才从她身上搜到了这封书信,并尽快交给了夏清歌处理,夏清歌对信封上掺的云香十分了然,随即熟练的拆开书信,在复印了一份之后将夏子恒的真迹保留下来,才有了如今的证据。
夏子恒彻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夏清歌见此反而笑的越发灿烂“二叔很意外么?这只是其中之一的证据而已,看看门口站着的那几人,您有可能不认识他们,可他们